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莎馱著段曉紅,走在最前麵,其他人跟隨其後。
誰也沒有什麼意見,反正隨大流,誰也不擔責任。
而且,蔡根也沒有發聲製止,畢竟這麼容易就拿到了生命果實,大家都需要一個時間來消化這個意外驚喜。
是不是有點不真實,有點太兒戲了,太簡單了。
不會是什麼連環計,或者套中套吧。
段曉紅坐在馬上,很舒服,也很悠閒。
一步一個腳印,固定的節奏,好像小孩的嬰兒車似的。
直接把段曉紅的酒勁給勾搭上來了,困得睜不開眼,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突然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紅姐,紅姐,你醒醒,彆睡了。
你口水都流我身上了,有點太惡心了。”
段曉紅被聲音驚醒,四周看了下,也沒有人啊。
這才反應過來,是身下的坐騎在說話。
擦了一把嘴上的口水,段曉紅有點起床氣。
使勁的用腳磕了一下馬肚子。
“莎莎,你記住,以後我睡覺的時候,彆叫醒我。
這麼多年,我神經衰弱很嚴重,不喝酒很難睡著。
好不容易睡著了,最煩彆人叫我。
我喜歡自然醒。
這算是第一次,你不知情,我不怪你。
下次你再打擾我睡覺,我整死你,記住了嗎?
你隻有一條命,不要開玩笑。”
暈,阿拉莎滿腦子問號啊。
這是人脾氣嗎?
張嘴就要人命,咋就那麼生性呢?
反過來一想,也就理解了。
畢竟是神王,有點小個性,小癖好,也算正常。
以前奧丁也是瞪眼就殺人啊,從來不留情,也沒啥人脾氣。
“紅姐,我記住了,以後就算是刀山火海,天崩地裂,我也絕對不會再吵你睡覺了。
謝謝紅姐給我這次機會。
對了,紅姐,你為什麼會說我是關尾呢?
有什麼依據嗎?”
段曉紅還沒睡醒,點上了一顆煙,狠狠的抽了一口。
“我沒有依據啊,就是隨便那麼一說。
誰想到你就承認了呢。
看樣,四腳沾地的,就是沒有兩腳沾地的腦子好使。
不對,你是六腳沾地,差的更多。
你可能連納啟都比不上。”
阿拉莎心態一下就不好了。
原來隻是炸自己啊?
自己看樣是想多了呢。
“紅姐,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你埋汰我,也不能抬高你。
要不,咱們以後說話,善良一點,行不?
我其實歲數不大,還是個孩子,需要你的愛惜啊。
不過,紅姐,你的直覺還真準呢,靠瞎蒙都能蒙出個大概,真厲害。”
段曉紅肆無忌憚的,朝著馬屁股彈了下煙灰,燙的阿拉沙一激靈。
“莎莎,你這樣拍馬屁,就有點不藝術了。
啥叫瞎蒙呢?
我就是懶得跟你說。
這樣告訴你吧,姐姐我是研究心理學的。
所有人的所有表現,都有其內在的心裡邏輯。
事出必有因,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情仇。
我之所以說你是關尾,也是有事實依據作為考量的。
並不是瞎蒙的。”
阿拉莎慢慢的加快了腳步,拉開了與後麵人的距離。
這樣說話更隱秘,不會讓人偷聽。
“紅姐,那你跟我說說,你有啥依據唄。”
段曉紅習慣的,用手掐滅了煙頭。
“其實也沒有太多依據,單憑你還活著,那個夜風死了,就可以輕易做出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