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那禹州知府一手遮天,就沒人管了嗎?”白瑾梨問他。 “娘子,官場上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官官相護的事情不是沒有。如今禹州的情況十分複雜,牽扯到的不止一點。”林沉淵開口。 有禹州知府那種人在上麵遮著,又有那麼多年建立下跟盤錯雜的關係網,他想短暫的掌控那個地方,完全可能。 如今捅的簍子越來越大,他更不可能將這件事情上報朝廷,否則不僅僅是烏紗帽不保這麼簡單。 “狗東西,辣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