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阿佩普已經死了,那繼續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呢?
蔡根腦子裡冒出了符合邏輯,又荒誕的想法。
這麼容易就把阿佩普搞死了,接下來的撐爆空間,同歸於儘,豈不是開玩笑。
剛想表達自己不成熟的小建議。
原本以為死掉的阿佩普,竟然開始變形了。
已經分離的血肉,慢慢的回歸,重新融入到阿佩普的身體裡。
並且,在分離與融入的過程中,重塑了阿佩普的身體。
阿佩普最開始,就像是一塊融化的肉塊,並沒有具體形狀。
現在阿佩普的形狀逐漸固定下來,好像是一個粗糙的球。
這樣的球,蔡根好像在哪裡見過。
並不是蔡根見過一模一樣的球。
而是這個球給蔡根的感覺,有點似曾相識。
趴在地上,側著頭,點上了一顆煙,陷入了思考。
其他人看到蔡根的腦袋冒煙了,紛紛表示很欽佩。
在這樣的時刻,如此危機,還有心思抽煙,真有點大將風範呢。
無論蔡根是因為緊張抽煙,還是臨死前最後一顆煙。
什麼出發點已經不重要了。
重點是這個行為,就值得競相傳誦了。
“臥槽,我想起來了。
春蹄,我想起來了。”
已經變成大姑娘的春蹄,從來沒有什麼忌諱。
在地上趴著,來到蔡根身邊。
“蔡根,咋了,你臨死還想我了?
我告訴你,即使全世界隻有我一隻和牛,你也沒機會。
主要是你沒長在我的審美點上。
看著你的臉說話,我都是強忍著不吐出來。
所以,你就死心吧,這輩子當不了我們和牛一族的駙馬。
想吃軟飯,你不配。”
蔡根順手,把煙灰彈到了春蹄的腦門上。
彆說,還挺掛灰的。
“彆跟我扯用不著的,這一路你沒少拿好處。
知道我以後沒有利用價值了,開始跟我犯葛是吧?
無所謂,拿捏你從來都不是難題。”
春蹄一把打掉了蔡根的煙頭。
“蔡根,臨死給我留個好印象吧。
空間破碎,對我們強大的和牛一族來說,並不是什麼抗不過去的劫難。
在悠悠的曆史長河中,我們和牛獨自在虛空遊蕩的日子,比你想象的要長得多。
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就算是”
“哎呀,行了,彆墨跡了。
你看看阿佩普變的那個球,是不是跟你在大坑下,複活時候的球,有點像。
長得雖然不像,但是感覺咋那麼像呢。”
春蹄看了看天上的阿佩普,眼神有點迷惘。
“蔡根,要不我給你把草藥,治治眼睛吧。
啥時候瞎的啊?
哪裡像了,我咋沒看出來呢。
再說了,複活的不是什麼球。
那叫創世之卵。
隻有在孕育高級彆生命體的時候,才會出現。
那個阿佩普能有我高級?
我咋就不信.”
春蹄還沒說完,第五波衝擊已經到了。
這次比前四次的衝擊都要強烈。
空間的邊緣,已經出現了細小的裂紋,露出了點點的虛空。
地麵上的人,無一例外,全都被嵌到了岩石裡。
萬幸,蔡根經曆太清溝一役,被共工一族錘煉過筋骨。
否則全身骨折,稀碎稀碎的。
雖然沒有大礙,但是真疼啊。
顫抖著手,把腦袋從地裡拔出來。
灰頭土臉的再次點上一顆煙,希望麻痹一下神經。
“春蹄,你學壞了。
以後少跟何奈子她們摻和。
原本多單純個小母牛啊,現在一點也不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