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大業大的,也不差這點”
蔡根話音未落,房車的音響就響了起來,一陣電話的忙音,相當刺耳。
納啟直接就炸毛了,比剛才還生氣。
“蔡根都這時候了,你還騙我。
你打個屁的電話呀!
手機接藍牙了,你忘了嗎?”
蔡根一時間相當尷尬,原來納啟也不是看起來那麼蠢。
他竟然還知道手機接藍牙的事兒。
一時間拿著電話不知道怎麼敷衍,也不知道怎麼往下編了。
“納大爺,我真沒騙你。
剛才毛毛確實跟我一起通話來著。
毛毛確實說過來”
“蔡根,你不要再扯犢子了,毛毛怪要是真過來,你早就上天了,還能裝孫子?”
納啟直接打斷了蔡根的繼續胡編亂造,好像已經想好了,一條道跑到黑。
隻是嘴上不斷的咬著那樹根,說什麼也咬不斷,讓納啟非常生氣,非常鬱悶。
其實也不是納啟的牙口不好,主要是世界樹,準備實在太充分了。
這根還沒有咬斷,又出現十根。反正就是鐵了心了,必須得把普羅那點神力給抽出來。
眼瞅著蔡根也勸不住納啟,被含在嘴裡的洛基突然開口了。
“納啟,從蔡根那兒論,我也叫你一聲納大爺。
給我個麵子行不行?
我這也是為了蔡根好。
再說了,這些神力,普羅也吸收不了,那不是白浪費嗎?
你不要鬨了好不好?
以大局為重好不好?
不要再任性了好不好?”
洛基的話相當冠冕堂皇,把納啟說的眼睛都紅了。
“孫子,你算什麼玩意兒?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來了一句,以大局為重,就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來評判我的行為。
納大爺我不吃這一套。
彆想用道德綁架你納大爺,你納大爺壓根兒就沒有道德,你綁架不了。
再說了,我的能源憑什麼你們說拿走就拿走啊?
普羅有用沒用,那是普羅的事兒,跟我有毛關係。
他那身神力是經我手濃縮出來的,我隻是放在他那裡暫存,你們憑什麼就拿走?
欺負我是外來的是吧?
沒看得起蔡根是吧?
我這輩子就看不得,欺負人。
蔡根窩囊一輩子,確實很土鱉,被人欺負慣了。
我絕對不能慣著你這個。
要不你就把普羅給放了?把神力還我。
要不咱們一拍兩散,誰他媽也彆玩兒。”
蔡根在旁邊兒聽著都快哭了。
當然不是因為納啟給他拔份,他被感動哭了。
而是雙方都打著為自己好的旗號,難為自己。
硬著頭皮咬著牙,蔡根說了點違心的話。
“納大爺咱不至於的。
我受點兒委屈沒啥,真的沒必要。”
“不行,你受委屈就不行,納大爺給你做主。”
聽見洛基長歎一聲,好像也是被逼的沒招了。
“德媽,這條蠢驢不開眼。
乾他!彆讓他搗亂。”
德媽?
不應該是樹媽嗎?
洛基有這麼多個媽媽嗎?
蔡根還沒想明白。這個德瑪是誰?
難道是德瑪西亞嗎?
隻見世界之樹的樹乾中,突然衝出了一頭巨大的母牛。
之所以蔡根能第一時間分辨出公母,那是因為特征相當明顯。
大母牛衝出以後,幾步就到了納啟身邊,比納啟還要高大很多。
直接用牛犄角,把納啟給頂飛了,行事作風相當豪橫。
納啟滾出去老遠都沒明白。
這隻大母牛是哪兒來的?
她頂的是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