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掉上次洛基給的,那個錢要裝修房子,不能動。”
蔡根恍惚記者,自己好像坑過洛基一筆錢。
“三舅,應該還有...
還有多少呢?”
“我問你呢,你問我乾毛?”
小孫也歎了口氣,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啊。
直接從車的儲藏櫃裡,掏出了一個小布包。
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房車的桌子,本來就不太結實,這一下,差點塌了。
小孫打開布包,露出了裡麵的金磚。
“現金沒多少,這個能值多少錢,我不好說。”
蔡根看到金磚,瞬間笑不出來了。
瞪了小孫一眼,咋還能露富呢。
“好吧,龍少,這個金磚先借給你用用。
回到家還給我,缺一克,割掉你一兩肉。”
龍少看著金磚,眼睛都直了。
“蔡老板,這是啥意思?
難道讓我用金磚把他們都拍暈嗎?”
蔡根掏出了手機,看了看導航。
“從這裡,到咱們家,還有三千多公裡,日夜兼程四十二個小時。
你這樣,回去告訴鄉親們。
電視台要做個極限挑戰的紀錄片。
隻要我們在五十個小時以內回到太清溝。
每公裡每個人,給一塊錢。
要是超過五十個小時,一分沒有。”
龍少簡單算了一下,三百多個村民,百十來萬。
“你的意思是,怕村民不信我,那金磚當抵押?”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我估計這麼大一塊金磚,能夠鎮住場子。
至於回去,這個錢誰掏,需要找你師傅好好合計合計。
這個老登,咋就那麼守財呢。
好了,趕緊去辦吧。”
龍少抱著金磚,回到了大巴車。
至於他如何忽悠的,蔡根不知道。
反正,從那一刻起,大巴車除了加油,就沒在停過。
時不時的,還能從車裡爆發出熱鬨的歡呼聲。
四十一個小時之後,蔡根的房車,從煤城的高速口,下了高速,緩緩的進了市區。
貞水茵熬得眼睛跟熊貓似的,即使貼上麵膜,也無法阻擋。
“蔡哥,進市區了,你開一會唄。
我頂不住了,腦子有點要開鍋了。
紅綠燈,我都看不清了。”
四十多個小時,貞水茵靠著靈氣礦泉水頂了過來,確實挺狠。
蔡根無奈的與貞水茵換了班。
“哎,還神仙呢,咋就這麼不能吃苦呢?
以前不行,說靈氣不夠,先天不足。
現在靈氣管夠了,還不行,還有其他借口。
你直接承認自己人不行,我還能笑話你是咋地?”
貞水茵想要反駁,可是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就昏過去了。
靈氣是不限量供應了,身體也不累。
主要是心神上受不了。
肉體凡胎,即使有靈氣淬煉,也需要一個過程。
並不是玩遊戲,缺紅了喝一瓶藥就滿了。
當然了,這些和蔡根解釋,就多餘了。
他也不會聽,也沒興趣。
看著熟悉的街道,每個條道路,都有過自己送餐的軌跡。
蔡根突然開始懷念,在每個深夜,自己送餐的日子了。
那時候雖然有點苦,有點累,但是心裡很踏實。
現在雖然開著房車,拉這神仙,但是心總是懸著,不落地。
“小孫,誇父的事忙完了,咱們不出門了。
千好萬好,沒有在家裡好。
以後給我多少錢,我也不出門了。
好累啊。”
蔡根的話,直接刺激了貞水茵,睡夢中都開始彪夢話了。
“蔡根,你過分了。
我開了四十多個小時,你隻開了四分鐘。
你跟我說累,你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