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源自對底層勞動人民的同情。
嗯,就是這樣。
“說說,鴨子的事。”
“”這貨是受了多大刺激?!
陳溪不想搭理他。
康銘轉過身,留給她一個蕭瑟的背影,特彆淒慘地舉起手揮了揮。
“你走吧,彆管我。”
一蓑煙雨任平生。
靠!
這淒入肝脾的背影?
雖然他什麼也沒說,卻給陳溪一種生無可戀的既視感。
【康銘惡念值加2。】
剩剩鳥悄的報幕,光速消失。
這強大的求生欲
陳溪嘴角抽抽。
“雨中非談話之地,找地方喝點?”
“你不要勉強,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他悶悶地捶樹。
樹在風雨中搖擺,叫囂著它是何其無辜。
“哦,那好吧。”
【康銘惡念值加2。】
!!!
陳溪摔。
“我‘真誠’地邀請你找地方聊聊。”
“沒勉強?”
他轉過身,黯然地看著她。
要不是有剩剩隨時報惡念值,陳溪差點就信這貨真的很溫和了。
“不、勉、強!!”陳溪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她那點白蓮段位,跟這位一言不合就漲惡念值的貨比不值一提。
十分鐘後,某酒店的總統套房裡。
陳溪在樓上洗了澡換了衣服,下樓看到那個據說“很受傷”“很黯然”的家夥坐在沙發上,嫻熟地醒酒。
身上隻圍著浴巾,赤著上身露著肌肉太過強健,若給這廝披個西裝,簡直比這本書的男主傅西棠還像霸道總裁。
等會,浴巾?!
“我沒找到衣服。”坦然+1
陳溪下意識地看向衣櫃,“那裡?”
酒店衣櫃掛著的睡袍是幻覺?
“我這種窮苦出身,從沒來過酒店,不知道還有這種功能。”坦然+2
要不是怕漲惡念值,陳溪現在就能給這睜眼說瞎話臭不要的貨來倆炮腳。
這優雅的氣質,這嫻熟的醒酒技術晃杯技術
沒來過酒店?
不知道浴袍?
看在他隨時隨地都能漲惡念值的份上,陳溪信了。
“說說,鴨子的事兒。”坦然+3
他把醒好的酒倒給陳溪,擺明了聽不到答案誓不罷休。
陳溪在惡念值的壓力下,努力找尋措辭,儘量不刺激這位一言不合就漲惡念的混球。
“也沒什麼可說的,就是個很勵誌的少年,你彆誤會,雖然他有點帥,但我可沒有主動嫖。”
她是被動扶貧。
“隻是…有點帥?”康銘眯眼。
“重點不是帥,是人家明明已經墜入深淵卻依然勵誌生活。”
十元一次,積少成多,不因錢少而不為,多麼勵誌!
康銘神色和悅,又聽她小聲補充了句。
“雖然,活是真差…我隻是聽說的哈!”欲蓋彌彰。
哢嚓,康銘把酒杯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