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城簡直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什麼。
揉揉眼,再揉揉眼...
齊小溪!!!
穿著海綿寶寶圍裙頭頂著報紙帽子的女人正站在隔壁花園對他揮手,臉上還洋溢著燦爛又迷人地笑。
穿著派大星圍裙頭頂報紙帽子的男人正扛著巨大的錘子鑿花園的牆。
“齊小溪?!”冉城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隔壁那挑釁的男女,不正是他讓手下遍尋不到的那對狗男女嗎?!
“hi!對麵的那個沒有眉毛的小禿頭,哦不,小平頭,你還好嗎?”陳溪熱情地揮手,“讓我看到你揮舞的手臂,讓我聽到你的歡呼聲~”
這做派,像極了過來開演唱會的。
仿佛還嫌不夠氣人,陳溪轉身,跟孩他爹擊掌。
作為一個有派頭的男人,其實孩他爹很想保持他高冷男神的人設不崩的。
老婆讓他對著鏡頭倒立,他是排斥的。
老婆讓他開車耍跟蹤者,他也是排斥的。
老婆讓他穿派大星的圍裙,他還是排斥的。
老婆跟他擊掌,高冷人設崩塌...
但,這都不重要。
作為一個寵妻的男人,適當的做出一些自我犧牲,還是很有必要的。
他熱情的老婆在解開鎖心劫後,每天都毫不矯情地用他喜歡的方式各種回報他,為了這份熱情,他願意配合老婆。
擊掌還不夠,來,嘴兒一個!
人設碎一地,氣得隔壁的冉城牙都要咬碎了。
關上窗戶,對著電話那頭還在等待的馬仔怒吼。
“他們在我隔壁,蠢貨,馬上給我查,看看哪家裝修公司敢聘他們!”
冉城以為,那對狗男女一定是被他搞到走投無路,隻能做裝修工來維持生活。
馬仔那邊還沒回複,隔壁又仿佛故意氣他似得,叮當不停。
冉城打電話給物業,很快物業的保安開著自動電車過來了。
能夠住在這裡,都是非富即貴的,有需要馬上就到那種。
冉城在窗邊看著,齊小水迫不及待地出門找保安,痛打落水狗,這她是不會放過的。
齊小水出門直奔保安,指著海綿寶寶和派大星說道。
“馬上讓他們離開,他們已經打擾到我們的正常生活了!”
保安為難,“抱歉女士,我們沒有權利讓他們離開...”
“不就是個裝修公司的臨時工嗎?你把他們公司名稱告訴我,我來跟他們老板說!”齊小水以勝利者的高姿態看著海綿寶寶。
“這個...”保安擦擦汗。
“不好意思女士,他們不是臨時工,這是業主...”
同樣是業主,都得罪不起呢。
“業主?!”齊小水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陳溪對她比了個剪刀手,dei啊,人家是業主哦~
“這裡的房子隨便一棟都上億,她怎麼買得起的?!”
“要看人家的房產證麼,親?”陳溪對著她揮舞抹布,揚起灰塵一片。
真是不好意思呢親,她啥都沒有,就是錢多啊。
宅鬥世界,她利用係統bug賺了二十萬兩...黃金。
神界雖然猜到她在錢上搞小動作了,卻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忍下這口氣。