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今之計,她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姓白的娶了她家姑娘,否則,她家姑娘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不可能,我從未靠近過郭柔姑娘半步,更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這裡麵怕是有誤會。”白天意十分堅決的開口。
“怎麼不可能?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騙人
?我姑娘回家的時候身上披的正是你前幾天穿過的衣服,她之前隻找過你,不是你又是誰?”
“天意,這是怎麼回事?”聽到這裡,白老爺子微微皺眉問道。
他其實也是相信白天意的,但是這件事情怎麼看都透露著幾分古怪,肯定還有什麼細節是被忽略的。
最起碼,他得弄清楚那被人欺負的姑娘身上為何會穿著白天意的衣服。
“那天郭柔姑娘來找我送茶,說是隻要我喝了她的茶,她以後再也不會靠近我了,我便接過她遞來的茶喝了。
結果誰知道,那茶水裡被她下了藥,她想生米做成熟飯逼迫我,我很生氣,便派人將她直接丟了
出去,然後我就泡了一整晚的涼水,後麵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聽白天意這麼說完後,劉氏白著臉嚎道:“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我家柔兒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發誓,我方才說的句句屬實,如若有假,天打雷劈。”白天意不由發誓道。
“嗬,果真跟我猜想的一樣,分明就是你家姑娘不要臉,上趕著往我家天意麵前湊,可惜我家天意壓根不吃這套。”
“你有功夫在我們院裡嚎,不如回去問問你的好女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李婆子冷哼道。
劉氏恍恍惚惚的從地上爬起來,情緒極其不穩定的開口道:
“不可能,柔兒不是這樣的人。就算如此,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將一個姑娘家丟出來呢,她出了事,與你脫不了乾係。”
“我可去你的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家天意可是堂堂的官老爺,你家姑娘恬不知恥的往上湊,他沒有發一道命令砍了你家姑娘的頭就不錯了。
你如今還在這裡逼逼賴賴個什麼勁兒?是不是想全家人頭落地?”李婆子雙手叉腰罵了回去。
這老女人可真是腦子不靈光。
事情都這麼清楚了,不趕緊回去問問她家姑娘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一直站在這裡跟他們扯犢子,這不是欠罵嗎?
“老婆子,淡定,不要生氣。”
看著李婆子那副火大的樣子,白老爺子又是
忍不住開口安撫了起來。
“這位嬸子,我家相公顧忌你女兒的名聲,一直對你諸多忍讓,也未曾為難與你,你又為何這般不辨是非?”
“你家姑娘出了事,你心情不好,我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事情已經說開了,你要做的難道不應該是回去問問你家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給她安排之後的事情嗎?你在這裡鬨騰,又有何用?”閆氏出聲道。
“行,我說不過你,你們都等著。”那婦人也不知道聽沒聽的進去他們的話,說完這句話後,就往外麵走去。
“相公,我們也過去看看。這事既然牽扯到了你,總得弄清楚才是,免得壞了你的名聲。”閆氏
拉著白天意的袖子開口。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倒是好奇了,我的衣服怎麼會在她的身上?”白天意點頭。
他的心情也是很鬱悶的好嘛?
他就想好好的研究一下增產水稻,好好的種個田而已,誰知道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扯到了他身上,真是讓人蛋疼!
“走,我們也去看看。”李婆子也特彆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抬腳跟了上去。
幾個人到了郭柔的家門口時,閆氏不由拉了下白天意的袖子,讓他稍等一下。
“相公,一會兒進去後你先彆說話,我跟她說兩句。”
“好。”
劉氏的家裡,郭柔正靠躺在床上。
此刻的她目光渙散,頭發垂在身後和兩旁,臉色看起來也不好,脖頸處還有一道十分明顯的紅色勒痕。
郭柔的父親郭缸正坐在她床前不遠處的凳子上,視線一直盯著她,麵上滿是擔憂跟關心。
聽到腳步聲後,郭缸連忙起身抬頭看了過去,隨後開口問道。
“孩兒她娘,你回來了?那白大人怎麼說?”
躺坐在床上目光無神的郭柔聽到白大人三個字後瞬間有了反應。
她的腦袋不由自主的向這邊看了看,眼底快速閃過了一絲期盼,隨後又將腦袋轉了過去,變成了
原本無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