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是耳旁傳來的各種議論聲。
“天呐,這是真的嗎?凝敏竟然是本次押寶大會的第一名哎,我方才就壓得她,太好了。”
“羅家小姐第一?真的假的?她運氣怎麼那麼好?早知道我就壓她贏了,哎!”
“嗬嗬,某些人方才還在大放厥詞,說自己運氣超好呢,結果贏的人是凝敏,真不知道她臉上躁不躁得慌?”有個女子瞥了白瑾梨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誰說不是呢。明明不過一隻跳蚤,非要將自己當成蝴蝶,在那花枝招展的顯擺自己,結果現在好了吧?丟人了吧?”
“你們這些小人在胡說什麼?”聽到那兩聲諷刺,趙苒苒忍不住起身瞪了過去。
“小人?趙家小姐還請慎言。不過說起來,我也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畢竟你可是將自己全部的身家全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吧?結果現在呢,全輸了吧?心裡很鬱悶吧?後悔吧?”
之前那個看不慣趙苒苒的人此刻盯著她可勁兒的懟她,臉上還帶著一絲痛快。
“鬱悶?才沒有呢。後悔?不存在的。我明明覺得我表嫂選的那個東西比較值錢,怎麼最後是羅凝敏贏了?我不信。”趙苒苒冷哼一聲。
“趙家小姐,你不能因為你們輸了就質疑寶軒堂的公平性吧?你覺得有什麼用?我還覺得你是一個笨蛋呢,你是嗎?”那女子不甘心的回道。
“你…你你才是笨蛋!反正我表嫂最厲害,反正你們不能說我表嫂壞話,否則彆怪我不客氣。”趙苒苒擋在白瑾梨麵前說道。
“有的人啊,到底是蠢,被人當槍杆使了都不知道,還一心維護彆人,嗬。”
“你說誰是槍杆呢?我告訴你,沒有人能挑撥我跟我表嫂之前的關係,你要是…”
眼看著這邊的爭吵越來越厲害,軒寶堂的掌櫃不由走
了過來勸架。
“兩位小姐有話好好說,莫要因為一點兒小事爭吵傷了和氣,那樣豈不就是我們軒寶堂的過錯了?”
“至於方才的押寶大會,若是這位小姐有異議的話,隻管拿出證據來,否則就是對我軒寶堂的構陷。”
軒寶堂的掌櫃這話剛剛說完,就聽到方才開口說話那女子繼續道。
“就是,軒寶堂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京城裡的老字號了,怎麼可能故意針對你們?”
“分明就是你們輸了,卻偏偏死鴨子嘴硬,不承認罷了。你們且看看在場的大家,誰像你們這般輸不起?”
聽他們這麼說,白瑾梨不由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羅凝敏,開口道:“羅二小姐,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想讓我說什麼?”羅凝敏本能的回看了她一眼,很快回答道。
“我覺得苒苒的話沒錯,關於那些古董的價值,有必
要尋找專業的人前來評估估價,而不是任由你們寶軒堂的人說了算。”白瑾梨輕聲說道。
“這位小姐,你這話是何意思?既然不信任我們寶軒堂,為何還要參加我們寶軒堂的押寶大會?”掌櫃的微微皺眉。
“我是否相信你們的公平性跟我要不要參加押寶大會有何關聯?再說了,你們寶軒堂開門接客,遇到了客人的質疑不是很正常嗎?難道沒有相應的處理措施?”白瑾梨反問。
雖然她的確看不出古董的好壞貴重,但是她憑借掌櫃的跟羅凝敏的反應,連同自己的第六感都覺得此事似乎有些古怪。
所以,她提出了質疑聲。
如果寶軒堂的掌櫃能夠將這些古董一件一件的說清楚,並且有理有據,那她自然不會再懷疑,並且對寶軒堂道歉。
“這位小姐想要如何?”
“押寶大會一直是你們寶軒堂舉辦的,作為參賽者,
我很榮幸,但是我希望掌櫃的對於第三輪不僅僅隻是給出相關的名次,而是能仔細的跟大家解說一番,也好讓眾人徹底相信才是。”
“總不能沒憑沒據,就你一張嘴,說誰第一,誰就是第一吧?”
聽白瑾梨這麼說,趙苒苒立刻點頭開口:“對,就是這樣!說話要將證據,你說羅凝敏第一,她就真的第一嗎?證據呢?”
“胡鬨!我寶軒堂可是百年字號,我身為寶軒堂的掌櫃,難不成連這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我看你們分明就是來鬨事的!”寶軒堂的掌櫃聲音不由的提高了幾分。
“怎麼?掌櫃的莫不是心虛了?”
“誰會心虛?你在瞎說什麼!”掌櫃的眼神有了幾分躲閃。
“既然不是心虛,你將押寶台上的幾件古董跟大家好好講講便是,這對於掌櫃的你來說,並不算難事吧?”白瑾梨
問她。
“就是!你講來聽聽啊,你不說誰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憑什麼相信你的話?萬一你跟羅凝敏暗中勾,結了呢,畢竟她羅凝敏從一開始到現在運氣就一直很好,說出去誰信啊!”趙苒苒開口附和道。
眼看隨著白瑾梨跟趙苒苒的話後,在場越來越多的人對他投來了懷疑的眼神,掌櫃的不由出聲大喊一聲。
“來人,把這兩個滋事生非的人給我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