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東西來的很及時,也很巧妙。
她前腳剛剛決定了要參加明天的狩獵比試,後麵就有了這些神器。
原本她還在糾結著要不要參加明天的女子狩獵比試呢,畢竟她對狩獵一直好奇的很,所以才特意讓林沉淵將她帶來的。
前兩天一直待在這裡,不僅沒有見識到古代的狩獵是什麼樣子,更是無法體會狩獵現場的環境跟氣氛。
當然,前兩天也有身體不適的理由在。
但是到了明天的話,便是她來例假的第三天了。
一般來說,前兩天過去後,她就問題不大了,這次還專門喝了調理的藥,到時候在用上她的輕便型小天使姨媽巾,出去活動完全不是問題。
索性明天到時候也會有人想方設法的將她算計到參加狩獵比試的人群當中,她乾脆自己主動報名參加好了。
明天那些人想在她麵前玩兒什麼樣的小把戲她都知道了,又有什麼可畏懼的呢?
此刻的白瑾梨不僅不擔心,甚至還有些難掩的興奮!
很快,伴隨著天色一點點的暗了下來後,今天的皮影戲表演再一次拉開了序幕。
因為有了前一天表演的預熱和眾人對後續的期待,距離今天的表演還有半柱香的功夫時,大家夥兒們便已經收拾妥當的來到各自的位置等待著好戲開場了。
此刻,人群中那個不起眼的張澤陽嘴角卻是閃過一絲嘲諷,隨後不由得期待起來。
就是今晚,趙家的趙落幕會當著所有人的麵出糗,順便會牽扯出柳洲來,到時候陛下一定會震怒,降罪整個趙家跟柳家。
嗬嗬,得罪過他們的趙家跟柳家馬上就要完蛋了,此刻的他期待急了。
布局了這麼久,他等了這麼久,也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伴隨著時間一點點兒的過去,皮影戲的表演也到達了高潮部分,張澤陽歪著腦袋對暗處的人使了
一個眼色,隨後正準備起身,就突然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
那是一種特彆奇怪的感覺,就好像身體內有一股說不出的能量想要噴湧出來,卻又好像被壓抑著,特彆彆扭。
這就導致他整個人有一種被架在火上炙烤的難受焦灼感,下一刻又好像體內有萬萬千千的什麼奇怪的東西在撕咬他,讓他既興奮又難受。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他吃壞東西了嗎?
此刻的張澤陽感覺自己難受極了,甚至連呼吸都不由自主的變得粗重了幾分,他想奔跑,想肆意的呐喊,想撕掉衣服,想發狂的宣泄…
一旁的人看皮影表演正看的起勁,就感覺到身邊有人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怎麼回事啊?快點兒坐下,彆影響到旁人。”不僅旁邊的人,就連坐在張澤陽身後的人都有些不滿的抱怨了一聲。
“我!”張澤陽聽到指責聲後下意識的坐了回去。
結果剛坐下沒三秒鐘,他又控製不住身體的難受,蹭的一下起身,然後動作粗魯的撥開身旁的人,大步的朝著外麵跑。
“這人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有毛病啊?真是煩人。”
“可能是內急吧,不管他,繼續看表演。”
也就是這個時候,就聽到皮影表演台上有一個聲音響起:“那位站起來的公子,正好,麻煩你過來一下,我們的表演途中需要一個外援人員幫忙。”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同時將視線落到了張澤陽的身上,包括當今陛下跟皇後。
張澤陽的身影一頓,不得不停止了腳下的動作,表情痛苦的往那邊走去。
“啟稟陛下,再下實在身體不適,還望陛下能允許小的先行告…”張澤陽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體的不適感便達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
原本的他是往前走了幾步,然後麵對著陛下跪下的。
可是此刻,他跪下的身子突然蹭的一下站了
起來,隨後表情有些猙獰的撕扯著自己的外衣,一邊撕扯一邊控製不住自己的在現場胡亂的跑動起來,臉上的表情看著很興奮。
“啊,這個人…”
“他是誰?耍流氓嗎?不要臉!”
不少女子被他這孟浪的動作嚇得連忙捂住了眼睛,甚至發出了誇張的叫聲。
“這個人是誰啊?這是做什麼?瘋了吧?”
“看那樣子,倒像是張家的公子。”
“張家?哪個張家?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也不應該這樣吧?這算是君前失儀了。”
“豈止是失儀,這簡直是德行有虧啊!沒看到朱雀國的使團還在嗎?”
“這一出讓人家朱雀國使團的人怎麼想?會不會覺得我們大齊國的人都這般奔放不講道理?”
“…”
一陣陣議論聲響起,聽到這些聲音的趙落幕表情一如既往的…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