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幫我一個忙(1 / 2)

“貝爾摩德?”千本夏夕枕著腦袋,眯起眼看向身邊的琴酒,“她總是大半夜給你打電話?”

“嗯。”琴酒看著手機沉默了片刻,仿佛是在思考要不要接電話。

手機鈴聲依然不間斷地響著,可見貝爾摩德料定琴酒並沒有睡,或者說睡得很淺,半夜一定會接電話。

“你不接嗎,琴酒?”千本夏夕挑眉,好奇地問道。

琴酒輕瞥了她一眼,終於按下了接聽鍵。

他把手機剛放到耳邊,就聽聽筒裡清晰地傳出貝爾摩德的調笑聲。

“琴酒,你今天這麼早就睡了?”貝爾摩德笑著道,“這麼久才接我電話~我還以為你沒睡呢……”

“沒。”琴酒冷冷道,“有什麼事嗎,貝爾摩德。”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琴酒……”電話裡,貝爾摩德的聲音很蘇很美,亦如她本人一般,光是聽聲音就知道她一定是個大美女。

可惜,琴酒似乎已經對這樣的聲音免疫,神情並沒有半分的波動。

“沒事的話,我就掛了。”琴酒開口道。

“好吧,我就不能睡不著給你打個電話嗎,你可真是個沒有情調的男人呢……”貝爾摩德毫不介意對方的冷淡,可以說琴酒越冷淡,她就越喜歡調戲對方。隻見她用十分誘惑的音色道,“琴酒,還沒睡的話……要不要來我家喝一杯?我們好像很久沒有調杯馬天尼了呢……”

寂靜的夜裡,貝爾摩德的聲音在房間裡格外的清晰,即使某人的手機並沒有開著免提,但在他身邊的千本夏夕卻聽得清清楚楚。

哦,馬天尼,很久沒有……

千本夏夕挑眉,半坐起身湊到琴酒臉側,就這麼盯著他。

她一邊盯,一邊用口型說出‘馬天尼’三個字,隻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她當然是說給琴酒看的,如此近在咫尺,琴酒也自然看見了。

深知貝爾摩德沒事不會打電話過來,也深知貝爾摩德就算打電話過來也不會上來就談正事,而是喜歡調戲他兩句。

所以琴酒下意識地起身,想要拿著電話去外麵,結果剛要下床,就感覺頭發被人拽住了。

他扯了下嘴角,轉頭狠狠看了眼某瓶氣泡酒,見她沒有鬆手的意思,隻能順勢再躺回去。

但貝爾摩德不知道,依然笑著道,“怎麼不說話了,不說話我可就當你答應了哦,Gin~”

“沒興趣。”琴酒壓著聲音開口道,“有話直說貝爾摩德,沒事的話我要睡覺了。”

“哎,你可真是越來越不解風情了,琴酒……真懷念曾經那個可愛的你。”貝爾摩德見對方完全不接招,隻能可惜地調笑道,“越大越不可愛了呢。”

千本夏夕聽見‘可愛’兩個字,瞬間好奇琴酒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

不過她和貝爾摩德倒是英雄所見略同,她家上司有時候還真是挺可愛的。

於是她饒有興致地再次湊近,直接一個側身,坐進了琴酒的懷裡。然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耳朵貼向對方的手機聽筒,光明正大地偷聽兩人的談話。

她好奇,也有些期待貝爾摩德接下來會說出什麼勁爆的關於她家上司的小秘密,又或者是黑曆史。

畢竟以貝爾摩德的年紀,以及她可能進組織的時間,琴酒那時候說不定還是個小朋友呢。

千本夏夕實在想不出,琴酒的小學生時期是怎麼樣的,想來一定很有意思,也不知道貝爾摩德到底知道多少。

不過即使不是看著他長大的,憑借兩人多年的交情,一定是知道不少黑曆史的。

此時,被說可愛的琴酒頗為頭痛的看著正在他懷裡搗亂的某瓶氣泡酒,麵上卻不動聲色,對著電話那頭不滿地‘哼’了一聲,語氣嫌棄道,“快彆惡心我了,貝爾摩德,有事快說。”

“OKOK,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貝爾摩德用那種‘我拿你沒辦法所以隻能說了’的口氣道,“不是約了後天見麵的嗎?”

“怎麼,你那天沒空?”琴酒皺眉道。

他不喜歡彆人打亂他的計劃,但貝爾摩德如果真的有事要改時間,他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啊是的……抱歉啦,琴酒。”貝爾摩德知道琴酒不樂意,所以也說的比較委婉,“我臨時有點事要去做,明天可以嗎?”

琴酒懶得問貝爾摩德有什麼事,畢竟問了也問不出什麼來,那個女人總是在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他也沒有興趣。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某瓶氣泡酒,在聽不見她最想聽的八卦後,竟然不滿地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兩人剛剛結束戰鬥,還是處於什麼都沒穿的狀態,可想而知……剛才某人一翻身直接坐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壓製自己的情緒,維持著表麵的淡定。

誰知現在更好了,某瓶氣泡酒已經不滿足於現狀,在發現他和貝爾摩德開始聊公事後,就開始不安分地在他懷裡亂動。一會兒扯他頭發玩,一會兒戳一戳他的臉,一會兒又摸一摸他的腹肌。

更過分的是……她越玩越興奮,勾著他脖子的手臂收緊,整個人前傾,用臉蹭他的臉不說,還故意把自己往前挪了挪,坐到了他剛剛偃旗息鼓還在休整狀態的小可愛上麵……總之琴酒瞬間整個人一僵,完全不敢動,隻覺身體再次燥熱起來,根本不受他自己控製。

阿斯蒂絕對是故意的,但他現在接著貝爾摩德的電話,不僅不能出聲製止,甚至還得保持麵上的淡定,不能讓對方聽出什麼來。

不是他要故意瞞著貝爾摩德他和阿斯蒂的關係,而是那個女人最為八卦不過,一旦知道他和阿斯蒂調酒了,相信他接下來的日子都不得安寧。

必定是隻要一有機會就拿這件事調笑他一番,又或者故意裝作傷心的模樣逗他,琴酒想想就覺得麻煩到頭痛。

認識貝爾摩德這麼多年,他深知對方惡劣的性格。

可以說,組織裡但凡有能力的人,就沒有幾個不性格惡劣的。

比如波本,比如貝爾摩德,又比如……眼前這瓶最惡劣的氣泡酒。

琴酒一邊克製著越來越鼓噪跳動的身體,極力不讓自己表現出來。一邊用充斥著紅血絲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正在朝他笑的阿斯蒂一眼。

可惜,他瞪地越狠,某人就越興奮。

琴酒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於是也沒有心情繼續和貝爾摩德掰扯,直接道,“可以,就明天吧,沒事我掛了。”

“嗯?”電話那頭的貝爾摩德有些驚訝,沒想到今天的琴酒這麼好說話,聽她要改時間竟然沒有嘲諷她兩句直接就答應了。不過她還有話沒說完,連忙道,“等等琴酒,我還有事。”

“說。”琴酒忍得額頭青筋直跳,隻能偏頭躲避某人的蹭臉行為。

“就是阿斯蒂,她的易容需要我幫忙嗎?另外,她演戲如何,需不需我這個專業人士給她培訓一下?”貝爾摩德問道。既然要做,自然就要做到完美。雖然泥參會和組織不能比,但畢竟對方走私武器炸(藥),萬一被發現了端倪,她們兩個人,想要在槍林彈雨中逃脫,還是要冒風險的。

而且她從來沒有和阿斯蒂合作過,至少要提前配合一下。

琴酒聞言再次看了阿斯蒂一眼,隻見她挑眉,用口型說了句‘隨你’,便又繼續不安分地惡劣行徑。

“怎麼說,琴酒?”貝爾摩德見他沒說話,以為他是在思考,所以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

琴酒剛想說‘可以,你看著辦’,結果下一秒他就感覺阿斯蒂抓住了他那儼然已經再次充滿熱情的Gin小可愛,正要繼續做壞事。

琴酒瞬間倒吸一口涼氣,額前青筋仿佛快要炸開,一突一突的,就連那雙往日裡毫無情緒的冰冷雙眼,都因為極度的忍耐而爬滿了赤紅的血絲。

“隨你。”琴酒飛快地掛了電話,咬牙切齒道,“阿斯蒂……”

那聲音低沉沙啞,語氣急促,顯然已經忍耐某人到了極點,快要爆發。

千本夏夕抿嘴一笑,既然要做壞事,就要一做到底。

於是下一秒,兩人齊齊悶哼一聲,皆是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