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組織任務(1 / 2)

起初,琴酒隻是以為阿斯蒂那天的事太過讓他生氣,他曾經有多欣賞這個女人,如今就有多惱怒。

甚至一向生性警惕的他,給予了對方的信任,比對其他任何人都要多。

他從來都很吝嗇自己的信任,但對於這個女人,他甚至能容忍自己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容忍對方看見自己最私底下的一麵,容忍她的任性和索取。

即使兩人隻是床伴的關係,但琴酒卻很滿意,覺得即使一直保持著這樣的狀態,也未嘗不可。

他是不可能也不屑和女人戀愛結婚的,所以能找到一個完美符合他需求的女人,何其難。

一個成年的,精力旺盛的男人,不可能沒有任何生理上的需求,一輩子不找女人。

琴酒是不缺女人,但他警惕的性格和黑暗的身份,都讓他想要找個女人做點什麼,變得十分麻煩。

更何況,他是一個要求極高的人,即使是解決生理需求,他也不想隨便湊合。愚蠢天真又無腦的女人,長得再漂亮,也讓他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所以,唯有組織裡的人,才更適合。而組織裡確實是有不少能力強又漂亮的女人,但是真正能讓他欣賞的卻不多。

更何況,組織裡有不少臥底存在,誰知道枕邊人是不是真的和你一條心,而不是趁機探取你的機密,組織的機密,然後把你連帶著組織一網打儘呢。

這樣一想的話,也不比隨便找個普通的女人麻煩少多少。

可見阿斯蒂,是多麼符合他的一切需求。而那一天,她又是那樣的讓他失望和生氣。仿佛有種被背叛,和被辜負了他信任以及期待的暴怒。

但事後冷靜下來想想,站在阿斯蒂的角度,兩人確實也隻是不帶感情的床伴關係,除此之外不過同為組織成員而已。

她作為有代號的成員,被那一位看中的乾部,有權力質疑他的決定。

但他沒想到的是,她的手段卻那樣強硬,甚至對著他開槍,隻為了那個愚蠢的女人。

琴酒不懂,他感覺被冒犯到了。被自己的女人冒犯到了,讓他很不爽。

沒錯,琴酒通過這件事發現了,阿斯蒂在他的心裡,或許比他以為的還要重要。

他以為自己隻是把對方當做一個解決生理需求的合作夥伴,但其實,他在心裡早已把對方劃為了自己的女人。

他發現,自己強烈的占有欲和控製欲,根本不適合這樣的合作關係,他想要的更多,想把她整個人都據為己有。

除非他不想要了,不然他根本接受不了對方哪一天主動提出停止兩人的關係,或者和彆的男人有聯係。

所以那天之後,他心裡耿耿於懷,連著做了幾天的夢的,倒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

琴酒是這樣想的,但他卻萬萬沒想到,不僅僅是幾天,在那往後的每一天裡,他都不斷地在做著和她相關的夢,一閉眼就是她拿著槍對著他開槍的樣子。

是那樣的美,又是那樣的讓他恨。

美,她當然美,而她拿著槍射擊的樣子,更是散發著彆人沒有的魅力。

恨,他自然恨,畢竟那美到讓人心驚的槍口,是朝著他的。

這樣一夜又一夜的折磨,讓他連僅剩的睡眠都不想再有,隻能用無數的組織任務來轉移注意力。

琴酒當然知道伏特加已經苦不堪言,但隻有看著彆人的痛苦,才能給予他一絲的快樂。

隻是天天這樣,即使是鐵打的身體都會有崩潰的那一天。

所以琴酒後來即使再做夢,他也會在夢中宣泄自己的怒意,那已經壓抑到了極致的怒意。反正都是夢境,為什麼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來呢。

於是那夢就漸漸變得不對勁起來,他開始在夢中禁錮她,征服她,看著她哭著掙紮求饒。每當這個時候,內心都會有一種巨大的滿足感升騰而起,比殺人更讓他感到快樂。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不再排斥在夢中見到那個女人。他甚至非常期待,期待著今天又可以有新的想法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隻是這樣做,每當他早晨醒來的時候,看著那精神百倍的Gin小可愛,他都有種巨大的空虛感。

夢裡有多滿足,夢醒的時候就有多空虛。

夢境終究不過是夢,琴酒深知,他會每天都夢見那個女人,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在渴望她。

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自從確認了那樣的關係之後,作為兩個年輕並且精力體力都是這個世界佼佼者的強者,不能說毫無節製,但也確實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

這也已經是兩人刻意壓製的情況下,即使這樣,保持那麼久的關係之後,不是能說分就分的。

就算表麵上在冷戰,但身體總是誠實地,渴望著對方。

於是理智和生理,每天都在極端的拉扯中度過,倍感煎熬。

但琴酒不是普通人,他能忍,也可以忍。隻是他心中也明白了一件事,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同樣也沒人可以阻攔他。

就像雪莉的叛逃,逃離他的掌控,他就會把她追回來,然後用最讓她絕望的方式,處決她。

阿斯蒂也是,她就算真的背叛他又如何,他不允許自己看上的獵物逃脫,脫離他的掌控,他喜歡的就要據為己有。他擁有的東西,也不會再和彆人分享,就算他不要了也一樣。

他承認,這件事讓他看清了阿斯蒂在他心裡的地位,也看清了他身體的渴求。既然看清了,那便主動出擊,把她重新抓回來,征服她,懲罰她,把夢中做過的一切,在現實中再做一遍。

什麼分手決裂,從此再也和對方沒有任何關係,那隻有愚蠢的人才會這麼做。

想到這,琴酒便隱隱地有種瘋狂的期待,讓他整個人都躁動不已。

隻是下一刻,迎麵的夜風吹拂而來,讓他瞬間冷靜了下來。

現在還不是時候,阿斯蒂彆想就這樣輕易地討好他,即使他在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但他的怒氣卻不曾削減半分,他不會放過她的。

琴酒有些煩躁,他再次點了一支煙,用力踩下了油門。

很快,保時捷356A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前。

琴酒拉開車門走下了車,快步走進酒吧內。

這是一家他常去的酒吧,服務員見他進來後,便熱情地招呼道。

琴酒沒有搭理對方,而是徑直來到了吧台前,對著調酒師道,“老樣子。”

那調酒師看了他一眼,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客人,我有事正準備下班,您要不隨便點一杯現成的?”

琴酒不爽地眯起眼問道,“有什麼。”

調酒師:“Vermouth,Vodka,Asti,Gin或者Rye,Bourbon?”

聽著這一長串熟悉的酒名,琴酒沉默片刻道,“給我一杯Asti吧,加一片檸檬。”

“好的,您稍等。”

調酒師很快從酒櫃中取出一瓶Asti酒,熟練地打開瓶蓋,隻聽‘砰’地一聲,不斷翻騰而起的氣體從瓶中冒出。

那調酒師迅速地把酒倒進已經加了冰塊和檸檬的酒杯中,然後放到了吧台上。

琴酒拿過杯子看了看,看著那不斷上湧的氣泡,勾了勾嘴角,然後仰頭喝了一口。

“Asti……”

他低笑著,喃喃出聲。

……

第二天一早,千本夏夕剛剛起床時,就收到了琴酒發來的行動郵件。

FBI的人又出現了,他們現在還沒有發現自己的接頭暗號已經被組織截取並破解,所以依然用著這個暗號接頭。隻是這次的地點不再是杯戶町,而是在鳥矢町,比杯戶町更遠一些。

所以,千本夏夕比昨天更早的時間出門,隻是這樣,她還是最後一個抵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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