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很好(1 / 2)

發生命案怎麼了,和她有什麼關係啊!!

千本夏夕一想到自己就是因為命案而被琴酒懷疑,還白瞎了她那兩層麵具和演的戲,就覺得這事真是太坑爹了,她簡直比竇娥還冤啊。

又是被死神小學生坑的一天,這回這可是坑大了。

但換句話說,她也真是服了自家上司了。為什麼就能謹慎多疑到這種地步?正常人誰會把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

命案怎麼了,米花町和杯戶町不是天天都有命案嗎?有什麼稀奇的!!

可偏偏琴酒就聯係在了一起,還真給他蒙對了。真不知道是他直覺太準太敏銳,還是單純誤打誤撞運氣好。

千本夏夕想了想,要不是貝爾摩德從中阻攔,或者說要不是柯南是主角擁有光環,琴酒其實好幾次都差點弄死他了。

雖然柯南離死亡最近的那次有貝爾摩德幫忙掩飾,琴酒最後也隻是賣她一個麵子不追究罷了,不代表他真信了對方的話。

千本夏夕知道,自家上司對毛利小五郎的懷疑從來就沒有打消過。

所以綜上所述,隻能說琴酒的直覺非常準,準到可怕。

而一旦被他懷疑上,沒有強有力的證據證明,你就彆想從那個懷疑名單上下來。

千本夏夕實在想不到,自己能有什麼有力的證據可以證明她不是作者‘白到發光’。

即使有不在場證明,那也可以說是易容的,或者找彆人代替你參加簽售會。

你說你更新時間和組織任務衝突,作者更新的時候你在和組織成員任務,那也可是說是你讓彆人代替你發表。

你說你不會寫,你根本無法證明你真的不會。

就算查到作者的簽約照片和簽名是另有其人,那也可以說是用的假身份,依然無法證明。

歸根到底,想要證明自己不是作者‘白到發光’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彆讓琴酒懷疑上。

這就是一道無解的題。

所以柯南這次真是,坑的她太慘。

千本夏夕撇了撇嘴,好在琴酒並沒有實質上的證據。

她隻要不承認,對方根本拿她沒有辦法。

她也不需要證明自己,畢竟那毫無意義,反正不管她怎麼做,琴酒都不會打消懷疑。

就像是他對毛利小五郎一樣,當初貝爾摩德的掩飾邏輯上非常完美,但琴酒不也沒有打消懷疑嗎。

道理是一樣的,隻要不說破,那就和她沒關係。

她的馬甲,現在就像是皇帝的新衣。她說她穿著,那就是穿著。

琴酒既然懷疑,那就讓他懷疑。沒有證據的懷疑,永遠都隻是懷疑罷了。

於是千本夏夕十分坦然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這雙綠色的眼眸,笑著說道,“我知道,那天確實發生了命案,所以呢?你不會真的因為這個就假想我在場吧,米花町的犯罪率你又不是不知道,彆什麼黑鍋都往我頭上扣。”

琴酒見她坦然自若的模樣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收回了先前殺意淩然的表情,重新靠回椅背,咧嘴笑了起來。

有趣,這樣才有趣啊。如果一下子就敗下陣來,那還是阿斯蒂嗎,他反而會很失望呢。

琴酒慢悠悠地拿出一支煙,用車裡的點煙器點上,然後又慢悠悠地放進嘴裡,頓時,車內便彌散著二手煙的味道。

千本夏夕蹙眉,順手搖下了她那一邊的車窗。

“你還是聞不得煙味啊。”琴酒笑著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懷疑你嗎?可不僅僅是因為那個命案。”

千本夏夕挑眉,看著他籠罩在薄霧中的側顏,等待他的回答。

琴酒咬著煙緩緩開口道:“你是不是不知道,你那個網站上可以看存稿時間?”

他說完這句話後,側目瞥了一眼阿斯蒂,似乎是想看她的反應。

千本夏夕沒有回答,而是坦然直視他的目光,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好吧,你不回答也沒關係。”琴酒又笑著道,“所以我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你一開始的更新還是挺勤奮的,唯一請假的幾次,都是我們有任務的時候。是不是很巧合?”

“是很巧合。”千本夏夕挑眉,饒有興致地道,“你繼續,我挺好奇的。”

“哼。”琴酒冷笑一聲,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坦然而打消自己的懷疑,阿斯蒂會有這樣的回應本就在意料之中。“這些就算了,我記得你曾經讓我給作者投雷,說是隻要打賞夠,作者說不定就會更新了對吧?”

“對啊。”千本夏夕承認自己確實說過,“打賞自然能夠激勵作者更新,這沒有什麼問題。”

“很好。”琴酒‘哼’了一聲,說到這個的時候表情並不是很好,像是回憶起了什麼讓他極其不爽的事。“我每次打賞,作者也確實很快就更新了。”

千本夏夕:“看,我說的沒錯吧。”

琴酒斜了她一眼,目光漸冷,“可是我最近發現,那個作者其實早就將更新放在存稿中,故意不更新,就等我給她打賞。”

千本夏夕一愣:“靠,這作者真是人才啊!!”

琴酒:“……”

某人發現自家上司的臉有點黑,連忙補充道,“就是太過分了一點,竟然騙你錢,怪不得琴酒你要抓她關小黑屋,我突然能理解了。”

嗬嗬,裝,繼續裝。

琴酒看這副裝模作樣的樣子,簡直氣樂了。

“你就不覺得這個作者的作風和你很像嗎?”琴酒咧嘴咬著煙湊近,仿佛再近一點,那煙頭就要燒到某人的鼻尖。

感覺到來自自家上司的壓迫感,千本夏夕皺了皺鼻子,仰頭往後退了一些。

但奈何保時捷356A裡的空間非常狹小,再退,她就要把腦袋退出窗外了。

琴酒看她退後,不爽的一伸手,身體前傾,直接按住了她身後的窗沿。

感覺自己退無可退的千本夏夕眨了眨眼,心道琴酒這是打算刑訊逼供嗎?

“你這樣說我很傷心啊,琴酒。”千本夏夕頗為苦惱地開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過分嗎?”

琴酒冷笑一聲,吐了一口煙。“你是不是這樣的,心裡沒數嗎?”

“那你怎麼不和那一位說,直接把我換走?”千本夏夕無辜地眨眼道,“既然不滿的話……還是說你其實挺享受的?不過即使這樣,我還是要申明,我可不是那個作者,真可惜,你猜錯了。”

看著這瓶氣泡酒油鹽不進還造謠他享受的氣人模樣,琴酒臉又黑了。

“不管我有沒有猜錯,你都無法證明你不是她。”琴酒陰沉著臉道。

“那你也無法證明我是。”千本夏夕坦然回望,“你的懷疑終究隻是你的懷疑罷了,與我無關。”

“很好。”琴酒冷冷笑道,“那你繼續幫我追查那個作者,我不覺得這對你來說是一件能難的事,彆借口說查不到,你以為我會信嗎。”

但千本夏夕並沒有給他麵子,而是直接道,“我拒絕。”

“為什麼。”琴酒再次俯身湊近,“你怕是永遠查不到吧。不,應該說你根本不用查,對嗎?因為那就是你自己。”

“嗬,我拒絕是因為那毫無意義,我查過,不想再查第二次。”千本夏夕直接抬腳踩在對方的腿上,推開了想要繼續靠前壓迫過來的某人。“而且,這不是組織任務,我完全可以拒絕。”

琴酒低頭看著自己腿上的腳,危險的眯起眼。

“阿斯蒂。”他陰沉著聲音道,“你很好。”

千本夏夕笑道,“我知道,我很好。”

琴酒咬著煙,伸手握住她的腳踝,試圖把她的腳從自己腿上拽開。

千本夏夕自然不讓,腿上的肌肉用力,再次踩上了對方的腿。

兩人互不相讓,力和力抵消,瞬間僵持住了。

半晌後,琴酒突然笑了,他沒有繼續用力。而是讓阿斯蒂就這樣踩在他的腿上,但他的手卻依然沒有鬆開,緊緊箍住她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