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論發型的重要性(2 / 2)

既然上司都這麼說了,她還有什麼話講。

於是等到車停在超市門口的時候,千本夏夕隻能不情不願地下了車,去采購晚上要吃的食材。

“琴酒,你真的不陪我一起去嗎?”千本夏夕總覺得自己一個人忙裡忙外很虧,所以裝柔弱道,“我一個人提不動。”

琴酒看了她一眼,很想翻個白眼,但實在不美觀也不符合他的人設,所以忍住了。

隻見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開口道,“你拿出今天連狙的力氣就能提得動了。”

這麼強的連續狙擊帶來的後坐力都不影響射擊精準度的臂力,又怎麼會連一袋肉都提不動呢。

“哎,我就是因為前麵連著狙擊太累了,所以手沒力氣啊。”千本夏夕道。

“……”琴酒忍了忍對麵這個女人,隻能吩咐伏特加道,“你去陪她吧。”

“好的大哥,我有力氣。”伏特加道。

琴酒:……

琴酒無力地目送兩人離開,走進了超市,這才倚靠在座椅上,點了一支煙。

今天的行動再次證明了,有一個優秀的狙擊手是多麼的重要。

不然早上的行動即使被雨傘遮擋了視線,但對於厲害的狙擊手來說,成功的概率也很高。

要是當時就解決了任務目標,今天也就不會什麼都沒乾成了。

所以即使阿斯蒂這個女人一再氣他,不僅白天,連晚上夢裡還不忘跑出來氣人。但,他還是不舍得放人離開。

想想先前的對狙,琴酒當時沒有表示,不代表他不欣賞。

他很欣賞,非常欣賞阿斯蒂的能力。能夠跟赤井秀一那個男人在狙擊上一較高下,甚至隱隱略占上風,組織裡也隻有她了。

不僅組織裡,應該說他所有認識知道的人裡,這樣的狙擊手,都無可替代。

所以他對這個下屬可以說是既愛又恨,愛她的狙擊能力,恨……恨她氣人的能力。

算了,還能怎麼辦,這樣的下屬,隻能忍了。

琴酒手枕著車窗,看著自己手裡的煙,昨晚夢中的情形再次浮現。

阿斯蒂或許真的能擊碎車窗,在不傷及其他的情況下,直接一槍打滅煙頭。

現在回想起來,那是多麼完美的一槍啊,簡直就是藝術。

琴酒扯開嘴角,露出一個興奮又略帶猙獰的笑容。

這讓他想起了那本無限恐怖裡,男主超遠距離狙擊的那段劇情,真是精彩。

這樣想著,琴酒拿出手機,打開了綠晉江的網站查看對方今天有沒有更新。

一分鐘後。

“嗬,這家夥果然又沒更新。”琴酒不爽地掐滅煙頭,在要不要繼續打賞的念頭裡來回反複橫跳。這個可惡的作者,就和阿斯蒂一樣氣人。不打賞就不更新,又偏偏寫的讓人欲罷不能,讓他又愛又恨,恨得牙癢癢。

“什麼沒有更新?”

阿斯蒂和伏特加回來後,就在車窗邊的琴酒突然冒出的這一句,於是一邊上車,一邊疑惑問道。“你又在追啊了,琴酒。”

“是今天又沒更新嗎?”伏特加也已經坐進上了駕駛位,把食材往後座一放,苦著臉問,“就是我的無限恐怖遊戲那本?”

“還能是哪本?”琴酒冷笑一聲,把手機放回口袋。“千萬彆讓我知道,不然……”

千本夏夕突然打了個激靈,或許她該考慮一下,也給她的賬號做點什麼防護措施了。

“那大哥打賞了沒?”伏特加問道,“這家夥隻要一打賞,還是會更新一點的。”

千本夏夕:……

今天就算你給我打賞我也沒時間碼字啊,這事怪誰,還不是因為琴酒那個家夥非要晚上過來蹭吃蹭喝。

某人覺得自己特彆無辜。

“那要不要再多打賞一點?”她小聲提議,“說不定就更了呢。”

“是啊是啊大哥。”伏特加連忙道,“我也打賞了,但好像不夠,作者都不在作話裡提我。”

“嗬。”他才不想被那個惡心的作者在作話裡提起,上次那個叫‘米花町福爾摩斯’的家夥他去查了,那家網吧裡根本沒有這個人,也查不到來往記錄,還真是小心。

越是這樣,琴酒就越不想被作者在作話裡提起。於是冷哼了一聲道,“我可不會再給那個作者打賞,他愛更更,不更……”

“不更我們就把她綁到組織裡關小黑屋!”伏特加興奮道,“這樣就可以天天給我們更新了,大哥你看怎麼樣?”

好啊伏特加,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伏特加。千本夏夕在心中腹誹,實在不想繼續聽他們如何對付她的話題,於是開口道。

“天已經不早了,伏特加你還是趕緊開車吧。”千本夏夕假模假樣的看了眼時間,“都七點半了,今天太累了,我可不想繼續熬夜。”

正巧琴酒也不想聽對方繼續討論了,於是也順著阿斯蒂的話道,“快開車,彆廢話。”

“哦哦,好的大哥。”伏特加聽令後,連忙啟動車子,向著米花町飛速駛去。

專心開車的伏特加展現出了老司機的強大實力,在晚高峰的時段,用比平時將近快了一倍的時間,就抵達了目的地。

千本夏夕下車,直接帶著兩人從後門進入了店裡。

雖然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但深知柯南主角光環強大的千本夏夕還是謹慎地選擇了避開一切有可能暴露的風險。

琴酒和伏特加走進店裡後,熟門熟路地在吧台坐下,然後看著阿斯蒂一個人在那忙裡忙外,處理食材,然後幫他們做鐵板燒。

“大哥,阿斯蒂這裡有酒嗎?”伏特加問道,“我還真餓了。美酒配燒烤,太美味了。”

“我上次帶來三瓶。”琴酒自己走到了櫃子前,從裡麵取走了一瓶放到伏特加的麵前。

伏特加定睛一看,竟然是黑麥威士忌。

“今天喝這個。”琴酒惡趣味地扯了下嘴角,單手打開了酒瓶,有些意味深長地道,“今晚就嘗嘗黑麥威士忌的味道。”

……

此時,被琴酒提到的某瓶過期的黑麥威士忌在月色中,帥氣地走下了車。

“秀,你怎麼……”對麵車裡的朱蒂也走下車,看著麵前的男人差點認不出來。

怎麼說呢,人還是那個她認識的人,但朱蒂從來沒見過他現在換個模樣。

黑色的夾克歪歪扭扭地掛在身上,頭頂是一個已經被打爛的黑色針織帽,看起來很狼狽,但詭異的是,對方臉上的笑意竟然壓都壓不住,顯然心情很好的樣子。

“怎麼了?”似乎是察覺到前女友那匪夷所思的目光,赤井秀一才終於控製了下嘴角的笑意道,“今天碰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狙擊手。”

“就是組織那個把你打的這麼狼狽的狙擊手嗎?”朱蒂很難理解對方的腦回路,那個組織裡出現了一個厲害的人物,不是應該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嗎,為什麼秀竟然還能笑出來,覺得很有意思。

但不理解歸不理解,朱蒂還是有些看不下去道,“秀,你這頂帽子還是彆戴了吧,都爛成這樣了。”

朱蒂說完,走上前踮起腳尖,就要把赤井秀一的帽子給拿下來扔掉。“我晚點給你織一頂新的。”

眼看著對方的手就要觸及他頭頂的帽子,赤井秀一臉色微變,連忙後退半步,伸手護住了那頂已經破爛不堪的帽子。

“怎麼了,秀?”朱蒂的手落了空,疑惑地看向他。“你的頭,受傷了嗎?”

“沒什麼,時間不早了。”赤井秀一道。“快點回去吧。”

他當然沒有受傷,隻不過……隻不過是他頭頂的頭發全被子彈射地坑坑窪窪。

那個狙擊手是真的惡趣味,子彈淨貼著他的頭皮飛過,現在就留下額前的兩根劉海還能看。所以他沒有選擇,隻能再戴著這頂破帽子維持門麵,不然真的是太丟臉了。

“秀……真的沒事嗎?”朱蒂還是有些擔憂,想要撥開他頭頂的帽子查看有沒有傷到。

赤井秀一再次地往後退了一大步,頭痛解釋道,“真沒事,你不用擔心……”

他說著,可能是後退的動作過大,竟然把頭頂原本就已經快掛不住腦袋的帽子甩了下來,露出了那隻有額前兩根離子燙劉海還仍然堅(挺)著的淒慘發型。

朱蒂:……

赤井秀一:……

“秀,你……”

一瞬間,氣氛尷尬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