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一個團隊,我們要團結。
我們是一家人。
你們都忘了嗎?”
蔡根說到這兒,剛剛站起來的眾人,就想緩緩的坐下。
心裡邊都暗自慶幸,蔡根攔住了他們。
否則還真不好收場,誰想到,蔡根的話還沒說完。
“但是
一家人多什麼?
彼此之間必須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如果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的話。
那還是什麼一家人。
洛基都指著鼻子刨你們祖墳了,你們還不削他。
老話怎麼說的?
尊重都是打出來的,打不過人家,憑什麼讓人家尊重你?
這種涉及尊嚴麵子的問題,我是絕對不會阻攔和插手的。
我隻能祝福你們。
必須得分個高校。
人腦袋打成狗腦袋也必須得打出個誰強誰弱。
正好我的酒還沒喝完,也不著急下去,你們開始吧。
該說不說。你們要是把洛基給乾死。我還省著下去了呢。
小孫那個鹵蛋挺好吃,你再給我扒一個唄。”
“得勒,三舅我給你扒倆,慢慢吃,彆噎著。”
王苟勝看了楊仨一眼,實在聽不明白。
蔡根這是啥態度?
是在架秧子拱火想看熱鬨,還是在說反話冷嘲熱諷。
楊仨其實也沒聽明白,扭頭看向了嘯天貓。
嘯天貓當然聽明白了。
這是蔡根在給他們台階下。
現在洛基的神力恢複七七八八,收拾他們跟打孩子似的,真打起來更丟臉。
一會兒下去還需要洛基幫忙,所以蔡根兒也不好明說,隻能委婉的緩和一下。
嘯天貓撒嬌似的,蹦到了蔡哥的大腿上,惡狠狠的對洛基說。
“孫子,一會兒去下邊,我主人還用得著你,所以這個賬咱們先記上。
你要是福大命大還能回來,咱們再來比較一下,哪一波更牛掰?”
洛基笑了笑,點了點頭,意思接下了這個挑戰,他是一點也不虛。
蔡根的白酒喝到一斤左右的時候,就有點喝不下去了。
身子實在太虛,這酒的度數還太高,適合慢慢喝。
拿著皮口袋,蔡根叼著煙,就站了起來。
“行了,就先喝到這兒吧。
告彆的話我就不說了,煽情的話我也不嘮了。
樹媽,你把他們送出去吧,在外邊等我凱旋。
二弟呀,咱們也出發吧,我覺得我準備好了。”
所有人都沒廢話,把東西收拾好,就全上了房車,然後默默的開到了湖裡。
蔡根在原地不動,目送著夥伴們離去,心裡麵並沒有五味雜陳,太多想法。
唯一的念頭就是有點睜不開眼睛,腦子嗡嗡的,好像是喝多了。
看著夥伴們消失在湖麵,才慢慢的走向了世界之樹。
扶著世界之樹粗壯的樹乾,用力的拍了幾下,好像有感而發想說點什麼。
結果醞釀半天,終於開口了,低頭就開始吐。
把洛基惡心壞了,都不敢上前。
更惡心的就是世界之樹。
也不知道蔡根對他有多大意見,為什麼要吐他一身?
突然伸出無數條藤蔓,裹挾住了蔡根和洛基。
像是坐電梯一樣沉入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