那麼苦神算是複活還是沒複活啊?
“楊仨,苦神複活沒有,我不知道。
反正這次來冰島,我感覺很不好。”
小孫聽出來蔡根真的害怕了,直接給了個台階。
“三舅,要不咱們回去吧。
找大使館也行,多花點錢也行。”
蔡根心中一喜,正合他意啊。
明知道有危險,還往上湊啥啊?
嫌自己命大嗎?
再說了,也沒有整明白副本的先後順序,是不是越級殺怪都不知道,萬一這個夢就是在警告自己呢?
現在還不是來冰島的時候,等你帶上了七級狗,一身天尊套,四十級以後再來冰島轉悠,否則死定了。
“小孫,多花能花多少錢?有門路嗎?”
“嶽父,你這樣說就不對了。
三舅爺一脈,就是刀尖舔血的命格。
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
楊仨一聽蔡根真打算回去,直接就著急了,手機差點撇了,晃晃悠悠表示反對。
“楊仨,你腦瓜子裡進屎了吧?
沒有困難為什麼要創造困難呢?
難道是嫌棄遊戲太輕鬆,沒有挑戰性嗎?
你先告訴我,你有幾個幣,你有多少條命?
告訴你,在人世間,你親舅幫不了你。”
玩具熊完全站在了蔡根的角度,開始訓斥楊仨。
看樣他已經找好了自己的位置,隻能抱一條大腿,他選擇了蔡根。
“持國,你特麼咋跟二郎說話呢?
是不是有點飄了?”
嘯天貓就比較複雜了,尤其在楊仨和蔡根同時在場的時候,他總是下意識的維護楊仨,多少年養成的習慣,輕易改不掉。
順便還一口氣把玩具熊手裡的打火機給吹滅了,讓蔡根看不到他的臉。
蔡根的巴掌,專門治各種臭習慣,用力的拍在了嘯天貓的屁股上,差點把他手機打掉。
“小天,你裝毛啊。
阿熊說的哪裡不對了?
我其實不怕,反正我也死不了。
我是心疼你們啊。”
“菜幫子,你彆裝了,害怕就是害怕,承認了也不丟人。”
段曉紅的手機可能電量不足,照在她的臉上,有點朦朧,帶著酒氣。
蔡根還沒等反駁,一抹綠油油的手機光亮了起來,照著王苟勝慘白的臉,好像個阿飄。
“蔡根,我夜觀天象,及至北區,仰開闊而無垠
繼而南覓,望蒼茫之難儘。
其時芒種,日宿鶉首,故朱雀幾儘矣。
橫空北鬥,魁柄南斜,遙接大角,遠視無涯。
大角瑩瑩,孤而奪目,小星燦燦,眾而難顧。
列攝提而分左右...”
蔡根實在沒忍住,一腳踹了出去,結果被王苟勝擋了下來,身手敏捷呢。
“蔡根,你踹我乾啥?”
“狗剩子,誰讓你不說人話,我能聽懂嗎?一點也不可愛。
你是在顯著比我們有文化嗎?”
王苟勝用力的一摔蔡根的腳,義憤填膺。
“蔡根,天象上意思。
北方有大事發生,如果處理不好,世界毀滅,危在旦夕。”
“狗剩子,這都是天象說的嗎?準不準啊?咋看出來的?”
“不信你上網查,不要質疑網絡的力量。”
蔡根直接被噎沒電了,還想繼續和小孫探討需要花多少錢回家的問題。
“蔡根,這是黃金頭發,是我定金。
處理完冰島的事情,還有重謝,你看可好?”
關山勒沒有手機,但是他手中的黃金頭發,散發著耀眼的金光,把他的老臉照的神采奕奕。
蔡根終於反應過來,看似黑暗一片,萬籟俱寂。
實際上這群貨都圍在自己身邊,一個不少,偷窺自己睡覺,實在太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