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苟勝像是一個勝利者,站在廣場的中心,甚至比旁邊宙斯的雕像還威猛。
隻是,臉上的表情有點跟不上趟。
剛才也不知道挨了什麼武器的重擊,原本眉清目秀的臉,完全腫了起來,眼睛都封喉了,隻能露出一點縫來看世界。
“狗剩子,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叫你狗剩子了。
王八剩,可能更貼切一些。
你喜歡哪一個名字?
我尊重你,讓你先挑。”
蔡根的話,很不著聽,王苟勝用力的一皺眉。
隻是這一下,差點沒疼哭他。
臉上腫成這樣,任何微表情,都是一種酷刑。
嘴唇已經膨脹成了香腸,說話相當不利索。
剛才還不自知,向全世界宣告自己是勝利者之後,已經撕裂了傷口,滿嘴是血。
此時,又遇到了蔡根的調侃,王苟勝再不敢說話,隻能透過腫脹的眼皮,目露凶光的看著蔡根。
意思明顯,你等著,等我能說話的時候再說。
“哎呀,又是王八,又是狗的,跟人一點不沾邊。
還是狗剩子吧,畢竟叫的時間長了,有感情了。
行了,都彆在地上裝死了。
要是這群老寶貝先醒過來,也是麻煩。
阿珠,我都看見你眼皮動了。
剛才就你運氣好,躲在了雕像的後麵,還裝啥啊?
沒事,起來吧,狗剩子不敢動你。
再說,他也沒那實力。
他是被動反擊型選手,隻要你不犯賤先動手,肯定沒有事。
隻要拿他當臭狗屎,躲得遠遠的,就會是一坨安靜的狗屎。”
石火珠也不明白,蔡根對王苟勝為什麼充滿了敵意。
或者說,算不上敵意,隻能算是惡意。
按道理說,知道王苟勝有玄武護體,不應該高看一眼嗎?
難道就是因為,剛才把蔡根彈飛出去了?
丟了麵子嗎?
石火珠一翻身,站起身,躲著王苟勝,繞過段曉紅,來到了蔡根的身邊。
“嗬嗬,蔡老板,這件事我辦的漂亮不?
咱們不說彆的,就說我奮不顧身,舍身取義,吸引所有火力,這就算是我的頭功吧?”
蔡根欣賞的拍了拍石火珠的肩膀。
“必須的頭功啊。
阿珠,繼續努力,我看好你呦。
趕緊乾活,咱們還沒完事呢。”
小孫楊仨一眾人也都被蔡根的吵鬨聲叫醒,不由自主的看了看王苟勝,心裡的想法不一,但是都對他產生了濃厚的好奇。
神獸玄武的血脈,不說從來沒有過,也算是鳳毛麟角啊。
能叫出名的幾位,與王苟勝相差甚遠啊。
可以說天壤之彆,完全不可能啊。
難道王苟勝身上,拿著什麼武當山的神器寶貝?
在蔡根的催促下,也沒有空閒打聽,大夥一切開始捆老人。
三百多個,今天還好,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勢。
畢竟剛開始打,就被石火珠給破壞了互毆,大部分都身體完整。
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才把所有老人都固定了身體,放回了屋裡,總算是告一段落。
大夥聽著遠處的鼓聲,一直沒有停,而且還有越敲越急躁的意思。
難道那邊敲鼓的人,可以掌握這邊的情況嗎?
知道這邊的戰鬥並如期進行,所以有點要炸毛?
蔡根看著遠處的火山,深知望山跑死馬的道理。
看著就挺遠,實際上,肯定比看著還要遠。
喳喳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
好像剛才沒他什麼事,把自己保護的很好。
“怎麼著啊?咱們是去地獄之門,還是回去歇著,明天再去啊?
我都聽你的,蔡根你拿個章程出來。”
蔡根幽怨的看了眼公交車,為啥沒有把這個貨給拍底下呢?
這幅事不關己的態度,讓人感覺喳喳很欠揍。
“彆歇著了,大家也都沒事,直接去吧。
喳喳,你把飛機叫來,我看著距離也不近,咱們還是坐飛機去吧。
特麼的,我這該死的恐高症啊,必須得多鍛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