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看王苟勝在那磨磨唧唧。
心理湧出一股莫名的煩躁。
為什麼就不能,瀟灑的解決問題呢?
這些人,為什麼就不能直溜的乾一件事呢?
非得幾經周折,給自己加戲,為什麼呢?
“狗剩子,你不是會雷法嘛?
上次都能跟雷神對轟,何必藏私呢?
整個破黃符,是該說你輕敵,還是會過啊?”
王苟勝從包裡,翻出了四五個票據夾。
散落的黃符,鋪了一地。
“哎呀,你真是外行。
用雷法,消耗很大的。
上次沒控製好,整個人都感覺被掏空了。
緩了很久,走道腿都軟。
能不用,還是彆用了。
這些黃符,都是印刷品,隻需要輕量的法術就能觸發。
經濟實惠,身體還不虛,多好啊。
你有急事啊?
要不你去?”
蔡根當然有急事啊。
天上一個星星都看不見,也不知道阿佩普到什麼程度了。
也許下一秒,就突然把天頂個窟窿,直接降臨。
到時候,跟這些金字塔來個裡應外合,自己不就成餡餅了?
“當然有急活啊,你要是不行,就滾...”
“找到了,我就說,印了一批雷符嘛。
原來壓在最下麵了。
好,我用雷法,滿足你。
真是的,一天天就是事多。
人家咋整,還的乾預。
你這樣做領導不行啊。
什麼事都親力親為的,操心不見老。”
王苟勝掏出了一摞子黃符,並沒有點燃。
從包裡又掏出了一個老式的手電筒。
應該是用了很久了,外表都生鏽了。
王苟勝把手裡的黃符,一張一張的貼在了手電筒的頂端。
湖了一層又一層,用的還是他的口水。
蔡根都看傻了,這是什麼科學小發明嗎?
手電筒與道門黃符的結合?
科學與玄學的和解?
接下來的一幕,才挑戰蔡根的認知。
王苟勝收起了桃木劍,像是握著武器一樣,拿著手電筒。
臨到黑森林的邊緣,直接按下了開關。
一道四五米長的電弧,像是甩出去的鞭子,從手電筒裡冒了出來。
隨著王苟勝的抖動,電弧舞動得特彆誇張。
所有電弧所到之處,像是燒紅的貼條,插入了豬油裡,分割了眼前的黑暗。
每一塊黑暗,被分割以後,像是有實體一樣,落地摔得粉碎,然後像是液體一樣,流向了旁邊的樹木,躲了起來。
被切掉黑暗的地方,直接被光亮充滿了,不再漆黑一片。
“哈哈,看到了嗎?
我從小就愛發明。
這是我最滿意的一個作品。
利用光粒子在微觀世界的疊加態不平衡。
運用道法製定觀測規則。
把電粒子的表現形態,限定在可觀測的範圍內。
同時,運用正電荷。
去抵消這些陰木所形成的實體化陰氣。
從而改變這一空間的帶電粒子數量。
然後...”
王苟勝一邊甩他的手電筒,不斷地削弱黑暗。
一邊給身後的眾人講解,他這小發明的原理。
蔡根本來剛點上一顆煙,直接就忘了抽,最後都燒手了,才反應過來。
把煙屁扔了以後,看向旁邊的後土。
希望在她的臉上,看到認同的表情。
可是,後土也是一臉的懵逼,不知道王苟勝在說什麼。
蔡根索性又看了看後邊的普羅。
按照智慧分類,他應該有發言權。
普羅臉都憋紅了,最後整出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