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她到底是誰(2 / 2)

“安室,你這是削發明誌嗎?”路過的同事知道他臥底身份暴露,才驚訝的發現原來他這些年不常在警局,是因為被派去臥底了。於是在看見他的新發型後,便忍不住打了個招呼,調侃了一句。

“啊,是啊。”安室透好脾氣的放下了摸著腦袋的手,同樣打招呼道,“剃完頭發清爽很多。”

“是啊,挺帥的,而且洗頭也更方便了。”那個同事點點頭,“好了,我走了,不打擾你工作了。”

“謝謝。”安室透尷尬笑著,目送對方離開,然後才繼續回到了自己的工作當中。

……

就在安室透一大早就埋頭忙工作的時候,千本夏夕則還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覺。

等她睡醒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大中午了。

沒辦法,誰讓昨天因為加班又熬了一整夜呢。

原本她在結束和安室透那家夥的飆車之後,帶著快吐了的伏特加和琴酒以及貝爾摩德他們集合。

等到伏特加和貝爾摩德離開後,她又開著琴酒的那輛保時捷356a回到了對方的住處。

折騰一晚上回去的時候已經天都蒙蒙亮了,但她還得給琴酒處理他肩上的傷口。

千本夏夕直接剪碎了他的衣服,看著他肩上鮮血已經凝固的猙獰傷口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她決定,下次一定要找機會再剃禿某個fbi,還要在同樣的位置也給他來一槍。

但自家上司對自己這點小傷倒是完全不太在意,甚至還想自己動手處理。

‘還是我來吧。’千本夏夕當時搶過了他手裡的醫療工具箱,然後開始幫他在用生理鹽水做了簡單的清創後,用鑷子輕輕取出了那顆卡在肩上的子彈。

雖然她的動作很快,但是即使她的動作再輕再快,在她轉動用力取出子彈的瞬間門,琴酒還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自家上司倒是很能忍痛,每次除了悶哼之外,絕不會發出一點聲音,就和他在床上一樣。

好吧,她其實很喜歡聽自家上司用他那低沉的嗓音,在忍耐克製時發出的那一聲悶哼。

她甚至很想為了多聽幾下,而故意在處理他傷口的時候,稍稍用那麼一點力。

不過她還是沒有缺德的那麼做,畢竟在失了不少血還熬了幾天後,琴酒那蒼白的臉色讓她不忍下手。

哎,她真是變了,她現在竟然會開始心痛這個狗男人了。

而因為琴酒的受傷,和意外的加班,兩人昨夜的約定是泡湯了。

她也不可能這麼喪心病狂地在某人這麼虛弱的時候,還……咳咳,總之,這樣狀態下的琴酒也很有可能不行,所以還是算了。

等到處理完傷口後,也不管琴酒有沒有睡,反正千本夏夕基本是倒頭就睡。所以當她醒來的時候,時間門自然已經不早了。

她伸手拿過床頭櫃的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人和她聯係後,就又扔了回去。

隻是讓她驚訝的是,當她轉頭的時候,毫無防備的看見了自家上司的睡顏。

沒想到琴酒竟然睡在她身邊,還睡得那麼熟,看來他確實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虛弱。

如果不算第一次琴酒因為受傷而暈過去的那幾秒,她其實從來沒有見過對方在她麵前睡覺的樣子。

千本夏夕當然知道,琴酒過於謹慎和不信任彆人的性格,導致他不會在任何人麵前入睡,寧願熬著。

所以,她此刻看著對方睡著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然後好奇的伸手想要捏一捏對方的臉。畢竟,對方平時這樣任她擺布的機會可不多。

隻是當她手剛放上去的瞬間門,就被某人給抓住了。

琴酒睜開眼,靜靜地看著她。

“你想做什麼。”他嗓音沙啞地道,顯然是因為剛醒嗓子乾澀的緣故。

“你猜。”千本夏夕把腿往他身上一擱,下意識蹭了蹭,然後笑著道,“哎呀,沒想到都受傷了,你家小可愛倒還是挺精神的。”

“又不是什麼大傷,幾天就能好了。”琴酒眼睛微眯冷笑道,“倒是你那麼閒,不如做早飯去。”

千本夏夕抱著他,“我給你做飯?想的挺美。”

“嗬,難道還要我用一隻手給你做飯?”琴酒側頭輕瞥了她一眼道,嘲諷道。

“哎,好吧。”千本夏夕從他的身上爬起來,“早知道我就回自己家了。”

琴酒冷冷瞪她。

千本夏夕勾了勾嘴角道,“傷口好點了嗎,晚點給你換藥。”

“嗯。”琴酒也跟著起身,“你先去吧,冰箱裡應該還有些存貨,我洗個澡。”

“哎,好吧。”千本夏夕道,“小心水彆碰到傷口。”

結果她的話惹來了某人仿佛看弱智的眼神,然後便轉身走進了浴室。

千本夏夕撇了撇嘴,真是好心沒好報。

於是,就在她準備去廚房看看有什麼能做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她快步走過去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諸伏景光打來的。

她挑了挑眉,接起了電話。

“景光,有事嗎?”千本夏夕直接開口問道。

隻是對麵的諸伏景光似乎頓了許久,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景光?”千本夏夕又再次問道。

她其實是知道地方想說什麼的,果然就在下一秒,對方終於開口了。

“夏夕好久不見。”諸伏景光在寒暄了幾句關於警校食堂的事後,有些糾結地開口問道,“夏夕……嗯,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突然問我,知不知道‘紅領巾’是什麼含義,他說好像是在中華那裡的文化裡,有關於這個的解釋。我記得你好像很了解那邊的文化,才想打電話來問問你。”“哦,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千本夏夕笑道,“好巧,我記得好像也有人問過我來著,紅領巾在那邊是學生會佩戴的領巾,如果非要說含義的話,應該是做好人好事的意思吧。當然我解釋的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稍微有些了解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啊。”諸伏景光笑著道謝,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再次寒暄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千本夏夕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勾了勾嘴角。

看來,她昨天故意當著安室透的麵摘下易容,果然讓他們往著自己希望的方向想了。

“誰的電話?”琴酒不知何時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開口問道。

“哦,警校認識的朋友。”千本夏夕把手機放到桌上,不在意地回道。

琴酒挑眉:“你朋友還挺多。”

“對啊,他性格很好,不小心眼,也不會無緣無故瞪我。”千本夏夕看著冷眼瞪她的某人笑著調侃道。

琴酒:……

“哼。”琴酒走到她的麵前,眯起眼,語氣不滿地道,“你似乎和警方的人走的太近了,阿斯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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