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布耐,很舒服吧?為了表示我對你來我們大齊的歡迎,我直接送你上西天吧。”
白瑾梨冷酷的說完這句話後,用沙漠之鷹對準了羅布耐的腦門。
羅布耐向後倒坐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麵,暗綠色的眸子猶如毒蛇般死死的盯著白瑾梨,恨不得用視線將她殺死一般。
他到底是大意了。
本以為白瑾梨一個身懷六甲的婦人進來後肯定會是他的掌中之物,任他蹉跎。
誰曾想的到,白瑾梨的手中竟然握著這般可怕又讓人膽顫的東西。
他敢肯定,隻要白瑾梨對準他的腦袋再次扣動那塊可活動區域,那他一定會死。
他的大願還沒有完成,怎麼能死呢?
羅布耐心中十分不甘,他死死盯著白瑾梨動作的同時開口說道。
“白瑾梨,你若是現在殺了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你相公林沉淵在我手中。”
這話成功讓白瑾梨手中的動作停滯了一下,很快她就出聲道。
“不可能,我相公比你厲害多了,不可能會落到你手中。”
“你仔細想想,若是我手中沒有籌碼的話,會孤身闖到大齊國的京城來麼?”羅布耐雙手撐在地上冷眼看著白瑾梨說道。
“咳~”也就是這時,被綁著坐在囚籠裡那個椅子上的人咳了一聲,頗有種即將清醒的架勢。
“娘?”白瑾梨不由扭頭看了一眼。
“砰砰砰~”
很快,白瑾梨又是三槍下去,分彆打在了羅布耐的雙臂跟另外一隻腿上。
眼看著羅布耐壓根無法動彈了,白瑾梨又是在四周查看了一番後找到一截繩子將羅布耐死死的綁住了。
製服了羅布耐這個危險物後,白瑾梨這才抬腳往囚籠那邊走去。
她伸手拉開了囚籠的鐵門,朝著被綁著的婦人走了過去。
走過去的同時還順便打量著她。
“娘,你沒事吧?彆害怕,我在的。”白瑾梨一邊出言安慰著她一邊動手解著她身上的繩子。
繩子解開後,她又伸手將那垂在兩旁的頭發撥開,然後將其被塞在嘴裡的布條拿了出來。
可以說話後的李婆子一臉擔心的看著白瑾梨道:“閨女,你怎麼來了?沒事吧?”
“娘,我沒事,你可還好?”
“我沒事,梨子,我們快離開這裡。”
“嗯,娘,這邊走。”白瑾梨扶著李婆子往囚籠外麵走去。
經過囚籠的門口時,因為那門口太過狹窄,一次隻能允許一個人通過,所以白瑾梨想也沒想的讓李婆子走在前麵。
等李婆子剛剛過了囚籠的門後,她的身子卻突然朝著後麵栽去。
白瑾梨連忙伸手去扶,然後卻發現一個尖銳的帶著寒光的東西冷不丁的朝著她的肚子紮了過來。
因為此刻的她正處於那狹窄的囚籠門口,壓根無法出手去搶奪李婆子手中的匕首,隻能下意識的快速後退一步。
而她剛剛後退後去,門口的李婆子動作飛快的拉上了囚籠的門,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門鎖上了。
“哈哈哈,白瑾梨,你輸了。”站在囚籠外麵的李婆子得意的看著白瑾梨,語氣中滿滿都是得意之色。
“你是……白茉莉?”白瑾梨的聲音中雖是帶著試探,語氣卻顯得很篤定。
“沒錯,小姑,正是我,好久不見呢。”
麵前的李婆子伸手將她臉上的那張人皮麵具扯掉,又從容不迫的將她外麵那件跟李婆子一樣的衣服脫掉。
很快,一席黑衣的白茉莉原身就這樣出現在了白瑾梨的麵前。
“白茉莉,你果真是長進不少。”白瑾梨似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般,語氣讓人聽不出波瀾。
“小姑,你這是在誇獎我嗎?我很開心呢。怎麼樣,我扮演出來的死老太婆很像吧?”
“我娘人呢?她到底在哪?”白瑾梨出聲問道。
這一次,的確是她大意了。
不得不說,跟著她們生活了那麼久的白茉莉是真的很了解李婆子跟她之間的喜好特征等。
扮演出來的李婆子跟她娘本人完全一樣不說,便是那說話時候的樣子,緊張時候表現出來的小動作都一樣。
“小姑,想知道?跪著求我啊!”白茉莉盯著她唇邊帶著笑容。
“算了,問了也是白問,你肯定也不清楚。”白瑾梨說完這句話,直接走到方才的椅子那邊坐下。
她的身子已經很沉了,方才又經過了一係列的運動,如今腹部稍微有些不太舒服,有種肚子裡的崽子們正興奮不已的用小拳頭在錘她肚皮一樣。
坐在椅子上的白瑾梨伸手輕輕撫摸著肚子,安撫著腹中鬨騰的崽子們。
“你!”看著白瑾梨竟然沒有表現出她想象中的擔心害怕樣,白茉莉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怒意。
“過來!”也就是這時,被綁在那邊一臉煞白之色的羅布耐陰冷的聲音響起。
白茉莉聽聞忍不住一顫,狠狠的剜了白瑾梨一眼後快速走了過去。
就在她伸手幫羅布耐解繩子的功夫裡,坐在囚籠中椅子上的白瑾梨再次拿出沙漠之鷹對準了羅布耐的腦袋。
“當心。”時刻關注著白瑾梨動作的羅布耐將麵前的白茉莉一拉,兩個人同時往一旁滾去。
那囚牢比較小,而且有盲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