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看到你就信了(1 / 2)

“那正好。”

琴酒低頭看著她,對上那雙漆黑的雙眸,以及雙眸中倒映著他的身影。

這次被壓在下的不是他,形勢的突然反轉,讓他心情愉悅。

而千本夏夕本人就不怎麼愉悅了,她不過走神了半秒,竟然就被某人抓住了機會反製,琴酒這家夥真是狗。

一開始是有些不爽,但她突然又不在意了,隻是看著身上的這個男人幼稚的在那因為一時的反攻而得意,千本夏夕就覺得有趣。

她再一次覺得,自家上司有時候還真是……意外的有些可愛。

不過想想,某人的年紀似乎也不大,應該還沒有三十吧?伏特加看著都要比琴酒顯得老一些。

啊不是,他沒有說伏特加年紀大的時候,她還真不知道對方年紀。

隻是琴酒的話,那張臉,怎麼看怎麼都還很年輕。她猜測,也就二十多吧。

“你在走神。”琴酒有些不滿地開口,故意把臉湊近對方,想要讓某人的注意力回到他這裡,冷冷問道,“你在想什麼。”

他這一靠近,兩人的臉近在咫尺,說話吐氣間,氣息縈繞,呼吸灑在臉上有點癢癢的。

嗯,這回注意力是真的回來了。

千本夏夕忍不住偏了偏頭,因為兩人那完美挺翹的鼻尖,幾乎近到相觸。

“我在想伏特加比你大還是比你小。”千本夏夕眨了眨眼,“琴酒你有三十嗎?”

琴酒的動作頓時一僵,他為什麼突然有種被嫌棄年齡的錯覺。他確實比阿斯蒂更大,但是……

“沒有。”琴酒扯了下嘴角,“我並沒有比你大多少歲,你好奇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千本夏夕說著突然忍不住抬手去摸琴酒的臉,那是她一直挺想乾的,所以就乾了。

琴酒倒是沒有躲開她的手,隻是皺著眉看著她的動作。

隻見那隻手輕輕拂過他的臉頰,沿著硬朗漂亮的下顎線輪廓一直往下,最後停在了他那淺色的薄唇上。

琴酒什麼都沒說,除非忍不住。

“你摸夠了沒有。”他的聲音依然很冷,但卻比往常更加低沉暗啞。

琴酒拉住她的手,慢慢俯下身,靠的更近,直到兩人的鼻尖相觸,才終於停下。

“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琴酒再次道,那低沉的聲音中帶著警告的意味。“阿斯蒂,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

“那你怎麼不躲開?”千本夏夕不偏不倚地直直盯著那雙墨綠色的眼睛,和平時一樣,又和平時不太一樣。“琴酒,是你的底線一直在退。”

沒錯,她確實有點饞某人的身子,這是可以說的嗎。

但也隻不過是有點饞罷了,她又不是那種戀愛腦或者沒有男人不行的女人。

她更願意把時間放在有意義的地方,而不是和男人糾纏。

不得不說,從這方麵看,她和琴酒確實有非常相似的地方。

但她又和對方不同,她並不排斥談戀愛這件事,隻是在不麻煩的前提下,可以作為生活的調劑品。

不過鑒於談戀愛就要負責任,那就少不了麻煩和糾纏,所以相比來說,她覺得那種不談感情,純粹□□間的關係會更好。

想做就做,膩了就拍拍屁股走人,誰也不會糾纏誰。

其實這樣看,自家上司還是真的挺符合的。

但畢竟同在一個行動組,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琴酒雖然不會糾纏,但分手還要天天見麵也挺麻煩的。

所以她隻是想想,順手撩撥一下,並沒有打算真的去做。但萬萬沒想到,琴酒竟然真的被她撩到了。

不是她自戀,因為她能感受到對方比往常急促的呼吸,身上灼熱的溫度,以及她大腿上方那不正常的觸感。

要知道,貝爾摩德平時可沒少調戲逗弄對方,但自家上司可從來沒有後退過半步,禁欲得仿佛像個萬年冰山,以至於她真的以為某人是可以隨便調戲的。

沒錯,現在她調戲對方,結果被反調戲了,人還有點懵。

但這個樣子的琴酒她也真的沒見過,又有點壞心眼的想見見。

所以琴酒讓她起來的時候,她沒起來,甚至還摸了一把腹肌。

現在她讓琴酒起來的時候,琴酒也沒起來。於是她又大著膽子又摸了一把一直想摸的自家上司帥氣的臉龐,結果對方仍然就這樣大方的讓她摸了。

這就是她為什麼說,琴酒的底線一退再退。

琴酒沒有說話,也沒有更近一步,而是就這樣看著她,什麼都沒說,仿佛是默認了。

他銀色的長發隨著他低頭俯身的動作垂落在地,月光透過窗戶落下,那一黑一銀的幾縷發絲在地毯上糾纏錯落,更添了幾分不一樣的曖昧氣息。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誰都沒有說話,也誰都沒有動作。就這樣鼻尖對著鼻尖,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和熱度,仿佛醞釀著什麼,下一秒就要刮起狂風暴雨,卻偏偏一滴雨都沒有落下。

有那麼一刻,千本夏夕在想,如果琴酒真的想要做點什麼,她會不會躲開?

可能不到那個時刻,她自己也不知道。

但她承認自己現在也有些被這個男人撩到了,那種感覺很刺激也很帶感。

當然,這無關感情,不是說她喜歡上了對方。隻是感官上的,能讓她興奮,就像是在懸崖峭壁邊高速公路上飆車的感覺。

但也一不小心,就會車毀人亡,生死一刻間。

“嗬。”

琴酒那一聲鼻腔中發出的輕‘嗬’,頓時喚回了她的注意力。

此時他早已沒有再禁錮住阿斯蒂,但她卻沒有任何想要起身的動作。

明明剛才還冷聲命令他起來呢。

琴酒勾了勾嘴角,眼神晦暗。

隻見他抬手撩起她唇邊的發絲,拇指撚上了她因為剛洗完澡而充滿血色的紅唇。

“阿斯蒂,你知道嗎?”琴酒突然開口道,“你不說話的時候,還挺美的。”

千本夏夕挑眉,他覺得琴酒在罵她,但她沒有證據。

什麼叫不說話的時候……她說話的時候也很美好嗎?這分明就是在說她不會說話讓她彆說的意思!

千本夏夕冷冷瞪了某人一眼,壞心眼地想要抬起膝蓋,讓對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卻不想琴酒竟然先她一步起身離開了,他望著阿斯蒂那剛抬到一半的膝蓋突然笑了。

這笑和平時不同,是純粹的開心和愉悅,還帶著點‘我預判了你的動作並提前躲開了’那種隱隱地小得意。

“幼稚。”千本夏夕捂著浴巾從地上站起身,經過先前這一番激烈的打鬥,她身上的這塊浴巾早已岌岌可危。要不是她一直拉著,可能一站起身的時候就已經自行鬆開了。

琴酒隻是瞥了一眼便沒有再看,“你現在可以去洗了。”

隻見他說完,直接掏出一支煙點燃,然後轉身背向她站在窗前抽煙。

千本夏夕也沒說什麼,而是也快步轉身走進浴室,從頭再來。

這一次要比先前快的多,她隻是重新洗了一個頭,便直接換好睡衣出來了。

“我洗好了,你不去嗎?”千本夏夕走到床邊打了個哈欠,隨口問道。

琴酒此時依然站在窗前抽著煙,聞言側頭瞥了她一眼,咬著煙調侃道,“你這是在邀請我一起睡覺嗎?”

滾蛋。

千本夏夕翻了個白眼,直接拉開被子睡覺了。

已經很晚了,她可不想繼續陪著某個家夥熬夜。

可能是前麵打了一架有點累,沒多久,千本夏夕便睡著了。

聽見安靜房間裡響起平穩的呼吸聲,琴酒這才掐滅了嘴裡的煙,轉頭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某人,然後才走到沙發邊側身躺下。

沙發很寬很長,足有一米八的長度,琴酒頭枕在沙發一邊的扶手上,腳則交叉擱在另一邊的扶手外,倒是有幾分悠閒的模樣。

琴酒望著天花板,聽著耳邊那沉睡中的平穩呼吸聲,不禁撇了撇嘴角。

阿斯蒂倒是適應的很,在外麵就這樣直接睡著了,還睡得那麼沉,像是在家裡一樣,還得他來負責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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