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生被投食以後,蔡根犯了難。
自己這會兒實在沒有什麼能打的了。
能賣命的,能坑的,也都坑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自己人,坑不坑的也不那麼重要,實力不允許。
就像小孫,蔡根一個眼神他就會衝過去。
不過衝過去之後,結果並不是很樂觀。
剩下無論是帝釋天還是王苟勝,這些比較能打的。
蔡根都不止坑了一回。
總是可著一隻羊薅羊毛,也有點不講究。
翻來覆去,蔡根衡量了半天。
目光還是落到了段曉紅身上。
尤其還有偷白酒的仇恨在。
這一路上除了降服阿拉莎,段曉紅確實不粘風雨。
除了燒紙就是喝酒,要不就是說便宜話。
作為嫉惡如仇的蔡根,一定要穩固自己的人設,必須給段曉紅展示自己的機會。
不過蔡根很策略,並沒有直接從段曉紅著手,而是走到了房車旁。
使勁的敲了敲房車的機蓋子。
“納大爺,你不在乎無聲,那是你的選擇。
我完全支持你的任何選擇,誰讓咱們是夥伴呢。
可是,作為這夥人的領頭人。
看見夥伴被吃了,我也應該擺出自己的態度。
這個沒毛病吧?
一路走來,損兵折將,大夥實際情況你也看到了。
作為團隊的一員”
蔡根的思想工作,本來還有很大一段。
需要潛移默化地引導納啟的思路。
可納啟並不是有耐心煩的人,直接打斷了蔡根。
“行了,你彆跟我磨嘰了,你也彆跟我扯犢子了。
到底是想咋地?你直接說。
彆跟我彎彎繞,忽悠我。
事先聲明,我最近身體不好,心情更不好。
想使喚我,那是門都沒有。”
納啟也學聰明了,直接堵住了蔡根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
蔡根趕緊擺手。
“納大爺你想啥呢?
不到生死存亡之際,怎用你老人家出手。
你永遠是我保命的最後一張底牌,不,王牌。
你就是申請出戰,我也不會同意的。
我隻是想說呀。
能不能把普羅放出來?我有點事兒跟他商量商量。
這個事呢,涉及他們拉希世界。
畢竟啊,他算是拉希世界的餘孽,不跟他說也說不明白。”
房車沒回話,直接退出去三四十米,好像蔡根的話有毒一樣。
“蔡根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我好不容易有個永久能源,你還想惦記。
你這是想要我的命了。
真把它放出去,你加得起油嗎?
我可告訴你經過改裝以後,我百公裡好幾百個油。
加一次油能把你加哭了,你信不信?”
蔡根一聽這話當場就想哭了。
果然是等價交換的世界,潛移默化的也受了歐北世界的影響。
提升了納啟的性能,付出的就是高油耗,同時還有更多紅色的票子。
“納大爺,我隻是把普羅請出來,說點事兒。
完事了,我還把普羅給你送回去。
你是了解我的,普羅願意不願意,為了您的高油耗,我也會把他塞回去的,這一點您放心。”
納啟好好回憶了一下蔡根拮據的生活,還有平時的謹慎的消費觀念。
覺得蔡根沒有說假話,即使自己不著急,蔡根為了他能跑起來,肯定比自己還急。
想明白這點以後,直接從排氣管子,把普羅給放了出來。
好像吹氣球一樣,普羅先出來的是腦袋,然後身子,然後是腳。
出來以後,樣子變化很大。
普羅原本,穿著就很清涼,一身肌肉,儘顯陽剛之美。
一度讓蔡根非常嫉妒,那麼大歲數還有那麼好的身材。
這次出來以後,變成了一個比石火珠還胖的胖子。
蔡根顯得很親密,直接跑過去摟住了普羅的胳膊。
那胖乎乎的很有安全感,手感也不錯。
“老普,在車裡邊那麼養人嗎?
這才多大一會兒啊,你咋胖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