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北地區,三月份的時候還算是晚冬。
該穿羽絨服穿羽絨服,該穿棉褲穿棉褲。
時不時的還來個小寒流你,完全看不見春天的影子。
煤城屬於遼西,稍微有點靠近內蒙。
所以每到春天的時候,就開始刮風,一刮就是小半年。
在大街上如果想看到綠色,至少要等到五一左右,那枯黃的枝頭,才會有一些綠色的新芽。
可是現在才三月中旬,取暖季都沒結束呢。
從中心廣場開始,路兩旁的樹竟然全綠了,比八九月份的綠還要綠。
甚至讓人懷疑是不是用塑料刷的綠漆,做的樣子工程。
齊明普的一口氣兒,直接解決了煤城的綠化問題,這算是個意外驚喜。
而且驚喜還隻是樹綠了,更多隱性的神秘的東西,也開始抬頭了。
他們蟄伏的太久太久了,以至於他們都忘了,為什麼要蟄伏?又為什麼要醒來?
當然了,這些事情,或者說這些麻煩,現在的蔡根是不知道的。
蔡根現在的所有注意力全在齊明普身上。
昨天見麵的時候還是個骨瘦如柴得了阿茲海默的老頭。
經曆過靈氣的洗禮,雖然釋放了絕大部分,仍舊讓齊明普神采飛揚。
完全看不出來是100多歲的老人,整整年輕了50歲。
滿麵紅光,沒有一點皺紋,身材勻稱結實,充滿了活力,除了頭發,依舊稀疏灰白,完全就是個中年人的模樣。
蔡根甚至懷疑這老頭現在比自己體力都好,真動手的話,自己絕對打不過。
“齊大爺你先彆哭,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不會再爆炸了吧?”
齊明普一邊抹眼淚,一邊抬頭委屈的看著蔡根兒。
“你明明是給我的,你咋自己喝了呢?
我現在吸收不了,我可以給彆人啊,我可以想辦法呀,你咋還出爾反爾呢?”
還有心思考慮彆的,那應該身體沒有大礙了。
蔡根兒把他拉到椅子旁,讓他坐下。
“齊老爺子你就放心吧,彆哭水尿湯的。
該是你的都是你的,現在給你也沒有用。
啥叫懷璧其罪呀?你揣著那瓶水就是懷璧其罪。
這群人不搶你的,保不齊彆人也搶你的。
我這是幫你減輕負擔。”
說著蔡根拿起了那個空的礦泉水瓶,裡邊還有幾滴的沒有喝乾。
把這幾滴的殘餘,蔡根兒努力的甩了甩,甩到了桌子上。
屋子裡麵的空氣一下子就清新了,肉眼可見的好像都要起霧了一樣。
還好排風和窗戶都開著,霧不算濃,還有點仙氣飄飄。
不知道的以為在玉皇大帝的天宮裡開會呢。
就算是現在的天宮裡,也沒有蔡根的會議室靈氣濃鬱。
“人都來齊了,有兩個事兒跟大家說一下。
第一件事,我中午出發去疆北,也就是老齊頭他們家的地界。
需要對付的敵人呢,就是何瞎子的家人。
據說,那都是活了千萬年的老家夥。
而且還在苦神的折騰下,保存了完整的神係建製。
是一塊相當難啃的骨頭,肯定與雪城和冰島完全不一樣,不是一個難度等級上的。
我可以給你們交個實底兒,在冰島的時候,苦神當年都扔了一條命在裡邊。
而在疆北麵對及埃神器,苦神沒有丟命。
可能是因為他知道,丟一條命也解決不了問題,所以就止損了。
照這麼說的話,這一趟算是九死一生。
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問何瞎子,但我不保證他會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