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盼著鏡子裡再出來個頭讓她展示下豐富的損人詞彙。
可惜沒有。
二叔醒來的時候,就見陳溪坐在客廳啃大餅。
“你哪來的餅?”二叔也想吃。
陳溪一口也不給他,這可是她空間裡寶貴的存貨,要吃餅思人的!
“給你摳的,不就是個餅嗎?”
白天看這屋子,就是很普通的一間房子,沒晚上那麼陰森。
二叔酒醒了,多少還是有點打怵。
“溪子,給你二嬸燒紙還真有點用,她昨晚托夢給我了,讓咱們趕緊走,彆插手這裡麵的事兒。”
“你讓二嬸到我夢裡,我跟她聊聊。”她保證不用錘子鑿。
“溪子,你昨天還勸我收手呢。”
二叔不明白,怎麼這孩子突然就變了,一副要跟惡勢力一杠到底的樣?
陳溪把最後一口餅放嘴裡,“他們惹到我了。”
本來她來這個世界隻是想劃劃水,糊弄著把任務做完就ok了。
但昨晚那倆隻,一個幻化成小鴨子的樣,一個竟敢威脅她要弄死小鴨子。
“我最討厭彆人動我的東西。”
就算小鴨子沒來,她也決不允許彆人說他。
她欺負他,她捆他,她收拾他,怎麼都行。
但是外人動一下都不行。
陳溪現在這個狀態像極了她在第一個世界乾翻整個天界的樣。
二叔勸不了她,隻能自己離開。
陳溪在這彆墅裡待了三天,任憑她對著空氣叫罵羞辱還是怎樣,對方就是不出來。
第四天,李老板回來了。
說好了一周才能回來,但事兒提前辦完了。
陳溪還想繼續住,但李老板的媳婦見她年輕漂亮覺得不踏實,讓李老板結賬給陳溪請她離開。
陳溪不要錢也想留在這繼續挑釁隔壁老王,李夫人跟李老板打起來了。
陳溪這才離開。
走到樓下,陳溪似乎覺得哪兒不對,抬頭向彆墅頂樓看去,什麼也看不到。
她這才坐上過來接她的二叔的車。
樓上臥室的窗簾裡,一雙陰沉地眼睛注視她,一直到車遠去。
到手這麼大一筆錢,陳溪大可不必回到原來的破小區,她可以租一間更大的房子。
但陳溪還是回去了,她對原主是怎麼被襲的一直心懷疑慮,想要回到那房子尋找更多線索。
讓她有勇氣回去還有個重要原因。
在李老板那待了三天,皮箱案結了。
這就意味著不會有儘職的叔叔們登門走訪了,陳溪不用擔心她的秘密曝光。
現在所有媒體都在報道這件事。
破案效率實在是太高了,在科技如此發達的當下,想要辦壞事不被抓,那是絕不可能的。
那個被裝在皮箱裡的,據說是某無業閒散人員,因欠了不少債務還不起,被人害了。
而讓陳溪感到意外的是,受害者竟然就是那個被她在夢裡錘得超自然體。
雖然眼睛部分做了模糊處理,但是輪廓什麼的,她還是能認出來的。
這個受害者掛了以後,為什麼會出現在李老板的彆墅裡,是有人要害李老板,還是另有所圖?
有沒有可能這幕後真凶,跟害原主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陳溪敏銳地覺得,這事兒應該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