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陳溪穿書,發現了柳欣荷不僅融梗她的書,還起了個詛咒她早死的筆名。
不僅如此,柳欣荷還屢次在背地裡搞小動作坑陳溪。
更過分的是,因為嫉妒老大開小號寫的書賣得好,投訴舉報了老大。
背地裡坑得一手好隊友。
明麵上卻保持著跟陳溪和月茹的關係,想儘一切方法從這倆人身上打探情報,為的就是找機會坑陳溪和月茹。
陳溪明察秋毫發現了她的真麵目,月茹隻恨不得能手撕這個坑朋友的貨。
隻是陳溪叮囑月茹不要打草驚蛇,麵上還要保持著塑料花友誼,月茹這才沒翻臉。
“什麼時候才能拆穿她?我都想問她為什麼這麼對我們!”老大跟陳溪咬耳朵。
這一幕落在座位上的柳欣荷眼裡。
“你們倆說什麼悄悄話呢,快來!”柳欣荷對倆人極熱情地招手。
這會人還沒到齊,偌大的會議室裡星散地坐了幾個人。
桌上有名牌,按著順序坐。
明星都在前排,其他文藝工作者稍微靠後點,作家區在最後麵。
老大和老三的名牌在一起,陳溪沒找到自己的牌子。
“彆找了,你這樣的大神在最前麵呢。”柳欣荷笑嗬嗬的指著最前排。
貴賓席。
坐得是各領域稍微有點名氣的,陳溪眉頭一皺,走向那個位置。
“老二是給咱們作家長臉了,聽說電視台也過來人錄像了,能多給老二晃幾個鏡頭。”柳欣荷等陳溪走了對老大悄悄說。
脾氣直爽的月茹不耐地哼了聲。
若是什麼都沒發現,柳欣荷這樣的做派她還會覺得是心直口快,但發現了她是什麼人後,再聽她的每一句話都覺得綿裡藏針。
陳溪說得沒錯,這就是打著天真無邪的旗號做煽風點火的勾當。
柳欣荷見月茹臉色不好,繼續說道。
“聽說這個座次是根據年度影響力排的,老大啊,你要不是新書期遇到老二,坐那的就是你了,你隻是財團不如她多,其實你倆的訂閱差不多啊。當然,你們倆誰上我都高興,那排好多大咖,幫我要個簽名我就知足了。”
這番話依然說得天真無邪萌萌噠。
給月茹惡心到了。
這每一句話都是挑唆她和老二的關係,若不是老二前幾天跟她把話挑開了,她就上當了。
陳溪走到自己名牌那,順便掃了下兩邊,她座位左右都空著。
右邊是已經跑路的曲雪,左邊的名字秦壽?
好奇怪的名字。
陳溪拿起自己的名牌朝著柳欣荷過去,“老三,我跟你換個位置,你坐前麵去。”
柳欣荷眨眨眼,“那是耶,邊上那麼多明星呢,你怎麼不坐啊?”
“我不喜歡鏡頭曝光,你替我坐那。”
這種千載難逢露臉的機會,柳欣荷不願拒絕,跟陳溪客套兩句拎著她的名牌就過去了。
陳溪坐在老大邊上,放下自己的名牌,突然,她抓起自己的牌子。
雪白的名牌背麵,有一個血手印。
陳溪再想仔細看,那手印又不見了。
突然想到曲雪跑路前喊的那句,鬨鬼了?
【不,大大,不是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