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普羅,看到段曉紅像是個冰雕一樣。
當時就著急了。
畢竟是他們家最後一根獨苗。
如果雅典娜出了什麼事,那普羅還有啥奔頭。
“曉紅,你躲開啊,你傻愣著乾啥?”
二柱子也急了。
現在擺陣隨機召喚,已然來不及了。
施法時間太長,不夠便捷。
依靠自身的學識,在關鍵時刻,真沒啥用。
就算是現在念一段經,來個禱告,除了能讓段曉紅走的安詳點,沒有任何用處。
“曉紅,你動一下啊,看著我笑毛啊。
求求你,動一下。
隻要你活著,我以後不煩你了還不行嗎?
你有必要為了躲我,寧可去死嗎?
我告訴你,段曉紅。
我二柱子生死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
你要是死了,我立馬殉情,不帶猶豫的。”
咦?
二柱子一句話,瞬間把段曉紅甘心赴死,勇於犧牲的偉大事跡,給整變味了。
加上了兒女情長,怎麼吧嗒嘴,都有點膩歪,也不夠偉大。
段曉紅一聽,當時就笑不出來,感覺自己要是真的死了,得冤死。
金光雖然行進的慢,終究是有速度。
還是來到到了段曉紅他們身邊。
就像是透過玻璃的光,毫無阻礙。
即便周圍的空間已經被禁錮,但是對金光毫無影響。
率先穿透了阿拉沙的翅膀,很是絲滑。
直接融化了大半個翅膀,連滴血都沒有。
阿拉莎疼得瞬間就哭了,老傷心了。
在這道金光麵前,她引以為傲的防禦力,比紙還單薄。
穿過阿拉沙的翅膀,就到了段曉紅的背後。
毫不懷疑,下一秒,就會把她本來就不長的上半身,給完全融化,從此以後就變成一顆空心土豆。
萬幸,最後一刻,雅典娜還是出來了。
繼續苟著也沒有意義。
“哎”
長長的一聲歎息,從段曉紅嘴裡哀歎出來。
然後,一團黑色的裂紋,在她身邊大量產生。
仿佛玻璃製品的炸裂,很是殘暴。
即便如此艱難,雅典娜還是用儘全力,把段曉紅的身體,移開了半米。
雖然大部分身體,躲開了金光。
但是,拿著酒瓶子的左胳膊,卻暴露在金光之下。
隻是一瞬間,段曉紅命保住了,半條胳膊沒了。
雅典娜看著左臂已經晶體化的傷口,差點沒氣死。
空間禁錮仍舊在,也不能任性的發火,隻能暫時忍者。
直到那道金光,落地,穿透廢墟,再次射到虛空。
段曉紅和阿拉沙才從空中落了下來。
阿拉莎能哭出聲以後,嚎得像殺豬一般。
雅典娜相對冷靜,任由身體自由下墜。
沒有一點找太陽神拉報仇的想法。
縱使她是不可一世的拉希小公主,神王接班人。
落地以前,雅典娜一腳踩在普羅的臉上,輕飄飄的落地。
指著普羅的鼻子,不顧神王的威嚴,開始罵街。
“普羅,你個老不死的王八犢紙。
段曉紅虎,你也虎嗎?
她去作死,你為什麼不攔著她?
胳膊混沒了吧?
以後讓我怎麼穿公主裙?
禮服也不好設計,難道學斷臂維納斯嗎?
這麼多年的歲數,都活到狗身上了。”
普羅雖然名義上是雅典娜的長輩,實際上現在就被罵成了狗。
低著頭,紅著臉,抹眼淚。
心裡無數的委屈,沒法說。
“你也就能熊普羅。
太陽神拉在那掛著呢。
你有氣衝他發去啊。
窩裡橫,巨嬰,下頭女。”
段曉紅丟了胳膊,蔡根也有點心疼。
可是,誰去不心疼呢。
後土都打樣了,他也沒資格心疼彆人。
雖然沒資格,但是嘴上不能吃虧。
看見雅典娜這小公舉的樣子,蔡根就生氣。
“乾活的時候,躲八百丈遠。
分戰利品,比誰都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