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玉和其他兩個人,在黑暗中扛回來了三個士兵。
士兵被桎梏住,手和腳被捆綁,嘴被棉布塞滿,發不出聲音,隻是驚恐的看著他們,一直在反抗。
“小姐,是要脫下他們的衣服嗎?”冠玉問。
士兵聽到之後,瞳孔瞪得更圓了。
大抵上是想歪了。
安濘搖頭,她直接走向士兵,說道,“我現在把你們嘴裡麵的棉布扯下來,你們不準叫,如果叫引起來了其他人,我就會殺人滅口。”
士兵看著安濘,片刻之後,還是點了點頭。
安濘才讓人扯掉了棉布。
三個士兵都這麼驚恐的看著安濘,不知所措。
“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安濘問。
三個人咬牙都不回答。
“不說是吧?!”安濘故作凶殘,拿出了亮晃晃的匕首靠近他們的臉。
三個人還是有些驚嚇。
“說不說?!”安濘威脅。
一個士兵深呼吸一口氣。
也覺得不是什麼軍中機密,就大聲說道,“我叫陳貴。”
其他兩個士兵看他說了,也跟著做了回答。
“我叫吳三。”
“我叫王河。”
“你們都出來做什麼的?”安濘又問。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想了想還是回答都,“我們是奉命出來站崗的。此刻正準備交班,就被你們的人給打暈了!”
原來是去站崗的。
安濘微點頭。
又突然想到點什麼,問道,“皇上是不是在軍營內?”
三個士兵聽安濘的話,臉色明顯就變了。
“嗯?”安濘眉頭一揚。
一個士兵很堅決的說道,“我們是不會出賣皇上的!現在落在你們手上,你們要殺要剮隨便!”
所以,並不是貪生怕死之徒,也能夠掂量,輕重緩急。
另外一個士兵也說道,“如果你是想要打探我們軍中的消息,我們誓死都不會告訴你的!你們彆費力氣了,大不了就殺了我們!”
安濘倒是沒有想到,看上去不過是最低等的士兵,居然這般衷心耿耿。
“是嗎?”安濘挑眉。
“是。”三個人異口同聲,很堅決。
“冠玉!”安濘一聲令下。
冠玉過來,手上拿著一把亮晃晃的利劍。
三個士兵看著,也是有些驚嚇,但終究沒有求饒。
安濘笑了一下。
不過就是在測試一下他們的忠誠而已。
她冷聲吩咐,“把他們衣服脫下來。”
“我們……我們……士可殺不可辱!”一個士兵又大聲說道。
“想太多了。”安濘帶著笑,“我要是敢辱沒你們,你們估摸著,也活不了。”
蕭謹行要知道了,得把他們卸得七塊八塊吧。
三個人莫名其妙的看著安濘。
也突然覺得眼前人,可能對他們也不是有太大危險。
所以也變得,淡定了些。
冠玉和其他兩個人,迅速的脫掉了三個士兵的衣服。
“把他們的嘴繼續堵上,房間中注意保暖,彆讓他們冷著了。”安濘吩咐道,“你們倆留下來看著他們。冠玉和劉徠跟我過來。”
回到另外一間房。
安濘吩咐道,“事不宜遲,我們換上士兵的軍服去做站崗交接。”
“是。”
“如果進入了軍營,一切按照我的吩咐,不能輕舉妄動!”
“是。”
安濘也不再耽擱,迅速換上了士兵的軍服,然後和冠玉以及劉徠一起去了軍營外站崗的地方。
一走過去。
站崗的三人就開始抱怨了,“這都什麼時辰了,你們才來?!是想凍死我們嗎?!”
冠玉連忙回答道,“是出來時被大人叫住,吩咐了一些事情,所以耽擱了時辰,現在你們回去吧,我們來站崗。”
士兵打量著他們三個人。
突然眼神頓了頓,“你們怎麼看上去這麼眼生?!”
“陳貴,吳三和王河三人今日因為被臨時調走,所以才派我們過來頂替他們站崗。”冠玉不緩不急的回答,“也因此,所以也耽擱了些時辰。”
是之前來的路上,安濘早交代過。
士兵打量著冠玉。
聽到他能夠準確說出三個人的名字,稍微放鬆了些戒備。
他又問道,“三個去做什麼了?”
“不知道,大人說是機密,不能說,也不讓問。”冠玉遊刃有餘的回答。
是真的很佩服小姐,居然把所有對方要問的問題,全部都考慮周全了。
士兵點頭。
也是知道現在軍中很多事情都是機密,此刻要真的說出來做什麼了,他倒更會懷疑。
“你們新來的,彆偷懶!到時候要是出了任何差錯,幾個腦袋都不夠砍!”士兵吩咐道,“去站崗!”
“是。”
三個人走向軍營外的站哨處,站在了寒風之中。
安濘有些發冷。
“小姐。”冠玉明顯能夠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
安濘也是有些無語。
什麼人不劫持,反而劫持站哨的。
之前一直覺得見蕭謹行挺容易的,現在這一路坎坷,有種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的感覺。
“沒事兒。”安濘說道,“認真站崗,彆被發現了異樣。”
“是。”
三個人這一站,就是一宿。結束的時候,整個人絕對都是凍成狗的。
走路都不麻利了。
好在站崗結束後,沒有任何人阻攔的,直接就走進了軍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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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兩更。
很多親們都覺得一更更太少,等時間太長。
所以四更就壓縮到兩更更新。
字數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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