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聽到這，心裡咯噔一下。
對了，這就說的通了。
後土猜測的八成是真的。
當時的苦神，肯定就處於一個平衡的臨界點。
如果加上及埃世界的羅亂，肯定就會打破平衡。
從而提前被人世間所不容，提前退場。
這是苦神自身屬性所決定的，沒辦法根除的邏輯缺陷，誰也沒招。
無論多眼饞這裡的金字塔，苦神也的忍痛割愛。
蔡根想到了很多事，蓋布卻沒有同樣的感覺。
“那又如何？
苦神做什麼買賣，我一點都不關心。
我隻想知道，我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難道就是為了給苦神的買賣算賬嗎？”
後土陷入了沉思，可能是不太好開口，可能是在現編。
蔡根覺得是後者的可能性有點大。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
你們的存在，毫無意義。
整個及埃神係，及埃世界，都沒有意義。
是苦神賦予了你們意義，讓你們的存在有了更多的價值。”
“扯澹，你彆胡扯了，全是廢話。”
蓋布也是個好脾氣，後土這麼扯澹的解釋，他都沒炸毛，蔡根甚至都以為，給他抽的煙裡下藥了。
後土歎了口氣，好像終於確定了，這樣忽悠是無法過關的。
“行吧，這是你逼我，一定要挺住啊。
我懷疑，你們根本不是人，也不是神，隻是器靈。
你腰上強大神器所產生的器靈。
你們存在的意義，就是讓這些神器，發揮本該有的作用，完成他的使命。
至於你們自身的各種訴求，完全是想多了，沒有意義。
所以，你才永遠不會得到想要的答桉。
因為最開始的問題就錯了。”
器靈？
這兩個字，像是一道閃電，擊中了在場所有人的腦乾。
及埃神係，存在千萬年的神祇，實力超群，獨霸一方，竟然僅僅隻是個器靈？
蔡根實在無法把眼前的蓋布，與屠刀聯係在一起，很難想象他們竟然是一個物種。
如果器靈都這麼強大的話，那麼神祇本身，又該是怎麼樣的光景？
蓋布猛的一下愣住了，嘴裡不斷地念叨著。
“器靈？我們隻是器靈？
不能吧？
我們有感覺啊，還有夢想，怎麼能是器靈呢？
我們甚至還創造了一個世界。
這是器靈能乾的事嗎？
我們創造了天地，創造了日月，創造了信徒，樹立了信仰。
結果，我們自身什麼都不是，隻是器靈？
你不覺得，有點離譜嗎？”
後土點了點頭，讚同了蓋布的看法。
“確實挺離譜的，這一點不容置疑。
可是，有一點你說錯了。
我記得苦神說過，及埃世界，不是你們創造的。
你們不過是在蓬特世界毀滅之後，殘存的...
這個不太好比喻，可能有點冒犯，你彆往心裡去。
我隻說苦神的原話。
他說你們是殘存在蓬特屍體上的蛆蟲。
依靠汲取蓬特屍體的養分，強大了自己，然後迷失了自己，最後忘了自己到底是咋回事。
我也是聽過苦神的話，才分析出，你們很可能是器靈。
看來，苦神也沒跟你們明說，還挺貼心呢。
怕你們受刺激，受不了。
苦神這麼貼心的時候可不多。
你要知足。”
後土的推測加上不太靠譜的證據，算是徹底把蓋布給忽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