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
咦惹
龍傲溪倒吸一口氣,這麼值錢!
“你給我一半,二十五萬,我把他第三條腿都能給你打下來。”
眾黑衣人沉默。
龍傲溪咬咬牙,伸出兩根手指。
“二十萬,不能再少了。”
如此死皮不要臉,也是罕見,田絲兒疑惑。
“你跟寧天河真的沒關係嗎?”
“大嫂,寧天河逃跑前,曾經喊他龍弟,你看這小白臉娘們唧唧的,說不定跟寧天河是那種關係。”有個手下對著田絲兒說道。
田絲兒上下看龍傲溪,有點受刺激啊。
這麼帥的男人,難道是走旱路的?
龍傲溪忙拍拍他結實的腹肌,“我像是那種被壓的?”
要壓也是他壓那個臭不要臉的寧天河!
田絲兒對著他的腹肌吞吞口水,眼神也柔和了許多。
“我就泡了個澡而已,就被你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帶回來了,冤有頭債有主,那個臭不要臉的管我叫龍弟,我就跟他有關係了?那我管你叫一聲姐姐,咱們是不是也有關係?”
龍傲溪把寧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國際缺德精神發揚的淋漓儘致。
順便施展了下撩妹技巧,那一聲姐姐更是喊出了螳螂跌進油鍋的效果——全身連骨頭都酥了。
田絲兒帥哥見得多了,但帥得又痞又壞的就這麼一個。
“你們都退下,我要單獨‘審問’他。”田絲兒拍拍龍傲溪的俊臉,媚眼如絲。
眾黑衣人不敢忤逆她,眼看著妖嬈的田絲兒帶著龍傲溪向車的方向走去。
田絲兒的丈夫,也就是他們的大哥,半年前因車禍癱瘓了,隻能坐在輪椅上遙控著年輕的大嫂來處理幫內事務。
說是大哥主事,但其實整個幫派已經讓大嫂架空了,所以她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把人往車裡領。
一男一女關在車裡,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眾黑衣人不敢說也不敢問,全都灰溜溜地往外走。
有個膽兒大點的,回頭看了眼。
好家夥,車晃悠得那叫個厲害!
嘖嘖嘖
然而這車晃並不是因為某種運動。
車內,龍傲溪憑著他出色的搏擊天賦,成功製住田絲兒。
伸手掐著田絲兒的脖子,後者瞳孔放大,呼吸急促。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會這樣對她!
一片芳心糊一地。
她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美女,彆怪哥哥我手狠,誰讓你們劫持我。”
龍傲溪看黑衣人都走了,這才鬆開掐著田絲兒的手。
田絲兒使勁咳嗽,臉通紅,不知道是憋得還是氣的。
“你竟這樣對我!”她惱怒地舉起手,想要攻擊龍傲溪的脖子。
龍傲溪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冷酷道。
“沒打你已經是克製了。”
他的白t恤被她潑了咖啡。
他的長褲還留在洗浴中心。
這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她垂涎著他的人,他卻惦記著她還沒賠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