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好有道理(1 / 2)

“你還想在我腿上坐到什麼時候?”

千本夏夕聞言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正坐在自家上司的大腿上。

唔,她前麵就這麼順腿坐下了呢,估計是想看柯南和衝矢昴的反應才沒有想那麼多。

現在人走了,被某人這麼一說,她就覺得氣氛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當然,姿勢就更不對勁了。

她不僅坐在上司的大腿上,還把人家的肩當做扶手,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在對方的身上,就差沒投懷送抱了。

而琴酒竟也非常配合環上她的腰,演戲演的非常默契。就是剛演完,她這人肉沙發還沒坐穩,就要被沙發凶著臉趕下去了。

哎,真是小氣的男人。

千本夏夕不滿地撇嘴,“怎麼,我坐痛你了?大不了傷口裂了重新幫你包紮。”

琴酒呲牙,這女人倒是想的真美,竟然還想脫他褲子。

“你就這麼想要和我調酒麼,阿斯蒂。”琴酒用環著她腰的手把她拉向自己,一雙綠眸直盯盯地看著阿斯蒂,語氣調侃。

調酒?

誰說要和他調酒了?

千本夏夕也跟著環住琴酒的脖子,直視他投來的視線和目光。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瞬間染上了些許曖昧,但眼神卻越加劍拔弩張。

看著看著,千本夏夕突然笑了起來。

“琴酒,那你和組織裡的人調過酒嗎?”她索性也不起來了,甚至覺得這個話題很有趣。

自己這個平時總是一臉禁欲的上司,整天腦子裡隻有任務的男人,竟然會問她這個。

真是難得啊,是她剛才給了對方什麼錯覺嗎。

“哼。”琴酒一如既往地冷冷哼了一聲,才開口道,“你很好奇?”

雖然是問句,但依然是陳述篤定的語氣。兩人都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話,都是反問又反問。

“哎,說一說又沒有關係。”千本夏夕表示自己確實好奇,非常好奇。

“說可以。”琴酒不知為何突然改了主意,“但你得先從我腿上下來。”

千本夏夕沒想到琴酒竟然這麼大方就肯分享自己的情史,條件隻是讓自己從他腿上下來。

琴酒似乎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和驚訝,遂好心地開口補了一句讓她死的明白。

“彆用這張男人臉坐在我腿上,還做出這麼惡心的動作,我快吐了。”

千本夏夕:……

日,她做什麼動作了惡心到他了?不過就是勾住琴酒的脖子,四舍五入坐在他懷裡了麼。

嗬,男人。以為她稀罕?

千本夏夕二話不說當場就從琴酒的腿上起身站定,她絕對不是因為想聽八卦才下來的。

琴酒感覺懷裡一空,這才鬆了口氣,調整了一下坐姿,動了動被她坐麻的腿。

不僅是腿傷,還有男人難言的尷尬。

他對和女人長期保持一種親密關係沒有興趣,但卻不代表他的身體有問題,對女人沒感覺。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前麵被摸了這麼多下,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沒有一點反應。

那瓶氣泡酒一開始還小心翼翼偷偷摸摸,最後看他沒有嗬斥就越來越囂張,越來越過分。甚至還順著他後背肌肉的紋理和腰線,來回摸了兩遍。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琴酒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像個無骨動物一般整個然都半靠枕在吧台上的,眼中露出期待的神情,正一臉八卦的等著他開口的某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阿斯蒂真的想要和他發生點什麼,他當然也不介意。

但顯然,琴酒看的分明,對方就是在玩,還興致勃勃,這讓他覺得十分操蛋。

他知道阿斯蒂在饞他的身體,但饞完卻不打算做什麼,琴酒甚至有種被白嫖的錯覺。

“琴酒,你快說啊。”千本夏夕有些等不及了,都好半天了,某人也沒想要開口的意思,忍不住催促道。

“你先把我衣服拿過來。”琴酒道。

千本夏夕看了眼他放在身後桌子的衣服,不過一步之遙,但忍了忍,還是走過去幫他拿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千本夏夕把衣服遞給琴酒,“難不成還要我幫你穿?”

“這就不用了,誰知道某些人會不會趁機做點什麼。”琴酒扯了一下嘴角,十分嫌棄地道。

千本夏夕:……

琴酒說的情況還真特麼……有可能發生。

但她才不會承認,她是這種人嗎。

就在她沉默的時候,一旁的琴酒已經穿上了衣服,恢複了那個一身黑衣長發飄飄的男子。

千本夏夕暗道可惜,下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她歎了一口氣,坐到琴酒身邊,看了眼他杯中的酒,突然想起來這不就是Gin和Asti調的酒嗎?雖然說是調酒,其實隻是混合了而已。但她還是頗為好奇地問道,“什麼味道?”

琴酒看了眼手中的酒,抬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一點點Gin進去,然後晃了晃,遞給了阿斯蒂。

“你嘗嘗就知道了。”

“為什麼你又加了一點進去。”千本夏夕接過酒杯看了眼裡麵橙黃透亮的顏色,再次好奇問道。

“前麵那小鬼加多了Asti,氣太足。”琴酒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太甜了。”

“甜一點不好嗎?”千本夏夕說著拿起酒杯淺嘗了一口,皺起臉。“又辣又帶氣,哪裡好喝。”

“嗯。”琴酒倒是順著她的話道,“如果不加Asti會更好喝。”

千本夏夕:……

彆以為她聽不出來,某人就是在內涵她。

不知道為什麼,自家上司這從柯南和衝矢昴走後,就好像心情很不太好啊。

真是喜怒無常的男人,怪不得人說,男人心海底針呢,這突然就說話不動聽了。

當然了,琴酒說話就沒什麼動聽的時候,最喜歡諷刺人。也不知道是專門針對她,還是專門針對她。

麵對這樣的上司,千本夏夕覺得自己一直以來承受的太多。所以她想聽上司說八卦,來撫慰一下她受傷的心靈。

“酒就沒有好喝的。”千本夏夕把酒杯還給他,“琴酒,快點,我等著呢。”

“你等著什麼?”琴酒接過杯子抬手抿了一口,果然現在這個味道就正正好好了。

“當然是……”千本夏夕說著湊近他,“調酒的事啊。”

琴酒看了她一眼,笑了。

“你很感興趣?”

“有一點點感興趣。”千本夏夕聞言點點頭,兩眼放著好奇八卦的光芒,“我聽愛爾蘭說,你和很多人都調過酒,真的嗎?”

‘哢嚓’一聲,琴酒不小心捏碎了手裡的玻璃杯。

千本夏夕:……

這不用這麼激動吧,我就是隨口問問,你至於把我店裡的杯子都捏爆嗎?!不要花錢的嗎!

“你竟然和愛爾蘭還有私底下的往來?”琴酒聲音頗冷,咬著牙道,“他還和你說什麼了?”

這家夥竟然在自家手下麵前誹謗他,真是好得很。皮斯克是他殺的,那也是對方自己疏忽被記著拍下了罪證刊登在了報紙上,那一位才下命令滅口的。

不然像這樣的組織老成員,又是商界大佬,但凡能補救,能提前在照片登報前殺了那個記者滅口,也不至於最終是這個下場。

琴酒從來都是嚴格按照組織的規矩辦事,有些事情可以通融,但有些觸及底線會影響到組織安危的,他下手絕不會手軟。

所以他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也不覺得他欠愛爾蘭的。現在對方像隻紅了眼睛的蒼蠅一樣天天盯著他,讓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致。

上次就該一槍斃了對方,結果最後竟然讓他活了下來,琴酒有一瞬間的後悔。

不過也就一瞬間而已,他不是做了就會後悔的人。

現在就是……他想知道那個家夥在阿斯蒂麵前都說了什麼他的壞話。

麵對琴酒那透著殺意的冷漠綠瞳,千本夏夕覺得對方好像生氣了。

不過這事不怪她,都是愛爾蘭那個家夥胡說八道。於是千本夏夕回憶了一下道,“嗯,他說你喜歡黑皮厚唇的性感辣妹。”

琴酒:……

愛爾蘭他是不想活了是吧。

琴酒聲音漸冷,追問道,“然後呢。”

“額,還有啊,讓我想想……”千本夏夕雖是這麼說,其實是在偷瞄自家上司的臉色,在思索著到底要不要全部告訴他。

“不用想了。”琴酒一眼就看透了她的想法,畢竟阿斯蒂也根本沒有刻意偽裝。“你直說,我不會去找愛爾蘭算賬。”

“哦好,那我就說了啊,千萬彆說我說的啊。”千本夏夕隻是微微停頓了一下,就繼續道,“愛爾蘭還說你非常受女人歡迎,當然這個伏特加也說過,咳咳。”

“繼續。”琴酒完全沒有像是被誇的樣子,臉依然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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