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億的琴酒」說道:“儘量帶點人過來。”
「1億的波本」說道:“像我這樣的人,並沒有認識的商業巨擘或者財經界巨擘怎麼處理?”
像是貝爾摩德和基爾這樣的人是在上流社會活動的,要想要放出相關的消息,介紹人參加並不難。但是主要是武鬥部門,平時還在扮演普通人的角色的,甚至還在國外的,想要一下子湊齊完成介紹人過來的任務比想象中的難。
「7億的琴酒」說道:“如果不想血本無歸的話,儘量想點辦法,隻要傳播消息出去就好,那些有心思的人自然會找渠道來參加。而且時間緊,反倒成了有利的武器,就說那是一個月前就計劃好的見麵會,剩下三天有人內部泄出這個私下見麵大會的事情,不想和IR項目錯過的他們會擠破頭快點加入。”
琴酒是完全複製我給他的對話。
「1億的伏特加」說道:“第一次看到大哥說那麼多的話,打字還很快,大哥你是不是其實在網絡上很活躍的。”
「1億的伏特加」被群主「7億的琴酒」移出群聊。
群裡的熱聊被琴酒的操作又冷場了數秒,仿佛又看到了他本人在場般的不寒而栗。同樣的,沒有過太久的,「1億5千萬的伏特加」請求加入群聊。
我個人認為伏特加總是喜歡在琴酒的雷區上麵左右蹦躂。然而他的神經足夠粗壯,才能夠一直都單純地待在琴酒身邊,沒有看到琴酒對他的不耐煩。
「1億的波本」說道:“但是這樣太理想化了。三天時間到底是太緊了,我們也不可能讓對方提供那麼多的入場費。就算這次對他們來說,也許也是認識和發展人脈的場合,願意交高額入場費,但是人數還是這次見麵會的關鍵吧。我並不認為這是一次很好的策劃。”
「1億的波本」說道:“恕我直言,這個圈錢計劃既趕節奏又過於粗製濫造。很難實現回本。”
「1億的波本」持續發言:“所以,卡沙夏借20億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他做什麼需要20億日元?我想了解這一點。這個時候,當事人是不是應該發話了?@卡沙夏。”
波本的狂氣叫人驚訝,也叫人羨慕。
估計所有人都想到了一個問題,但是就是不敢直接問卡沙夏通過琴酒向他們借了20億日元到底去做了什麼。說到底,卡沙夏這個身份是第一次來到他們中間,哪怕隻是通過群聊小組的機會。
我原本隻是個旁觀熱鬨的人,現在被波本單刀直入地挑出來,自然是得做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徹底讓波本失去了和我對峙的勇氣。同時這也是要震懾小組成員,並且激勵他們奮起積極地搞業績。
於是我想了想,在對話框裡麵打了這麼一句話——「這次行動的根本目的,在於找出組織裡麵的臥底。」
「5億的貝爾摩德」說道:“卡沙夏先生現身了。”
「1億的基爾」說道:“您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這裡有人是臥底?”
我繼續打字道:「我收到某些情報,上麵暗示了在我們這十三人裡麵有人是臥底。」
「1億五千萬的伏特加」說道:“是《最後的晚餐》。卡沙夏先生是從《最後的晚餐》那裡抄襲來的台詞嗎?而且,卡沙夏先生居然沒有借款金額嗎?”
「1億五千萬的伏特加」被群主「7億的琴酒」移出群聊。
我說道,「@7億的琴酒,直接加到三億,他要是想回來的話。」
「7億的琴酒」說道:“他的錢已經沒了。”
我說,「讓他打張欠條。@7億的琴酒」
「欠款1億五千萬的伏特加」請求加入群聊,並被群主禁止發言。
「1億的波本」說道:“所以,如果表現不積極的話,是會被認為是臥底嗎?因為想要阻礙卡沙夏的計劃,所以最有嫌疑。我是否可以這麼理解?”
「1億的波本」繼續說道:“但是如果表現變得積極的話,這同樣是異常,同樣可能是臥底為了不被懷疑而做出的舉動。無論是積極還是不積極,都有可能被認為是臥底,不是嗎?”
我回答道:「是臥底的話,自然會知道怎麼做。」
我繼續打了一行字「期待你們的報告,希望每天都得到你們的進度。」
人就是被逼一逼,才會爆發無限可能。
我離開群聊時,收到了琴酒的私信。
「你說的臥底是,如果你還不了他們錢的話,就直接處理掉,讓他們不會開口要錢的意思嗎?」
琴酒繼續說道:「那你多準備好他們是臥底的證據。」
琴酒:「他們中估計有一半會被處理成臥底,工作量比較大,你做好安排。」
他的想法真的很妙。
但是——
「琴酒,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回不了本?」
「卡沙夏,有些話不用說的那麼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