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後,賈琮抱住愛妻身子,想想再過幾月,他們成親也快滿一年了,寶釵的肚子並不見動靜,她今年是十八歲的女人,生育能力肯定具備,難道自己有問題?
應該也不是,或許再過幾年就有了,不會懷孕,有時候未必是哪一方出問題,比如男女雙方的血液不合,也會導致這種問題。
此事暫且無需深慮,這時代蹴鞠雜耍比較盛行,賈琮就想,有時間也讓她們玩玩,鍛煉鍛煉身體。
每當要和寶釵行事,賈琮的俯臥撐早就忘了,他也得留心一下,不能半途而廢。
至於薛蟠是否有救,還是個未知數,不過賈琮耳聞到了皇帝身體越來越不好,這個信號太危險了,此時也猜測不出哪個親王的勝算大。但是對於薛蟠來說是好消息,如果皇帝秋天之前駕崩,新皇登基,必然大赦天下。
薛蟠不是好東西,仇公子也不是好東西,轉念想想,他賈琮也不是好東西呀。
若能讓寶釵開心一點的話,他也能儘力而為。
“我想要個咱們的孩子……”薛寶釵下巴抵在丈夫肩膀上,輕聲道:“可不知為何,就沒有動靜。”
賈琮袖子擦擦她行事之後的雪頸細汗:“你放寬心,幾年之後就有了,我們還年輕,你看璉嫂子,不也是嫁過來好幾年才有的麼?還有,我聽說那個麝香用多了不好,你平時少用點……”
“隻是入藥的話,是不礙事的……”
……
次日,榮國府門口,幾個守門的竊竊私語,司棋他叔道:“哎,聽說了麼?有兩件大事,璉奶奶昨晚被璉二爺一紙休書趕回了家,說是害死了姨奶奶母子兩人……”
“呸!活該!這個醋甕走了好,對我們下人也狠辣,這是報應……平姑娘也走了嗎?她可是個好人……”
司棋他叔道:“平姑娘是璉二爺的通房,怎麼能走?裡頭傳出消息,璉奶奶當晚就收拾妥當,還拿錢吩咐下人,連夜走了不說,還把巧姐兒帶回京城王家了,二爺一早,暴跳如雷呢……”
“璉奶奶真有錢……”
“那是,不過藏著掖著,不像琮爺一樣肯拿出來……第二件事是什麼?”
司棋他叔歎氣道:“琮爺昨天入宮,有驚無險,卻說沒個結果,也不知這官位官身,能否保得住啊……整個府上的擔子,就挑在琮爺肩上了……”
話還沒說完,一台轎子在正門口的石獅子前麵落轎,一群奴仆簇擁,一名身穿一品錦雞官服的老者,下轎便抬頭仰望匾額的“敕造榮國府”五個大字。
守門的所有人,都看呆了,不知道這個一品大官登門,所為何事,這時來人的奴才上前來說:“首輔大人登門請見貴府修撰大人,煩請通報。”
“首輔大人……”賈府眾奴才無不驚駭,究竟是什麼事?能讓當朝首輔親自登門?
驚駭的不止是他們,當賈琮一早起來吃飯、回過老爺們自己有驚無險、正在喝茶的時候,聽到這個消息,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聽說楊清和是穿了官服來的,肯定有旨意,賈琮忙忙整理鷺鷥補服,匆匆趕至前院,據他猜測,好消息的成分居多,就像雍正派首輔張廷玉親自安撫小官一樣,不過是一種籠絡人心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