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著這幾日,給袁文康做了一個臨時的人皮麵具,不算太精致,但混進軍營不成問題。
隻要袁文康那邊能夠把白家軍幾股勢力進行分離,加上蕭謹行能夠指揮的其他軍權,拿下白家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兩個人走到鳳棲殿。
除貼身宮人,其他便都退下。
今日這麼一天,也確實乏累。
她起身準備去沐浴。
看著蕭謹行已經往外麵的殿堂上走去。
“你不睡覺嗎?”安濘問。
“還有些政務要處理。”蕭謹行直言。
安濘張了張嘴。
但嘴邊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段時日哪怕蕭謹行每晚住在這邊,都是她熟睡之後,他才會上床,她醒之前,他已經離開了。
如果不是每日醒來能夠感覺到床榻旁邊有那麼一絲溫度,她真的會以為蕭謹行根本沒有來過。
蕭謹行也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
安濘看著他的背影,也轉移了視線,“沐浴。”
“是,娘娘。”
沐浴完。
安濘坐在梳妝台前,一邊敷著保養水品,一邊被宮人伺候著梳頭。
“娘娘,今日禦膳房熬製了燕窩銀耳羹,要不要奴婢給您拿過來。”
“好。”安濘點頭。
女人到了一定年輕,還是得好好保養。
雖然她也才二十出頭。
來了這本書7年了,娃都4、5歲了,居然還沒她在末世死的時候歲數大。
“是。”
宮人把燕窩羹遞上。
安濘喝了幾口,“給皇上送過去了嗎?”
“回稟娘娘,皇上不吃夜宵,之前送過被平公公退了回來,就沒再送了。”
“還有多的嗎?”
“有的。”
“準備好,本宮去送。”
“是。”
安濘幾口喝完燕窩羹,然後直接去了前殿。
一走進去就看到蕭謹行坐在軟榻上,手臂撐著麵前的方桌,仿若是睡了過去。
平公公在旁邊也不敢吵醒皇上,就這麼安靜的陪著。
看著娘娘來,連忙要行禮。
安濘一個手勢,免了禮。
平公公連忙上前,“娘娘,您來了?”
“他睡著了?”
“皇上近段時日有些操勞,便經常在處理政務時睡著。”
“怎麼不讓他到床上休息?”
“皇上不允,說要等娘娘睡著後,再上床榻,說娘娘會不喜和皇上同床共枕。”平公公小聲說道。
安濘抿唇。
她眼眸看了一眼蕭謹行。
看著他睡得明顯不舒服,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臉上也都是,疲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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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又是明日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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