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周立國問他是誰,楊仨直接睜開了第三隻眼。
雖然帶著長長的眼睫毛,辨識度還是很高的。
“我這些年不在上麵,你們已經這麼沒規矩了嘛?
天庭的法治呢,秩序呢,全是擺設嗎?
我隻是投了命輪,又不是沒了。”
哭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不敢看二郎神,心裡都充滿了恐懼。
那可是玉帝的暴力機器,堂堂司法天神。
執掌天庭法治,維護天庭秩序。
一個不高興,隨便按個罪名就殺神的暴躁三眼怪啊。
如果說剛才看到真武大帝,是回憶起天庭的歸屬感。
那麼楊仨的露麵,就讓這些人完全沒有退路了。
周立國咬著牙站了起來。
“兄弟們,這麼多年了,到時候了。”
說著,卸掉盔甲,光著膀子,露出了一身腱子肉,體脂率非常低。
看樣平時的生活很自律,也很清貧。
與之相比,蔡根一把火燒掉的土地公就腦滿腸肥的。
其他城隍,也都學著周立國的樣子,顯露出一股凶悍之氣。
同時,打開了礦泉水,一頓豪飲。
摔了瓶子,就飛向了天空中。
所有城隍,好像經過排練,並沒有飛向太陽神拉。
也儘量的遠離了阿佩普,而是在天空的另一邊,擺出了陣型。
至於是什麼陣法,蔡根也看不懂。
身邊的人注意力全在天上,也沒人給蔡根講解。
反正,這些城隍訓練有素的樣子,並不像那些土地,好似烏合之眾。
由此可以判斷。
天庭在鼎盛時期,對於各個階層的神職人員的基本素養,要求還是挺高的。
“花架子,有啥用,又不是儀仗隊。
這群貨,就是級彆太低,沒過我的手。
否則,絕對不會這麼水。”
蔡根覺得挺好,但是在喳喳眼裡,就是不入流的水貨。
“喳喳,你還訓練過天兵?當過教官?”
喳喳大大咧咧的點頭,好像被發現了也沒什麼不好。
“啊,當然那了,我訓練的隊伍,那是天庭戰力天花板。
天庭曆屆特殊部隊,全都是我親手選拔,親手訓練的。
從來不問敵人是誰,隻問敵人在哪。
上去就是乾,哪有什麼花架子。
哪像這些貨,都是被淘汰了,才給分個閒職。”
“三舅,你可彆聽他吹牛掰的。
他一個莽夫,會訓練個毛線啊。
擺陣他不行,送死第一名。
毛的特殊部隊,不過是敢死隊罷了。
也不用怎麼訓練,第一時間送死,就算完成任務。
據說是為了調節戰場的氣運。”
這樣啊,蔡根覺得小孫說的更合理一些。
喳喳就不服氣了,說得他好像是廢物似的。
“臭猴子,我的隊伍很重要的好不。
你以為調節氣運沒有用嗎?
當天地氣運的平衡,向你傾斜的時候。
敵人放個屁,都能把自己崩死。
蔡叔,比彆不信。
像軫水蚓這樣的星官,打仗的時候。
第一時間就會被派到敵人一方,擾亂氣運。
越是神仙打架,越是迷信,否則吃大虧的。”
蔡根看了眼貞水茵,立馬表示讚同。
剛才就是忘了她這一茬,結果功虧一簣了。
“三頭怪,你自己吹牛掰就吹自己的。
非得捎帶上我乾啥?
我氣運咋了?。
要是真有那麼大作用,有我當燈,天庭何至於今天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