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混亂的世界線1(1 / 2)

“你……”房間內,琴酒看著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衝向洗手間的千本夏夕,深深的蹙起眉。“你很難受嗎?”

他實在不理解,以某人的身體素質,為什麼懷個孕會吐成這個樣子。

琴酒身邊認識的一直都是身體超於常人許多,幾乎不會生病,就連槍林彈雨中受傷也隻要養幾天就能好的同伴,包括他自己。

所以他根本理解不了,女人在懷孕後,為何突然就變得虛弱了。

在他眼裡,隻有死人和活人,除了那一位一百多歲的高齡需要注意身體,當然也不需要他來注意。琴酒其實從來就沒有應付過一個身體虛弱需要照顧的人。

這讓他在碰到自己女人因為懷孕而虛弱的時候,顯得十分不習慣。

琴酒給她倒了一杯冰水放在桌上,想了想又拿起杯子走到了洗手間外。

隻見洗手台的鏡子前,千本夏夕手撐在黑色的瓷磚台沿上,臉色蒼白的抬起頭,看著鏡子中的某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此時,鏡中的她臉色蒼白,眼睛因為充血而帶著紅,嘴唇亦是如此。

“要不你來試試?”她幽怨地直起身,打開水龍頭漱了漱口,然後才有些心累的轉頭道,“孕期反應和身體素質無關,忍過這三個月就好了。”

“你最近都沒吃東西。”琴酒把水遞給她,“實在不行就不要了。”

不僅是吃什麼吐什麼,阿斯蒂基本是見到紅色的像鮮血一樣的東西就會忍不住想吐。

這樣的她根本就做不了組織的任務,好在那一位非常大方的給她放了產假,還派了最好的醫生給她做檢查。

當然,以她的身體素質,一切都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就是妊娠反應嚴重,被折騰的不輕。

千本夏夕有些詫異地看向琴酒,意外他竟然會主動說不要。不過她想了下還是搖頭道,“算了,要是直接放棄這苦不是白吃?”

不過千本夏夕後麵半句沒有說出來,她覺得那一位絕對不願意看到,到時候還得解決這個大麻煩,想想就頭禿。

雖然一開始嘴上說的不要孩子,但真的有了也就有了吧。她本來就是比較隨性的人,有個孩子玩也不錯,而且她也很好奇,她和琴酒的孩子到底會長什麼樣,誰的遺傳基因更強大一些。

隻是一點孕早期的妊娠反應,對她來說也不是不能忍,問題不大。

千本夏夕接過琴酒遞過來的水,發現是冰的之後,忍不住撇了撇嘴又還了回去,“給我去加點熱水,要溫的。”

“知道了。”琴酒也是扯了扯嘴角,轉身給她去廚房又倒了一點熱水,然後試了試水溫才又走回來把杯子遞給她,“溫的。”

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像一個傭人一樣,被使來喚去,關鍵竟還沒覺得不耐煩。

誰讓那是自己選的人,婚是他求的,孩子也是他的。雖然他剛才說實在不行就放棄不要了,但在聽到阿斯蒂說要生下來的時候,他的心還是忍不住跳動了兩下,有種強烈的愉悅和躁動湧上心頭。

這就如他明明不想要孩子,卻在聽見阿斯蒂有了他的孩子後,那種感覺一模一樣。

人真是一種矛盾的生物,琴酒也明白,讓他愉悅的並不是孩子,而是阿斯蒂願意生下他們的孩子。

或許,她並沒有他想的那般,答應和他結婚隻是因為身體的契合,需要一個長期適合的床伴。

不然,她也不會在十分難受的情況下,還選擇生下這個孩子。

孩子,血緣,可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

光是想想一個擁有他們兩個人基因的存在,就像是血緣的紐帶,把兩個沒有任何關聯的人係在一起。

就像是……阿斯蒂真正屬於他,屬於彼此。

一想到這,琴酒的內心便湧上一股瘋狂的愉悅,那是占有欲和控製欲得到雙重滿足的興奮,一種很難言說的微妙又複雜的感覺。

也正是因為這,應付討人厭的孩子也不是那麼讓他難以忍受了。

這個還沒出生,就已經拚命折騰的熊孩子。

看在這是他們孩子的份上……琴酒剛想冷哼一聲,就聽對麵的女人喝了一口水後,嫌棄地開口道,“溫的有些惡心,還是冰水吧。”

琴酒:……

算了,不過就是忍這三個月。

……

晚上,琴酒洗完澡躺到床上,伸手摟著身邊的女人準備睡覺。

他最近也被特批可以不用那麼急著完成手頭的事,很多任務朗姆能替他搞定的都搞定了,他可以經常抽空回來陪阿斯蒂在家辦公。

說是陪,其實就是當她的二十四小時保姆,還不能做些什麼想做的事。

沒錯,他每天晚上抱著這個女人睡覺,還什麼都不能做,簡直煎熬,比被呼來喚去還煎熬。

關鍵,這個女人還故意蹭他,在明知道他忍得很煩躁的情況下,故意挑釁。

“睡覺。”琴酒在再一次抓住她不懷好意蹭過來的手和腿後,低聲命令道。“再不睡,你就彆睡了。”

“哎,好吧,真沒勁~”千本夏夕看著某人拚命忍耐克製的表情,眉眼都笑彎了。“Gin小可愛很精神呢,我就是想陪它玩玩,怕它太寂寞了。”

“嗬。”琴酒被她的無恥給氣笑了,隻見他伸手捂上她的小腹,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度,勾起嘴角笑道,“等著,等三個月後,希望你還能記得今天說的話。”

千本夏夕頓時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什麼?我剛才說什麼了?哎,怪不得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我怎麼才說的都已經不記得了。”

“哼。”琴酒直接伸手蓋住了她的眼睛,“阿斯蒂,記住,你不開口的時候才是最完美的。”

“琴酒。”千本夏夕即使被捂住眼睛,仍然沒有任何睡意。

可琴酒已經打定主意不準備繼續搭理她,所以在聽見她叫他的名字後,閉著眼睛假裝已經睡著,沒有任何反應。

“琴酒?”千本夏夕撇了撇嘴,繼續鍥而不舍的叫他名字,“黑澤陣?小黑?陣陣?小陣陣?Gin小天使?”

“什麼事。”琴酒看她越叫越離譜,最終還是睜開眼問道。

“我餓了,想吃炸雞。”千本夏夕拉開他按在自己眼睛上的手,露出一個無辜可憐又期待的小眼神道,“白天什麼都沒吃,好餓。”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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