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婆子這般嫌棄的罵人聲,白老爺子跟閆氏她們不由想到了當初李婆子對於白瑾梨的縱容,忍不住想嗬嗬兩聲:“…”
果真,人啊,其實真的很雙標啊!
如果白瑾梨是此刻麵前這個姑娘的位置的話,按照李婆子的性子,她們嚴重懷疑李婆子一定會不顧一切想方設法的將白瑾梨中意的那個人搶過來。
管他什麼身份,什麼法治的,都不存在。
畢竟在李婆子的眼中,白瑾梨就是她的一切,她活著的動力源泉,這一點永遠改變不了。
“你,你是什麼人?怎麼能這麼說我家柔兒?”郭柔的父親聽到李婆子那般惡毒的話後,忍不住跳了出來。
“我是什麼人?我是白天意他老娘!怎麼滴,如今你那不成器的姑娘都算計到我家天意的頭上了,我還不能說幾句了?”
“老娘告訴你,老娘不僅想罵她兩句,還想動手打她呢,什麼玩要啊這是?想男人想瘋了?眼巴巴的往上湊還不行?”
“鬼知道饞她身子,跟她歡好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呢?她倒好,一口將鍋甩到了我家天意身上,當我們家天意是接盤大俠呢?我呸。”
“你,你…”郭父一看就是個老實巴交的鄉下人,口齒笨。
聽到李婆子這麼彪悍強勢的罵人話語,一時間氣的身子都在發抖,偏偏他一時半夥想不出反駁的話,一個你字頓時卡在了嗓子裡。
“大家不要上火,有事好好說,好好說。”白
老爺子連忙開口當起了和事佬。
他們是過來解決問題的,可不是專門過來吵架的。
看看如今這陣勢鬨的,嘖,真叫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也就是這個時候,閆氏突然露出一個溫婉大氣的笑容開口。
“郭柔姑娘,你說你跟天意在一起過,那麼你說說,你們是何時在一起的?在一起了多久?”
“既然你們已經做過那種事情了,那你必然是看了他的。你說說,他身上的那個胎記是在左臂上方還是右臂上方?”
“如果,這些你都回答的上來,那麼我便相信你說的話,我也會安排人接你回府,說話算話。”
聽閆氏這麼說,郭柔不由停止了身上掙紮著想
去找死的架勢,抬頭認真的看了閆氏一眼,輕聲開口:“夫人,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當然。”
“雲昭,這不…”
李婆子一臉不滿意,甚至帶著一絲嫌棄的想開口說什麼來著,卻是被白老爺子拉了拉袖子,隨後又在她耳旁說了些什麼。
聽白老爺子說完話後,李婆子表情瞬間放鬆了下來,她繼續方才的話道。
“這不好吧?若她真的是天意的女人,那豈不是…?你可彆忘了,天意如今是陛下看中的人,以後前途一定一片光芒,你就忍心將他跟彆人分享?”
“娘,我聽天意的。”
聽她們這麼說,郭柔的心底不由又是起了一絲絲的幻想。
若是她能編出那些,並且僥幸對了的話,她以後便能成為白天意的女人了?
那樣的話,以後不僅能過上有丫鬟下人伺候的好日子,在她身上發生的那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們是昨天晚上在一起的,我給白大人送了茶之後便要走,是白大人非拉著我不放,還說隻要我跟了他,日後必定對我很好,然後我們就…”
“至於夫人您說的胎記,正是在白大人的左臂上。”說完這些,郭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少女的嬌羞。
“左臂?你確定?”
“確,確定!”
“相公,我怎麼不知道你的左臂上還有一塊胎記?”閆氏不由開口。
聽閆氏這麼說,郭柔心中一顫,便知道自己是猜錯了,她又連忙開口說道。
“那應該是我看錯了,畢竟是大晚上的,看的不真切,是在右臂,右臂上!”
“哦?是嗎?”閆氏反問道。
“是的,肯定沒錯。不僅如此,白大人昨天晚上特彆熱情,還,還咬了我。”
說道這裡,郭柔不好意思的將自己衣服的袖子拉了起來,將她胳膊上的那些痕跡露了出來。
“你真的確定?”
“當然!怎麼,夫人難不成想反悔不成?你們可都是京城裡來的大人物,總不會說話不算數吧?”郭柔不由看著閆氏。
“郭柔姑娘,你可知肆意構陷朝廷命官會受到什麼樣的刑罰?”閆氏淡淡的開口問道。
“你這話是,是什麼意思?誰構陷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