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個老頭狡猾的很,看起來就是個人畜無害的糟老頭子,還抱著酒壺醉熏熏的。
實則上鬼精鬼精的,那速度那身形那出手,簡直刁鑽之際,讓人無法捉摸。
最要命的是,那老頭特會演。
總感覺他要被自己殺死的前一秒,那老頭就會突然對著他放毒。
而他身上的傷,也是那糟老頭子趁著他中了毒後動彈不得,用拳腳補上來的。
就特彆讓人來氣。
“我知道了。三火,既然你輸了,那自然是要接受我的懲罰的。”
“請主子明示。”三火低著頭應道。
“三天後,你去幫我教東風鏢局的那些人武功。”
“曆時我會說服嚴老頭,讓他教丐幫的那些人武功。”
“一年之後,我會讓東風鏢局的人跟丐幫的人來一場比試,到時候比試場上見真章。”
“這……是,屬下遵命。”三火遲疑了一下後,點頭。
原本他想問白瑾梨,難道他以後就隻能去教人武功,而不能去尋找殺人的快樂了嘛?
可是,他最終沒有將這個問題問出口。
因為,他的確是輸了。
輸了,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
不就是教一些人武功嗎?這有什麼難的?
且等著看吧,一年後,他教出來的那些人一定會比那個糟老頭子教出來的人有本事。
“嗯,你先下去休養,三天後開始行動起來。”
“是,屬下告退。”三火點頭後退了下去。
等三火走後,白瑾梨又進了空間一趟,從裡麵搬出來兩壇不同品質的好酒。
將第一壇酒封好後,白瑾梨喊來了二火,讓他將這壇酒抱著給嚴老頭送去。
等二火送酒歸來後不過一炷香的時間,瘋瘋癲癲又滿臉滿足,還帶著幾分期盼的嚴老頭便找上門來了。
“喂,小丫頭片子,你這裡有如此好酒,為何不早點兒拿出來?”
一看到白瑾梨出現,嚴老頭就用那種醉醺醺的表情跟語氣對著白瑾梨抱怨了起來。
“我那不是剛發現的好酒,就立刻讓人給你送去了嗎?”白瑾梨平靜的說道。
嚴老頭哼了一聲,歪著腦袋將麵前的一縷亂發隨意往耳後一彆,也不管那調皮的亂發是不是又滑落下來,踉蹌著腳步看著白瑾梨道。
“算你小丫頭還有些良心。酒呢,再給我整點兒來。”
“沒了。”
“什麼?沒了??”嚴老頭聽到沒了那兩個字後,震驚不敢相信的聲音頓時拉的老高老長。
一雙混沌的老眼也蹭的一下朝著白瑾梨瞥了過去,那眼神中的不滿跟不信十分明顯。
“嗯,你也感覺的出來吧,那酒可是千百年難得一見的佳釀,就那麼一壇,價值千萬金,我都差人給你送去了。”
“怎麼著,你這麼快就喝完了?”白瑾梨麵色上帶著一絲驚訝。
“啥?這那麼一壇?那你這小丫頭怎麼不早跟我說?早知如此,我斷然不會這麼倉促間將它喝光啊。”
“起碼每天隻喝一口,留著喝個一年半載的才行啊。”
“現在好了,我的胃口都被好酒吊著養刁了,以後的救可如何下得了口?”
“你這小丫頭實在是壞的很,懷的很啊!”
“啊,我的心好疼,我的千年佳釀啊,怎麼就沒有了呢,嗚嗚嗚!”
嚴老頭說著說著就抱著他的酒葫蘆哭嚎了起來。
“……”白瑾梨。
好吧,她實在是看不懂高手的奇怪性格跟愛好。
這怎麼還說哭就哭上了?
他那樣子,那架勢看起來哪裡像個高手了?
簡直就是一個酒混子啊。
哭嚎了幾嗓子後,嚴老頭又不講究的用袖子抹了抹鼻涕,隨後望著白瑾梨問道。
“丫頭,你一定還有其他好酒的,對不對?”
“你猜!”
“啊啊啊,我就知道你這個小丫頭蔫壞蔫壞的。說吧,還想算計我什麼?”
“老人家,說話要走心,我哪裡算計你了?我得到那麼一壇好酒後,可是一文不取的就立刻派人給你送去了。”
“我的這份真誠之心,難道你就沒有感覺到嗎?”白瑾梨反問道。
“可得了吧?我活了多少個歲月了,怎麼可能不知道你這個鬼丫頭心裡在打什麼主意。”
“你就想著,讓我這個老酒鬼嘗到好酒的滋味後賴上你,然後你好借此機會提出條件敲詐我,讓我不得不同意,不是嗎?”
聽嚴老頭這麼說,白瑾梨笑眯眯的點頭道:“是啊,老先生原來沒醉啊,是個聰明人。”
“行了,少誇我了,說吧,要我做什麼?”嚴老頭哼了一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