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到這兒了,蔡根再糾齊明普說沒說實話,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但是已經把齊名撲和關山勒畫上了等號,一個屁八個晃。
再說什麼話都得離遠點兒聽,省著崩到自己。
“老齊頭,這個事等咱出去了,再好好計較一下。
彆拿我不識數,更彆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心裡邊的小九九。
咱們先說眼前。
這裡就是你們家的祖地,對嗎?
越過那排圖騰柱,裡麵就是異空間嗎?
你進去過沒有?
裡麵什麼情況?
有什麼危險沒有?
敵人的實力怎麼樣?
氣溫怎麼樣?
濕度怎麼樣?
我們要帶什麼樣的裝備?
是空腹進入,還是吃飽了再進?”
蔡根這邊的廢話還沒有問完,隻見遠處,異空間裡邊好像突然爆發了沙塵暴。
一股狂風卷著無儘的黑煙,像是世界末日似的,在裡邊爆發開來。
隨之而來,整個空間都在發生劇烈的震動。
那一排排的圖騰柱,突然亮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保防護屏障。
把衝擊過來的所有黑煙,全都阻擋在裡麵,沒有一絲泄露。
即使這樣,那異空間衝擊的餘威,也掃過了整個空間。
原本已經落地的沙子,再次被吹了起來,刮在臉上,打的生疼,蔡根感覺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趕緊接過小孫送上的口罩和墨鏡,雖然暫時阻擋了風沙,但是本來光線就不好,戴上墨鏡以後,蔡根感覺自己的天都黑了。
慌忙的跑回到機艙裡邊,躲避這陣風暴。
其他人比蔡根要敏感的多,異空間裡邊的黑煙,剛開始翻湧,這些人都已經回到了機艙。
隻等蔡根一回來,就關閉了艙門。
蔡根從窗戶裡麵看外邊兒肆虐的狂風,心裡開始胡思亂想了。
自己老家煤城,也經常刮風。
大家都開玩笑的說,一年刮兩次,一次刮半年。
可是煤城的風和眼前的風一比較,那簡直都不能叫風,隻能叫喘氣兒。
一把拉過齊明普,指著飛機外邊的狂風。
“老齊頭,你跟我開玩笑呢。
你家祖地建到風口上了?
我還沒聽說過,地下還能刮沙塵暴的,這是什麼情況?
你們家祖地選址的時候,就不能花點錢,找個風水先生看看嗎?
不是龍脈寶地,也得找個風調雨順的地方吧?”
齊明普看到這陣狂風,心裡邊兒也是七上八下的。
因為他敏銳的觀察到那些圖騰柱的亮度,趕不上從前了。
也不知道祖先留下的這個法陣,還能阻擋多久這樣的衝擊。
“蔡根,你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考慮問題嗎?
你以為我們想把祖地建到這裡啊?
還不是為了困住裡邊作妖想要出來的東西。
為什麼我說著急讓你來呢?
這個法陣已經運行了千萬年了,不知道還能挺多久。
不在法陣失效前,把裡麵的東西控製住。
結果絕對超出你的想象,也絕對不是麻煩可以形容的。”
蔡根突然感覺自己好像穿越了。
齊明普的借口,怎麼跟關山勒似曾相識呢?
對了,還有雪城的郎嘉豪。
難道他們拿的都是同一份話術?
統一思想,找一樣的借口來綁架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