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為什麼要傷害阿佩普呢?
這與他的出發點嚴重不符啊。
“恩公,沒了,法相沒了。
咋整啊?
嗚嗚,嗚嗚.”
蕭蕭的哭聲,打斷了蔡根的思索。
“蔡老板靈氣有都是,法相隻是時間問題。
你哭個毛線啊?
整的好像丟錢一樣,沒必要的,演給誰看啊?
再說了,蔡老板都結婚了,你不知道避嫌啊?
他這個歲數,最危險,沒啥抵抗力”
關慧蘭的性子比較直。
如果麵對其他人,她也許嘻嘻哈哈就過去了。
但是,麵對福德正神,她是有來自血脈的優越感的。
換成以前在天庭的時候,如果福德正神站著跟她說話,都罪該萬死。
麵對關慧蘭的斥責,蕭蕭可不管天庭那一套。
在她的衡量標準裡,顏值即正義。
自己被一個大餅子臉的男人婆給訓了。
這就是蕭蕭最本質最真實的感受。
“恩公,她凶我。
我不是心疼法相。
也不是親們給我的能量。
我是因為沒辦好恩公交代的事而自責呀。
本來想今天恩公爭臉的。
我做夢都想讓恩公為我驕傲一次。
可是我太不爭氣了。
我就是個廢物,我”
蔡根擺了擺手,覺得現在不是自我檢討的時候。
“算了,彆說了。
其實,這事也不全怪你。
我也有責任.”
“恩公,你有什麼責任?
難道你後悔讓我成神嗎?”
搖了搖頭,蔡根再次看向扭曲幅度越來越大的阿佩普。
“我蔡根一生做事,很少後悔。
即使後悔,我也不會承認的。
我的責任,就是剛才不應該在你身上,有什麼希望。
如果沒有要求,就不會有失望。
你已經儘力了,回去吧。
這裡的戰鬥,可能也超出你的能力了。”
兩千多個福德正神,打一個太陽神拉,一招都過不去。
可不就是超綱了嘛。
“各位福德正神,今天謝謝大家了。
接下來的戰鬥,就不牽連大家了。
拿著饅頭,回人世間吧。
如果運氣好,沒啥大事,咱們以後多親多近。
如果運氣不好,你們有什麼遺願,抓緊了卻。
阿佩普的目標,就是人世間。
好了,散了吧。”
一眾福德正神,麵麵相覷,不知道蔡根說的是反話,還是真的。
如果真有這麼大的危機,天庭咋一點信都沒有呢?
“不得,我不回去。
我要跟恩公,同生共死。
對了,我還有辦法。”
蕭蕭擦了把眼淚,再次掏出了手機。
“恩公,我才想起來。
培訓的時候,領導把我拉進他的群裡了。
說以後有用得招的時候,言語一聲。
我當時以為隻是客套,也沒往心裡去。
現在,不就是用他的時候嘛。”
說著,把手機擺在蔡根的麵前,指了指其中的一個群。
“城隍創衛工作組(群成員660人)”
蔡根用有限的常識,做出了判斷。
“蕭蕭,你培訓的講師,是城隍?”
“對啊,我們全都歸城隍管啊。
平時工作日報,周報,月報,年報全是上交給城隍啊。
他也負責我們的考核,績效,福利什麼的。
不過,我把他消息屏蔽了,省著沒事找我麻煩。
恩公,你等一下,我叫他們。
城隍大老爺們,趕緊來呀,晚來一步,世界毀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