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鼻子上臉
“姓白的,彆以為你是個當官的,就可以胡作非為!”
“你竟然敢對我家姑娘始亂終棄,還那麼無情的羞辱她,你信不信我去陛下麵前告禦狀!”
人還沒有走進來,聲音卻是先傳到了屋子裡,給人一種來者不善,想要找茬的感覺。
“相公?”閆雲昭聽到那個聲音後,麵上帶著一絲詫異的看向白天意。
這是怎麼回事?竟然有人找她相公的茬?
“雲昭,你相信我,我斷然不可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白天意連忙握著閆氏的手解釋道。
自從他娶了閆氏的那一刻起,他就打心底發
誓,這輩子隻對閆氏一個人好。
不管貧窮富有,不管疾病磨爛,他都不會讓閆氏離開他,更不會做對不起閆氏的事情。
他自從來到這裡後,一心撲在示範田區的水稻上,壓根無心其他。
要不是這個劉氏的女兒郭柔實在不要臉,一次次的在他麵前晃蕩,還算計他,他也不會將人丟出去。
可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跟這個婦人的女兒有半分的接觸,更彆提始亂終棄了。
“嗯,我信你的。”
閆雲昭看到他一眼著急的看向她解釋,眼神中滿是赤誠跟著急,不由輕笑一聲拍了拍他的手。
“姓白的,她是誰?你剛糟蹋完我女兒,將
她拋棄,轉眼就尋了個其他女人在旁,你這樣做,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怎麼對的起你身上的官服?”
那婦人走進屋子後便看到了坐在一起甚是親密的白天意跟閆氏兩人,忍不住又是一臉指責的嚎了起來。
“劉氏,你休得胡說!你且回家去問問你們家郭柔,本官可曾靠近過她半分?更彆提對她行不軌之事,這壓根不存在。”
“你若是再這般信口開河,隨意汙蔑人,彆怪本官不客氣!”
這件事情自從發生到現在,白天意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如今又被劉氏莫名指責,他語氣中也多了幾分平日裡沒有的嚴肅。
原本他就是被郭柔算計的,一次兩次的他都
沒說什麼,還因為郭柔是個女子,顧忌她的名聲,所以並沒有將這些事情宣揚出去,給她留足了臉麵。
就連最後那次郭柔給他下藥,他也隻是斥責了郭柔一頓,讓人將她丟出去而已,並未對她怎麼樣。
結果現在倒好,這家人不僅不知道收斂,反而越發的蹬鼻子上臉,竟然挑了他跟閆氏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上門鬨事,太氣人了。
“不客氣?我的天爺啊,這世道是怎麼了?還讓不讓人活了!就因為壞人是個當官的,就可以這般顛倒黑白了嘛?我可憐的柔兒啊,你的命好苦啊!”
那婦人聽到白天意的嗬斥後,頓時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一隻手怕打著地麵,滿臉的悲痛欲絕。
“你這是何意?本官從未對你女兒如何,哪裡顛倒黑白了?又何曾逼迫你半分?”
白天意看到她這個樣子瞬間有些傻眼了,忍不住站起身來。
“從未對我女兒如何?姓白的,你說這話的時候良心不會痛嗎?我姑娘出事前可是親口跟我說的,她是看你辛苦了,所以前來給你送水的。”
“結果我們在家等了那麼久,她遲遲未歸,我們不放心,就出去找她,結果就發現,發現她出事了。你說,這不是你,又是誰?”
那婦人說完這幾句話後,又是哭嚎著開始捶地了。
“出事?她怎麼了?”白天意本能的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忍不住開口追問。
“怎麼了?這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嗎?你現在裝什麼糊塗?”
“我可真是沒想到啊,往日裡你這個人看起來人模人樣的,一心在田地裡忙活,沒想到背地裡竟然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可憐的女兒啊!”
“???”坐在一旁的閆氏越聽越糊塗了,她看了白天意一眼,卻見白天意正開口詢問那婦人什麼。
然而,那婦人說完那幾句話後就一直趴坐在地上哭嚎,沒一會兒就哭紅了臉,而且整個人看起來是真的很難過的樣子。
不管白天意再怎麼問她,她半個字都不說,就是一個勁兒的哭。
“這位嬸子,你先彆哭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來聽聽。”
麵對閆氏的詢問,那婦人隻是抬眼看了她一眼,隨後向後退了幾步,又瞪了她兩眼,隨即又用袖子掩著麵哭了起來。
“…”閆氏。
那婦人的嗓音跟動靜不小,而且白天意家的大門被她推開後就一直大開著。
雖說現在這個時候大多數的人都在田地間忙碌著,但是不代表村子裡沒人啊。
也就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門口便站了好幾個沒下地的人圍觀著偷看熱鬨的。
“劉氏,你今天過來是解決問題的,不是來哭鬨的,若是一直這麼下去,對你我而言,沒有半分好處。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白天意有些頭疼的
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