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誰打起來了?傷得咋樣?”
“跟個小娘們,嗨,我也不認識她,就拌嘴了幾句,她拿酒瓶子戳了我一下,我當時暈過去了,什麼也不記得。”
陳溪把她夢到的那些片段拿出來用,閉口不談她傷及性命的事。
儘管眼前的男人是原主的二叔,但溪爺在這個未知的世界走得還是小心謹慎。
“看清那娘們的臉沒?傷了人怎麼也得拽她去局子裡討個說法,至少得賠個千八百的。”二叔說話很社會。
“她那酒瓶子給我砸暈了,醒來後腦子斷片了,也說不清長什麼樣,再說就是點輕傷,來回折騰太麻煩,對了,二叔,你借我幾百塊應應急?”
陳溪把話題岔開。
二叔聽她提借錢臉上的肉都顫顫,“你這丫頭之前還欠我二千多沒還呢,還敢跟我提錢,錢我是沒有的,不過二叔給你找了個好活。”
二叔把來意跟陳溪講了。
二叔是開順風車的,平時接觸的人多,今兒遇到個乘客,說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總覺得有什麼纏著他,跟二叔打聽哪兒有厲害點的“大師”。
隻要能幫他把這些不乾淨的送走,價錢好說。
二叔忙把攀溪推薦給人家。
“二叔,你會不會太抬舉我?我什麼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陳溪一聽頭都大了。
怕什麼來什麼。
她就怕弘揚科學以外的玩意被封,這上趕著送上門來了!
“我知道但人家不知道啊,這玩意就是個心理作用,你隨便糊弄幾句,讓他找個時辰燒點紙,打發走了就完事了。”
二叔也知道自己這個侄女就是個二把刀,學藝不精,啥也不是。
“這世上哪來的鬼啊神的,都是些人胡思亂想自己嚇唬自己,這活兒我給你攔下來了,回頭你收他兩三千都行,到時候分我一半。”
“不行,二八。”陳溪討價還價。
一番激烈地討價還價,最後三七成交。
二叔嘟嘟囔囔走了。
約定好下午把人帶過來,讓她提前做準備,翻翻易經八卦之類的書,背點串場詞什麼的。
這玩意陳溪壓根不用背,忽悠人的話她信手拈來,作家麼,全靠這玩意水字數呢。
送走二叔,陳溪覺得有點餓。
用手把脈,還是沒有脈搏,心跳也隻有微弱的,體溫也比尋常人低。
她也不知道原主這殼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不死不活的,說是活死人吧,還有人的痛感還會餓。
原主身上就十幾塊錢了,陳溪就想著用她自己的黑卡。
陳溪現在是大富婆,上個世界那莫名任務後,黑卡上的錢翻了五倍。
按著規則,她可以在除了現實世界以外的世界隨便用。
於是陳溪就拎著她的黑卡去銀行,想取點錢。
結果,被拒了。
“女士,您的這張卡不能用。”
“哈?”
銀行櫃員好脾氣地指了指她黑卡下方的一行字,以一種看蛇精病詐騙犯的眼神看著陳溪。
“後麵還有很多人排隊,您要是沒有彆的業務要辦,我就叫下一位了。”
陳溪無語地看著那行字,天堂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