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說的話,其實胡小草也沒壞規矩,這不是和車展上的車模一個道理嗎?
蔡根一下子就放下了心。
本來還想怎麼樣把話圓回來,總不能雙標吧。
現在就完全沒有這方麵的擔心了,終於保住了自己,及及可危的人設。
幾個人在店門口,坐了很久。
客人們全走光了,蔡根才進屋。
門口熟悉的鈴鐺聲,仿佛摁下了暫停鍵。
讓蔡根瞬間就找到了熟悉的感覺境,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快走幾步來到吧台後邊,無儘的安全感像是潮水一樣把蔡根淹沒了。
真想抱著吧台,傾訴一下自己的思念之情。
如果出門的時候,能把吧台帶著就好了。
時刻站在吧台後麵,蔡根無所畏懼,啥也不怕。
右手習慣的撫摸著吧台上麵的煙疤,左手習慣的彈著煙灰。
眼睛忍不住看向吧台下麵的錢匣子,裡邊的紅票都快裝不下了。
仿佛吃下了生命果實,又好像喝多了二鍋頭,蔡根雙眼都有點迷離了,沉醉的不行。
以至於好半天,蔡根都沒動地方,就喜歡這種偷偷的看一眼錢匣子,然後會心一笑的狀態。
蔡根演的是獨角戲,他內心的想法,沒有人可以懂。
所以其他人相對正常一些。
嘯天貓貓跳上了吧台,趴在了蔡根旁邊。
小孫習慣的給蔡根泡了一杯茶,然後去書架旁躺在了條凳上。
玩具熊悄悄的爬上了蔡根的床,覺得那裡應該是他的位置。
胡小草和小二,默默的找了個站在蔡根身後,也不敢打擾他獨自陶醉。
咣當一聲,玻璃門發出了碰撞聲,打破了店裡邊的寧靜。
蕭蕭這個土地婆,撞了多少次門也不長記性,揉著腦袋,打開門進了屋。
看見蔡根,驚喜異常,嗲聲嗲氣的就跑了過來。
“恩公,你回來了,咋不給我個信兒呢?
我回1號店,他們告訴我,我才知道。
這不趕緊就過來給你請安了嗎?
這一趟怎麼出去那麼久啊?
我都想死你了。”
萬幸有吧台攔著,否則按照蕭蕭的脾氣,肯定給蔡根一個大大的擁抱。
還有更萬幸的是,此時老婆圓圓不在這,否則瀟瀟就是想蔡根死,而不是想死蔡根了。
必須得把她支走,蔡根立馬嚴肅的說。
“你還好意思叫我恩公?
我都聽說了,這段時間你一點也不好好上班。
成天不是遲到就是早退,一點正事不乾。
不是做頭發就是修指甲。
要不就是磨洋工,借引子喝酒。
店裡的利潤全讓你給喝沒了。
你彆叫我恩公了,你還是叫我冤腫吧。
趕緊回去上班去,這才幾點呢,你就下班了,這叫擅離職守,知道嗎?
明天1號店開大會,你寫個2萬字的悔過書,當著大家麵作出承諾。”
蕭蕭直接就被蔡根給罵哭了,抹著眼淚轉身出門了,回1號店去上班了。
小水傻嗬嗬的問蔡根。
“蔡哥,沒想到你這麼關心這個土地婆啊。
還專門監視她,知道她每天乾什麼?”
“小水,你這話問的沒水平。
主人用腳後跟想,都知道土地婆啥熊樣,還用監視她?”
蔡根沒有解釋,直接躺在了單人床上,把頭放在玩具熊軟乎乎的肚子上。
回家的感覺,算是全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