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得摘下來,要不放不進去。”
這句話一出,一下子點燃了齊明普的火藥桶。
自己花那麼老多錢,就買了個廢物,還要靠人家給拉回去,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
用儘全力掙脫了關山勒。
走到自己的私人飛機之前,把手裡邊的鼓就輪開了,變著花的敲,相當熱鬨。
沒有召喚獸,沒有任何攻擊特效,更沒有碰到那架私人飛機一下。
隻是一陣微風吹過,連地上的雪花都沒有吹起來。
突然鼓停了,齊明普轉身走了回來。
沒走兩步,原本完好無缺的私人飛機,嘩啦一下就碎了一地。
目測每塊零件,絕對不超過10厘米,無論什麼材質,都被整整齊齊的切割了。
齊明普相當臭屁子連頭都沒回,惡狠狠的看著關山勒。
“老關,咱倆之間,現在不是一架飛機的事兒。
以後你看著辦。
彆逼著我在你死後,給你卸零件。”
撂下一句狠話以後,齊明普竟然直接走向了何瞎子。
“那個,麻煩問一下,都疆北的機票多少錢?
他們所有人的費用,都我出,包括那輛車。”
誰都沒想到,齊明普和關山勒斤斤計較,但是對蔡根這夥人,還是挺講究的。
反過來一想也對,畢竟是他求著蔡根辦事,路費當然他出了。
何瞎子用它有眼無珠的眼,朝向了齊明普,微微一笑。
“哎呀,啥錢不錢的,都是朋友,提錢傷感情。
小普子,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你還有眼睛,咋不如我這沒眼睛的呢?”
齊明普一愣,對麵這個瞎子竟然叫自己小名,難道是自己哪個小輩兒的朋友?
還是說自己的阿茲海默又嚴重了,真的忘了什麼重要的長輩?
反過來一想,自己在外國朋友確實不少。
不過都是薩滿教裡邊的人,像這種金發碧眼的,他不認識。
既然人家說是朋友,齊明普也很客氣。
“我雖然不瞎,但是我腦子壞了。
阿茲海默中晚期,已經確診...
我也忘了確診多久了。
很多事都忘了。
咱倆啥時候見過呀?
你怎麼知道我叫普子?”
何瞎子竟然親密的,摸了摸齊明普的頭,還彈了一下他的耳朵。
“小普子,確切的說,我沒見過你。
我是瞎子呀,你忘了?
但是你應該見過我。
那時候你也就五六歲,跟著你家大人,去祖地祭祀。
正好趕上我,也去那溜達。
為了不和你們發生正麵衝突,我就找個角落躲起來了。
你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人家都在那磕頭,你找個角落撒尿。
然後撒了我一身,這把我惡心的,我還彈你耳朵來著。
再後來我給你兩塊巧克力,外加4根金條,你才同意,沒有出賣我。
你都忘了?
不應該呀,也沒過去多久啊,也就100多年。
看樣你這個病啊,不輕啊。
不過你都病成這樣了,風斬還這麼厲害,已經練成了本能了吧。
你身上的是星神佛多瑪瑪吧,也是老朋友了,當初她沒少揍我。”
齊明普先是一愣,努力回憶了一下,然後痛苦的皺起了眉。
估計是啥也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