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偷偷的借著玉藻的身體躲起來了。
你既然是苦神的傳承人。
那苦神的債,當然是你來收。
這是你不可推卸的責任。
咋地,被他人皇的名頭給嚇住了啊?
我還是地皇呢,你剛才氣我的時候,嘴也賊溜啊。
你咋就沒怕我呢?
好吧,那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事恐懼。
你不把人皇鼎搶過來。
我就把你身邊這些廢物,全都整死。
讓你後悔一輩子。”
後土雖然是笑著說的。
所有人都不認為她是在開玩笑。
瞬間,氣氛就緊張起來。
全都看向了蔡根,希望他硬氣起來。
蔡根感受到身邊的目光,以及壓力。
當時都快哭了。
特麼的,地皇逼著自己去乾人皇。
這事說出去,誰特麼能信?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無論是地皇,還是人皇,哪個像是講理的人啊。
人皇要是心甘情願把人皇鼎交出來。
何必忤逆苦神的意誌,偷偷躲起來這麼多年啊。
蔡根覺得,讓他去乾人皇,絕對打不過。
即使有後土做後盾,沒有生命危險,也絕對打不過。
與其被削一頓,自取其辱,還不如智取。
“人皇帝辛是吧?
你跟苦神什麼關係,你們單論。
我就以蔡根的身份跟你交往了。
其實,你一直是我的偶像來著。
你也不用抱有敵意,我沒有惡意的。”
人皇帝辛一臉的不屑,好像蔡根擺出的姿態,讓他無比的厭惡。
“嗬嗬,我就嗬嗬了。
這可一點不像大師傅的風格啊。
怎麼還學會說軟乎話了呢?
我認識的大師傅,可是硬得很。
說一不二,誰敢炸屁,腦瓜子削放屁都是輕的。
怎麼的,到了你蔡根這,開始玩陰的了嘛?
還沒有惡意,你怎麼說得出口?
要不要臉啊?”
蔡根縱使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
如果苦神站在人皇麵前,他絕對不敢站著說話。
還這麼陰陽怪氣的,裝犢子。
“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咱說話得講證據。
我什麼時候玩陰的了?
你不能張口就來啊,小心我告你誹謗。”
人皇帝辛,絕對不怕蔡根告他。
不過,能借著話頭,把心裡憋著的話,說出來,也算是不錯的選擇,畢竟,他有太多委屈,想要傾訴了。
“蔡根,你就彆裝了。
坑玉藻,不就是為了把我逼出來嗎?
你可真是下頭,以前大師傅,絕對不會做這樣沒品的事。
欺負玉藻,算是什麼能耐?
反正你們不講理也習慣了。
不對我趕儘殺絕,就不算完。
我都躲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完沒了的。
那是一點也不念往日的情分嗎?
我就不值得,破一次例嗎?
我為了你們的工程,流過血,流過淚。
我是有功之臣,我不是反骨仔。”
說著說著,人皇帝辛,完全把蔡根當成了苦神。
把壓在心裡這些年的不甘心,全都說出了出來。
蔡根結合後土提供的信息,以及當初的那些破事。
大概得分析出了事情的原委。
“虧你還是人皇,腦瓜子裡麵裝的事鬆子嗎?
但凡對苦神有點了解,就能明白。
他要是想對你趕儘殺絕。
你絕對不會還在站在我的麵前,郎朗的吹牛掰。
當初,為什麼要派女媧娘娘,去攔截玉藻?
還不是知道女媧娘娘宅心仁厚,必定會放玉藻一馬。
順帶著,也不就是放你一馬嗎?
說到這,我也就奇怪了。
按照我的理解,苦神不是慣孩子的人啊。
為什麼這樣慣著你呢?
你不會以為,苦神不知道,你躲在玉藻身體裡吧?
不會那麼傻吧?
不會吧?”
人皇帝辛,一時間,被蔡根說的啞口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