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那媒婆露出一個毫無表情的笑容後,香茗便將捏在手中的第一支飛刀丟了出去。
“啊,不要啊,殺……殺人了。”那媒婆被點了穴,早就動彈不得了。
如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香茗動作緩慢的拿出飛刀,然後進行擦拭。
擦拭完畢後,捏著那蹭亮蹭亮,能一刀紮死人的飛刀向她瞄準。
儘管那媒婆的聲音聽起來很惶恐,整個人也嚇得不行,但是香茗沒有絲毫的心軟。
她一甩手,便將那飛刀丟了過去,動作毫不拖泥帶水。
眼瞅著這一刀從媒婆的耳旁擦過,紮進了牆麵裡,香茗十分遺憾的嘀咕了一聲。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錯了,真的!”那媒婆被嚇得直接尿了褲子,臉色更是蒼白如紙。
好半天後,她才哆嗦著嘴唇一臉喪相的開口求饒。
方才那刀飛過來的時候,她差點兒以為她就要死了。
這是第一次她感覺到了死亡原來距離她這麼近。
雖然這一刀歪了,沒有刺死她。
但是她的耳朵方才被刮了一下,有些疼。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害怕麵前這個看起來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小姑娘對著她的身子再丟幾刀啊。
這第一刀失手了,第二,第三直到再往後,總會有一刀能刺中她吧?
一旦刺中了,她不就死翹翹了?
她還不想死啊。
她之所以將朱偉霸說給餘氏,還不是因為生活所迫,為了賺點兒銀子的。
她也沒乾什麼壞事啊,怎麼就遭受了這些苦難呢。
“錯了?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香茗冷冰冰的說完這句後,又將一隻飛刀丟了出去。
“啊!”那媒婆聞此又是一聲尖叫,然後來不及反應,便腦袋一歪,嚇得暈死過去了。
“真廢。”香茗意猶未儘的嘀咕完後,又站回到了白瑾梨的身後。
站回去的她再次顯得十分沒有存在感,然而此刻,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人敢小瞧她了。
尤其是一旁的於歡,看著香茗的眼神中滿是亮晶晶的崇拜。
若是她有這樣的本事,就能保護娘親了吧?
以後若是來了壞人,她也能出手將壞人給打跑了吧?
不行,她發誓,從今天開始,她也要學習這種很厲害的武功。
於歡心裡怎麼想,此刻沒有人知道,但是朱偉霸卻被這一出嚇得遲疑了。
半晌後,他才陰沉著臉看著白瑾梨開口道。
“你是故意的吧?就為了袒護她們,便要跟我作對不成?”
“便可知,我的身後是什麼人?我告訴你……”
“香茗,動手,他太吵了!”白瑾梨不等他說完話,就十分不耐煩的開口了。
“是,主子。”香茗眼底閃過一絲興奮後,又是抽身往朱偉霸身邊躍去。
“你們還愣著乾嘛,保護我,塊!”朱偉霸嚇得大驚失色,不顧一切的往後奪去。
香茗也不管他,放任他溜到了一旁。
“餘嬸兒,過來做,不用怕。”白瑾梨攙扶著餘氏在一旁坐下後,又溫柔的出聲道。
“於歡,幫個忙,過去將你們家的門關上,好嗎?”
“好的,白姐姐。”於歡點了點頭,快速跑到門口去將她家大門給關上了。
關上門後往回走的同時,於歡還不忘從門口拿起一根扁擔捏在手中,然後小身板擋在白瑾梨跟餘氏的麵前。
而門被關上的瞬間,活動了一下自己手腳的香茗出手了。
朱偉霸的那些小廝對於她來說,完全沒有什麼挑戰性。
她一腳一個,出拳打一雙。
不過分分鐘的功夫,那些小廝們便被打的趴在地上東倒西歪的叫了起來。
還有幾個不安分的,竟然爬起來後從懷中掏出刀子朝著香茗的身上比劃。
也就是這個時候,朱偉霸不聲不響的繞著撲向白瑾梨,勢要將她拿下。
餘氏被護在最後麵,又是坐在凳子上的,他動不了手。
於歡那個小丫頭手中有扁擔,他有些投鼠忌器。
隻有白瑾梨的位置相對容易動手。
而且他覺得吧,像白瑾梨這種出門帶了高手丫鬟在身邊的人,自己本人肯定是個隻會捏繡花針的深閨婦人。
既然如此,那他自然是選擇先擒住白瑾梨,然後在借機報複這些人了。
他朱偉霸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受過這種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