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不小,直接把龍少拍得趴下了。
“師父,你打我乾啥啊?
哪裡不對,你就說唄。”
佟愛家一腳踩到了龍少的腦袋上。
“都入了我們薩滿教的門,眼窩子還這麼淺,以後民族神在你身上,還有什麼希望啊?
跟著我都這麼長時間了,小流氓的思維模式還沒有改變。
我真想一腳踩死你,省著以後給我丟臉。”
龍少覺得師父的腳,越來越重,好像真的要把他踩死,心裡也是慌了,嚇得直接就哭了。
“師父,我錯了,你彆動真格的啊。
我以後不這麼小家子氣了,還不行嗎?
我改,我真的改,我以後一定改。”
佟愛家沉思了幾秒,才抬起了腳。
“小龍,不是我心狠,是留給你改變的時間不多了。
時逢萬年之變局,薩滿八大家,蔡根已經去過三家了,馬上到一半了。
我們將要麵對的災難和挑戰,絕對超出你的想象。
如果你還是這麼不上道,我真恨不得弄死你,省著以後抓瞎給我丟人,給薩滿教蒙羞。
站在蔡根身邊的是堅定的夥伴與盟友,就像我們薩滿教以前站在苦神後麵一樣堅定。
你如果沒有這個覺悟,早晚得壞事。”
龍少心裡翻起了滔天巨浪,自己剛才也沒說什麼啊。
隻是正常人的思維,表達了一下消極情緒,就讓佟愛家產生這麼強烈的反應,是不是有點較真啊?
仿佛看透了龍少的心,佟愛家望向山坡下轉湖的村民。
“小龍,我們要做的事很難,非常難,超乎你的想象。
無論是在遠古時期,還是我們默默守候的這些年。
如果沒有對苦神這份事業的絕對堅定的態度,是堅持不到現在的。
不絕對堅定,等於絕對不堅定,不能有一絲的含湖。
你說自己知道錯了,那麼說說,自己錯在哪裡了?”
龍少的聰明,並不是天生帶來的,而是吃虧上當,在市井中打磨出來的。
隻要給他一點小提示,一瞬間就想明白了。
“師父,我真的錯了。
蔡根和咱們要乾的事,從來不是錢的事。
能用錢擺平的事,比用命去填便宜太多了。
還有蔡根耍無賴,並不是他本質發生了什麼改變。
以前他窮橫,是窮自己,所以他怎麼橫都行,反正自己托底,並沒有傷害到任何人。
現在他為了錢沒底線,是因為他的目標已經不是自己了,為了這個目標,他寧可耍無***可不在乎彆人的看法,也要達到目的。
想當初,苦神乾工程的時候,估計也和蔡根現在差不多吧。
所有的堅守和喜好,在那個宏偉的目標麵前,都是可以被舍棄的籌碼。
在這樣的前提下,蔡根才這樣做的。”
佟愛家最欣賞的就是龍少的小聰明,一點就透。
“小龍,你說的差不太多。
隻是,我覺得蔡根的本性就是這麼無恥。
以前還要臉,把他的本性壓製住了。
現在終於找到了釋放天性的借口,他開始肆意馳騁了。
如果他天生人格高貴,做這些無賴的事情,多多少少心裡邊會有點抵觸的。
你看剛才,蔡根說話多仗義,而且還樂在其中,就是在做他想做的自己。
我覺得,比誇父氏更可怕的事情,就是在世俗的牢籠裡,釋放了蔡根這隻野獸。
咱們吃點小虧就算占便宜了,往後看,肯定比咱們還怨種的,到時候心裡就平衡了。
對了,你先用工程款,安排村民旅遊的事。
爭取明天就出發,按照蔡根說的路線,不要有任何差錯,千萬彆耽誤蔡根的事。
等重新開工的時候,我給你把錢補上。”
龍少哪裡敢說一個不字,連夜就開始打電話,聯係旅行社。
接下來,這猶如搬遷似的西行,轟轟烈烈的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