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安呦呦到哪兒都是能吃能睡,到點自己就睡著了。
安濘幫呦呦擰好被子,看著她肉嘟嘟粉嫩嫩的小臉蛋,對著顏今謠說道,“你今晚陪呦呦睡。”
“老板,你真的要去菖門嗎?不是說那裡不讓去嗎?萬一發生意外怎麼辦?”顏今謠也帶著些擔憂。
“我和張叔就是遠遠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會有問題的。”安濘說道,“呦呦就交給你了。”
“好。”顏今謠隻得答應。
顏今謠本來一直在絮州給安濘打理著生意,安濘讓她把絮州的商業變賣時,她就以為安濘再也不會回來了,會一直留在皇宮,也就打算自己在絮州做點小本生意。結果哪裡知道,安濘居然要換一個地方重新發展。
她不太清楚安濘到底在皇宮都經曆了些什麼,但在顏今謠看來,安濘去皇宮走一趟,著實虧得要命。
一來,大部分家產都被彆人拿走了,那麼多錢財就這麼白白送人,她看著都心疼。
二來,安濘還把小少爺留在了皇宮,小少爺是安濘的親兒子,這分明就是在讓安濘割肉。
也不知道皇上和安濘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皇上居然這麼來對安濘。
顏今謠也沒敢問,怕戳了安濘的傷口,她能夠做的就是一直陪在安濘的身邊,安濘去哪裡她就跟著去哪裡。
也就一路遊山玩水,來到了文州。
安濘走出房間。
張汶河已經在門口等候了,“小姐。”
“把青煙安頓好了嗎?”安濘隨口問道。
自從青煙和張汶河被趕出皇宮後,青煙就一直跟在張汶河身邊,通過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方式,終於成為了張汶河的妻子,成為妻子後的青煙對張汶河更是寸步不離,生怕張汶河看上了其他女子,生怕張汶河就把她給丟下了。
張汶河臉有些紅,他也知道他這個小媳婦粘人得很。倒也不是青煙對他感情有多深,不過就是青煙從皇宮離開,一個人無依無靠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會對他這般死纏爛打。
“安頓好了。”張叔紅著臉,連忙回答道。
安濘笑了笑,也沒多打趣。
她一邊和張汶河下樓,一邊說道,“其他人都安排好了嗎?”
這一路,安濘身邊跟著的人當然也不少。
行走江湖,又帶著這麼多財產在身,哪怕其中一部分已經讓鏢局提早運送到了文州,但終究身上還留著巨款,萬一被土匪盯上了……古代這地方山高皇帝遠,沒那麼多王法,說搶劫就被搶劫了。
所以除了張汶河和顏今謠之外,安濘身邊還有8個武林頂級高手,全部都喬裝打扮成家丁,一路跟隨。
“安排好了。”張叔恭敬道,“一旦發生任何危險,都會誓死保護小小姐安全的。”
安濘點頭。
她今晚就帶著張汶河去菖門。
一是要保證安呦呦的安全,所以武力值會更加傾向於呦呦。二是人多,反而打草驚蛇。
兩個人走出客棧,分彆騎了一匹馬,就直接往菖門縣去。
根據客棧老板給的地圖路線,他們騎了大約半個時辰,遠遠的就到了一些火光。
所以前麵就是菖門縣了嗎?!
安濘和張汶河互看一眼,從馬背上下來,將馬匹拴在了旁邊的一顆大樹上,兩個人隻身往火光的方向,小心翼翼的靠近。
火光處,是幾個火把組成。
火把掛在不大不小的城門上,城門上麵刻著“菖門縣”。
安濘眼眸一緊。
看著城門口守著的無數官兵。
一個縣城,為何會有這麼多重兵把守?
菖門縣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姐,你在這裡等我。”張汶河開口,“我去打探一下周圍的情況,看從什麼地方可以進得去。”
很顯然城門口官兵把守,肯定不會讓人進去。
“好。”安濘點頭,“張叔你小心點,一定不要硬碰硬。如果被發現了立馬撤離,我懷疑是有誰下了命令,靠近菖門縣的人都要被抓起來。”
要不然,店小二也不會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