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和洛基那匍匐前進,緊隨其後,身後都冒煙了。
原地隻剩下阿拉莎自己,如遭雷擊。
這算是什麼隊友啊。
咋就把自己給剩下了呢?
有心跟著一起走,可是感覺一股憤怒的氣場籠罩下來。
賈巴頓自從在地獄裡喊圈以後,還沒有人敢這麼跟自己叫囂。
雖然感覺到阿拉莎有點說道,但是在尊嚴麵前,承擔風險也是值得的。
一股綠色的火焰,從賈巴頓的頭頂燃燒起來,昭示著他的憤怒。
手下意識的伸向了褲襠,不知道要掏出什麼法寶,來懲戒阿拉莎的不敬。
阿拉莎除了心裡埋怨段曉紅他們的不講究,倒是也不慌。
慢條斯理的站起來,對著賈巴頓就把眼睛笑成了月牙,開始賣萌。
用甜的發膩的夾子音,在那裝可愛。
“大哥哥,我從小就沒有父母親人。
長這麼大受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
無論在身體上,和精神上,都給我留下不可愈合的創傷。
平時就精神不太好,總是順嘴胡說八道。
剛才並不是我的本意,你不會跟我這麼一個精神病計較吧?
而且,今天看到你,就感覺特彆投緣。
如果你不嫌棄的,咱們認個乾親戚怎麼樣。
好,既然你不回答,就算是默許了。
從今往後,你出去就可以大膽的說。
是我阿拉莎的乾兒子。
乾媽以後罩著你,保準讓你活到死。”
原本的幾句服軟的話,把賈巴頓給迷惑了。
結果竟然是想給自己當乾媽,賈巴頓甚至懷疑,這匹馬真有精神病吧?
心多大能說出這樣的話啊?
一時間竟然呆住了。
蔡根在遠處小聲對段曉紅說。
“段土豆,你沒事的時候,給她治治病吧。
遺傳洛基的基因,病情越來越嚴重了。
照這麼發展下去,以後咋整啊?”
段曉紅也不明白,阿拉莎這是圖啥呢?
扭頭看向了洛基。
“阿拉莎她姥姥,你外孫女到底有多大尿啊?
你給我們交個底,省著我們亂猜。”
洛基揉了揉臉,愁眉苦臉的說。
“阿拉莎都是被我從小慣壞了。
自身的條件一般,沒啥出彩的地方。
隻是,她偷了我點東西,然後就開始變態了。
至於變態到什麼地步,我也不知道。
不過她現在仍舊保持理智,應該變態的有限。”
蔡根那該死的好奇心,瞬間就上來了。
“二弟,她偷你什麼東西了?
很重要嗎?值錢嗎?
如果值錢的話,我幫你要回來,能分我多少?”
洛基當時就笑了,不過是苦笑。
“當初苦神給我一些小可愛,讓我培養勢力,提高實力。
那些小可愛我也不敢肆無忌憚的用,畢竟一個不小心,就會喪失理智。
我隻用了一成不到小可愛,就造就了可以發動諸神黃昏的軍隊。
剩下的九成小可愛,我藏起來了。
而且是跟著生命果實一起藏起來的。
後來,不知道阿拉莎走什麼狗屎運。
得到了被汙染的生命果實,還有那九成的小可愛。
我估計她也不敢多用小可愛。
不過,看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應該也沒少用。
希望她不要衝動吧。
如果真把她惹毛了,把小可愛全都用了。
那後果,就隻能大哥來承擔了。”
這個...
蔡根當時就蒙蔽了。
沒想到,身邊竟然還埋著這麼大得一顆雷。
自己還把她帶到人世間了,還回了家。
隻是想一想,蔡根就一陣後怕。
趕緊喊出來,打圓場。
“阿拉莎,你閉嘴。
賈巴頓閣下,不要衝動。
她真是精神病,我們村的狗見到她都跑。
彆跟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