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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我們現在說的是醫學院的事情,這些做人的道理還用不著你一個女人來教導我!”
那書生被白瑾梨嗆的臉色通紅,卻偏偏不知道如何反駁,頓時眼底帶著怒火,盯著白瑾梨這麼說道。
“醫學院的事情?我方才不是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嗎?你還有什麼疑問?”
“不可理喻,簡直不可理喻。”那書生聽著她語氣中的輕鬆,頓時一甩袖子又坐回去了。
白瑾梨盯著那些找茬的人掃視了一圈,隨後擲地有聲的開口。
“我很明確的告訴你們,醫學院是正規流程創辦下來的,會按照計劃正常開業招生,你們若是不滿,儘管去上訴。”
“給你們半天功夫考慮,希望你們能想明白些,若是繼續圍在醫學院門口鬨事不走的話,那麼對不起,我隻能報官了。”
“報官?有種你去報官啊,我們倒是想讓官爺看看,這究竟是誰的不對。”有人開口。
“就是,報官吧!我輩士可殺不可辱,豈能因為你的小小恐嚇就此敗退離去?不可能。”圍坐在門口的書生中有人語氣堅決的說道。
“我們讀書人也有自己的風骨和驕傲,豈能為此折服,不存在的,我們定要誓死捍衛心中的大義。”
“對,沒錯,誓死捍衛我們心中的大義。”
“…”
看著那些讀書人的執拗跟頑固,白瑾梨也不繼續多說,抬腳就準備離開。
跟這種腦子一根筋的人壓根說不通,她也懶得再跟這些人繼續杠下去。
天子腳下竟然還有人敢這麼鬨事,真不知道這些人是心太大還是讀書讀傻了。
然而她還沒有走出幾步,就聽到耳旁有聲音響起。
“抓住她,她要跑了!”
這聲音出現的同時就有人伸手朝著她雙臂抓去,似乎想要將她製服。
白瑾梨當下就火了,周身不由散發出冰冷的寒涼之意,眼神更是如一把鋒利的小刀般朝著靠近過來的人瞥去。
她還沒有動手,一旁的香茗就已經站出來將方才想要對她行凶的人製服住了,還兩腳踢在他們的腿上,令他們不得不跪了下來。
“乾…乾什麼?當街毆打百姓是,是犯法的。”
被壓著的人忍著腿上傳來的鑽心之痛,又被白瑾梨冰冷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毆打?你說的這是人話嗎?”白瑾梨冷笑一聲問他。
“我…我說的不,不對嗎?”那人飄忽的眼神落到了地上,嘴硬道。
這話剛說完,他又被香茗踹了一腳,頓時毫無形象的趴到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不對。若不是你跳出來想對我家主子動手,你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這些都是你自找的。”香茗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打人啦!不得了了,醫學院的人動手打人了!”很快,就有人故意喊了起來。
“啥?打人?光天化日之下,醫學院的人竟然這麼囂張,太過分了吧!”
“就是就是,打誰了?啥情況?”
那些圍觀的,路過的也都墊著腳十分好奇的往裡
麵瞅。
原本這幾天醫學院的事情就鬨的滿城風雨,引來了無數的議論,如今更是圍了這麼多人,還有一批書生在此,越發將此事發酵了起來。
就在白瑾梨打算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突然聽到那陣鬨騰喧嘩的聲音背後傳來一個清冽帶著幾分震懾力的聲音響起。
“怎麼回事?鬨什麼鬨?”
很快,一隊身穿京城巡安官兵在一個身穿禁衛軍鎧甲的人的帶領下朝這邊走了過來。
因為走在最前麵的男子身穿鎧甲,身材高大剛毅,步伐穩健,氣勢不凡,能不知不覺間帶給人敬畏和壓迫,這讓周圍原本那些鬨騰的人立刻禁了聲,不由自主的向後退。
白瑾梨抬眸打量他的同時,他正好看向白瑾梨,語氣如方才那般嚴肅的開口道。
“你就是這醫學院的管事?”
“是的。”白瑾梨點頭。
“方才可有出事?”
“沒事。”
白瑾梨有些驚訝這個人竟然會開口問候她,卻是沒有表露太多情緒,認真的開口回答了他。
“嗯,方才發生了何事?”
“小女子也不是很清楚。這些人圍在醫學院門口說要抗議…”白瑾梨簡單的將方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我知道了。”那男子聽聞之後點頭,隨後轉身用淩厲的視線掃視了一眼在場的眾人。
“醫學院是走正規手續創辦的地方,跟學院性質一樣,你們若是有意見,隻管按照大齊國律法來。
若是繼續無事生非,圍在這裡聚眾鬨事,彆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