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總跟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學,都學壞了——”陳溪突然停住。
臉上的笑也沒了。
她說什麼他學壞了?
所以,她從一開始就已經把他歸類到好孩子那一波了嗎?
陳溪心情複雜地看著他,被她注視後,他馬上挺直腰。
溪爺嘴角抽抽,勾勾手,他馬上湊過來。
溪爺一j,去接受荷花池子的洗禮去吧!
荷花池聽副廠長兩分鐘事件後,溪爺終於不跟易天冷戰了。
她直接搬回了娘家。
張母一開門,看到個泥巴球,驚得忙對張父喊。
“老伴兒,叫花雞會走路了!”
這一身泥巴,真壯觀。
“我回來住幾天。”陳溪遞上手上的水果網兜,不白來呢。
張母把兜接過來,手一推,泥人出去了。
“從院子裡的水缸裡舀兩瓢水衝乾淨了再進屋。”那個親媽無情又冷酷地說道。
溪爺悲催地提示,“冷水涼啊”
“你在泥裡滾的時候就熱乎了?虱子多了不嫌癢癢,去衝吧。老伴兒快過來嘗嘗,花花帶回來的桃子咋這麼大!”
哦豁,吃了她的,還嫌棄她!陳溪有點憂傷。
晚上到了飯點,張母見自己越來越胖的閨女沒心沒肺地吃飯,用腳在桌下使勁地踹了下老伴兒,給張父使了個眼色。
被趕鴨子上架的張父隻能端著酒杯,清清嗓子道。
“花花最近工作如何?”
“還行。”
“嗯,一定要保持情緒。”張父很滿意。
張母氣,又踹了腳。
讓你勸閨女回家,誰讓你領導講話來著?
見張父不說,張母自己上,夾了塊紅燒肉給陳溪。
“你弟來信了,說在那邊適應的還行,最近還交了個女朋友。”
下一句就是重點,你弟那木頭娃都能有女朋友了,你還天天跑娘家,不好好生娃!
“咦?柱子有女朋友了?做什麼的,多大了?”陳溪好奇。
“叫白小溪,是個護士,剛談,說是有機會帶回來給咱們看看。”
張母被溪爺轉移了話題,提起兒子的事兒喜滋滋,拿了照片給陳溪看。
溪爺一看,哦豁,長相抄襲的是華妃娘娘啊,名字還取了自己的一個字,的確是柳欣荷會做的事兒。
這個白小溪就原著裡張鐵柱前世的老婆,陳溪挺滿意。
張母興致勃勃地聊起了兒子這個新女友,完全忘了她一開始要訓閨女的話。
張父看人家娘倆聊得熱火朝天的,無聊地端起小酒杯,喝了個寂寞。
有人敲門,張家人看過去,易天拎了隻燒雞過來了。
張母先是一愣,然後喜上眉梢,這還真是稀奇。
以前女兒跑回娘家,女婿都要等好幾天才過來找,這次竟然才幾個小時,看來小兩口的感情是真有進步了。
張父也高興了,終於有人陪喝酒,不寂寞了。
易天進門眼睛就鎖住那個敢不打招呼就跑過來的“逃妻”了。
倆人的視線在空中劈裡啪啦地對視一局,他狠戾。
女人,彆以為爺脾氣好,你就可以如此沒有底線。
陳溪挑眉,不甘示弱地對他冷眼還擊,你想怎樣!
他的手伸向兜。
張母緊張,就怕他掏出個雙節棍對著閨女一通抽。
“吃得那麼乾,就不知道配瓶飲料嗎?”給,健力寶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